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算命師是有原則的(3/6)
還揀些別人不愛聽的事情說,你說你這不是作死嗎?
一名家丁虎著臉,掄起袖子,便正要準備動手,卻被虞子嬰一把抓往了,那家丁臉色一狠,當即想揮手將她推倒,但他卻發現他已經動彈不得了。
“是與不是,今日定有分曉。”虞子嬰始終沉聲靜氣的模樣。
“你——你!”那美婦人咬牙,纖纖紅蔻指著虞子嬰。
那美婦人倒不是一個眼淺之人,一看虞子嬰那一手便讓她的家丁臉色醬紫難看,怎么掙扎都還是杵在原地,便心知定是出問題了。
“夫人、夫人,您趕緊回去啊,老爺、老爺他受傷了,您趕緊回去看看啊——”這時,從橋的對岸遠遠傳來美婦人的貼身侍婢夏荷的聲聲焦急叫喚聲。
美婦人聞言,當即臉色一白,腳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所幸被下人們及時扶住,此時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虞子嬰的存在,撩起裙擺,便帶著人迅速跑開了。
咦?咦咦?周圍人瞧著這簡直就像是預言戲劇化的一幕,頓時人群之中此起彼伏地傳出一片嘩聲,沒想到,竟真的給這個小姑娘說準了?!
那些個神算子啊,皆一個二個瞪大眼睛,滿目吃驚地看著虞子嬰。
而虞子嬰則目視著那個美婦人離開的背影,眸光深邃莫測。
而這時隔壁攤那個算命的女人亦臉色難看,她將算命的錢給了,便趁著別人不注意,迅速消失了。
眾人雖然也不曉得是虞子嬰算得準,還是那美婦人碰巧撞上了這么一件禍事,但凡人都有一種好奇心,于是他們紛紛都停駐在虞子嬰算命攤上,想看看她如果再算一卦,到底是準還是不準了。
可整整等了一上午,快到午時之時,才又有一個人坐虞子嬰的攤位上。
這次來人是一名弱受般模樣的男子,他身穿一件細膩粉靡色澤的軟衫,勾勒其那比女子更為柔軟細纖的骨架,模樣瞧不清,被一頂白紗帽遮住。
“小,不,是大師,我,我想算一算命。”
他的聲音細若蚊聲,臻首微垂,揪著一塊小絲帕糾結無措的小受模樣,就像是異類畏懼著所有人靠近一般。
但偏偏虞子嬰一看他,卻來了濃厚的興趣,主要是因為算命師算命的最大樂趣就在于能碰到各種稀奇古怪的命數。
而眼前這個人,她一眼便看出,他身上有一種很奇特,引人入勝的氛圍。
“一金。”
那弱受男子一驚,睜大一雙朦朧翩婉的水眸:“一金?!”
“這位公子,我只需要五文至一銀,你可以來找我。”那邊那個“瞎眼算命”的聽著貌似這名男子是嫌貴了,趕緊不知廉恥地趕緊出聲拉生意。
但弱受男子那雙剪瞳秋水的雙眸忽閃一下,卻是不愿意的。
他一雙水水、糯糯的柔美眼瞳哀求地凝視著虞子嬰半晌,但見她目光就像是天底下最堅硬的頑石,非人力能夠撼動一分之際,便慢慢灰敗了下來,他從袖中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個舊布銀袋,從里面可憐巴巴地倒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銀錠子。
“我只有這么多了,可夠?”
那模樣當真怯怯懦懦,像白兔子一樣無害,一般人面對這般柔弱無依,可憐兮兮的模樣,恐怕早就心軟了。
“不行!”
但虞子嬰同趙鹿侯一樣,亦是一個非常有原則性的人,既然定為一金,那便是一金,少一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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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靜今天晚更了,可是真是事出有因啊,因為靜家中添丁了啊哈哈哈哈——
昨天半夜靜的嫂子肚子痛,她懷孕九個多月了,這是要生的節奏了哇,我們半夜連覺都不睡,搭上出租車將她送到醫院,這一生便是生到下午了,靜跟著我母上大人身邊被指揮著干著各種打雜的事情,簡直忙得是閉閉轉,一下回家拿這樣,一下去嬰兒店買那樣東西,累得都快趴下了……可是還是好高興,靜有軟綿綿,可愛呼呼的侄子玩了,哈哈哈……
看向左邊一草原狂狷粗曠俊男,右邊一江南柳鶯湖畔的風流俊俏小生,兩人齊肩并排而行,頓時迷煞不少女性路人的眼光。
“嗯,這次要辦的事情都聯絡好了沒有?”那刀刻般挺峻的男子想必歷來沉默寡言慣了,低沉寒性的聲音總是那般平板,無色調起伏。
“沒有……失去聯系了。”
那長得有幾分男生女相的俊俏小生語帶幾分疑慮,將手中扇柄猛地一敲手心,那總是媚眼紛飛、風彩流韻的眼睛平添增多了絲絲縷縷的深沉。
他們說話的聲音刻意放低,兩人來往間近乎耳語,一旁偶爾探過來頎賞的路人也根本聽不見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除了一些耳力超乎常人的高人除外。
路經西路平橋,三人就這樣面對面地走來,虞子嬰靜凝不動,目光直視前方緩步而行,并未有任何異樣,而對面迎來的兩人則因為心中有事,心不在焉地走著根本沒有注意到從橋的另一頭走來的虞子嬰。
于是,三人就這樣很平淡、很陌生地錯身而過了。
一陣清風拂來,掠起虞子嬰額前碎絲瑩光熠熠,晨光暖容,但她眸光卻微黯,卷扇著寬袍袖擺于背,嘴皮翹起,冷嗤一聲。
她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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