第二十九章 他從來就不干好事(3/5)
他們中間。
兩人回頭一看,正是抄著手的宇文曄,他上下打量虞子嬰一番,笑道:“小姑娘,你是這位公子的什么人,你可知道他剛才在你離開后,做了些什么事情?”
“你做了什么?”
虞子嬰瞥了一眼宇文曄,便掉轉過來頭,問著玖蘭戚祈。
“做了什么?”玖蘭戚祈紫眸妖異陰冷地撇了一眼那個被宇文兄弟護在身后的小白花少女,輕啟嘴唇,像是碰到什么骯臟之物便,微啞的聲音輕柔地響起,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沒什么,就是被狗反咬了一口罷了?!?
“哦?!?
虞子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那小白花在感受到他們的目光時全身一僵,迅速撇開臉的時候,了然地點頭。
“喂,喂,哈,小姑娘,你相信他的話?”宇文曄聞言,頓時一臉苦笑不得,又氣得陰晴不定。
虞子嬰將視線收回,轉目看向宇文曄,掀起嘴角:“我不信他,難不成信你們?一群陌生人?”
這完全就是直白到不需要讀者的一句話了。
宇文曄當即臉色乍變,盯著這個第一眼便給了他很大好感的少女,忍著怒氣道:“即使他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也相信他?”
“當然信他……”虞子嬰瞥了一眼玖蘭戚祈,直接道:“況且,他本就從來不干好事的?!?
?那婀娜裊裊般身姿的男子聞言沮喪地垂下臻首,露出一截象牙白瑩纖細優美的頸項,他極具誘惑性地輕抬睫,如掀起一簾幽夢,那一雙煙雨朦朧的柔軟眸子,哀哀愁愁,憐憐切切瞄向虞子嬰:“真,真的就……”
“你不認識字嗎?”
虞子嬰不耐煩地出聲打斷他,她懶懶挑眉,斜睨著招牌上那寫著的“一卦一金,恕不講價”八個醒目刺眼的大字。舒愨鵡琻
男子一雙兔子眼瞠圓,像是被她那嚴厲的語氣嚇到了,嬌軀一顫,慌惶之間,手中捏著的那塊絲綢素白帕子便掉在地了。
“我……我……”他“我”了半天,眼眶微紅,兩道細長娥眉顰起,才坑坑巴巴將一句話說完:“……我識字的?!?
一說完,又秀秀弱弱地低下了頭,雙肩緊簇,如一朵嬌花不勝雨露般。
“識字?那你告訴我,這八個字怎么讀?”虞子嬰嗤了一聲,毫無客氣指道。
男子聞言怯怯抬眸,嘴一癟,軟軟的墨眸如映碧潭,粼粼著水汽,顯然因虞子嬰那不信任的目光而更委屈了:“一卦、卦一金,恕……恕不講價?!?
“原來還真認識字啊……”虞子嬰盯著他喃喃自言道,接著,那審視犀利的目光若有所悟,那幽如黑洞般的眸子豎起,瞪著他:“既然是認識字的,卻還拿銀子出來,難道你是故意跑來搗亂的嗎?”
噗……周圍的群眾聽著虞子嬰這“神論”各種噴笑的,扶墻的,皆一臉啼笑皆非地瞅著虞子嬰,直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瞧瞧,這里面究竟都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回路。
而弱受男子整個人震驚了,柔潤唇瓣微張,兩顆墨珠浸水的瞳子瞪得大大的,好像是從沒有被這樣被人冤屈過,亦或者是嘴笨拙得很,也根本不知道該從何反駁起。
聽到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跟密集聚攏而來的各種目光,他倏地身子一僵,通紅的眼睛受驚無措慌亂地轉動著,也顧不得替自己申訴一句,便一把撿起掉在地上的帕子,像受驚的兔之一樣跑了。
在滿是人扎堆的街道,他那急躥受驚的身影很快便被淹沒,消失了。
周圍那等了一晶興致勃勃的群眾們,沒想到這聚精會神地盯了這么半晌,最后竟是這么一個噴血的結局,頓時一個個開始義憤填膺啊。
蚊子腿再少也是肉啊,不是一錠金子,它也是一堆銀錠子,真沒見過這么認死理,又死要錢的算命師!
兔子男離開后,虞子嬰輕點桌面幾下,似在沉吟亦似在等侯,奇怪了,分明是被奪舍了一身氣運之相,怎么沒像她那么倒霉透頂呢?
切!
估摸接近中午了,想著客棧中還有一個病患在等著她呢,虞子嬰便不再糾結那個兔子男的運勢,而是準備收攤回去喂養玖蘭戚祈增加親密度。
她收起了攤子,將桌椅暫時寄放在當初買的那間木具占,再七巷八道繞了一圈,將一些跟著看熱鬧的跟屁蟲通通甩掉,最后她走進了一個浮香幽靜的小巷道內。
狹窄的小巷道蔭枝迷離,稀疏的陽光透過空梢間撒落地面,落下一片斑斕光點,她徑直走了進去,從腰間摸出僅剩的兩塊銀子拋給蹲在墻角準備午休的一個小乞丐,道:“我要桂釀酒,花酥藕糕,還有東邊鋪子的酥鴨七寶,你如果能在幾刻鐘內將它們全部買來,這剩下的碎錢便全部給你。”
那小乞丐倒是機警,憑著風聲響動便能一把抓住銀子,他帶著一種驚疑的目光盯著虞子嬰半晌,又低頭看了看沉甸甸的銀子,略帶猶豫了一下,便重重頷首,一言不發地走了。
這個小乞丐叫小啞巴,是從外地逃難而來的,別看他人小個子矮,卻是這條古董街的小地頭,當然初來乍到的虞子嬰并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是無意間聽周邊那些閑人說出來的,聽聞此人雖然是一個小乞丐,卻是一個比較孝順又懂得信義二字的人,他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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