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病王子的彪悍公主(7/8)
“喂,再躺下去,你可能會病上加重,你究竟還走不走?”虞子嬰站了起來,彎腰拍了拍身上的沾上的雪。
玖蘭戚祈這才睜開眼睛,他連一眼都不愿意施舍給虞子嬰,徑直翻身想爬起來,然而腰間如針刺般的麻、痛令他臉色煞白,失敗幾次無果。
這種時侯如果作為小白花的女主就需要趕緊肯前體貼地上前輕言軟噥地安慰著男主角受傷的心靈,再將他扶了起來,兩眼含情脈脈,眼眶微紅,心痛著男主角的心跟身,而男主角則被女主角的善良,溫柔感動,然后兩人……喜奔大普。
可惜虞子嬰不是女主角,而趙鹿侯亦不是書中常描述的那種男主角,作為一名*型心腸冷硬女配類型的虞子嬰,卻覺得像趙鹿侯這些反派更像是書中的惡毒男配角,而這種男配角一般都含有m體質,你不讓他痛得再也爬不起來,他們是不會停止在你身上玩命地使勁折騰的。
所以,她站起來后,只是冷眼旁觀的注視著一次一次地想爬起來,卻又一次一次地摔倒的玖蘭戚祈,眼中一片無波無瀾。
玖蘭戚祈憋著一股狠勁,他心底的傲氣讓他就算拼盡最后一口力氣,輾碎了全部骨筋都要當著虞子嬰持面爬起來。
終于,他憑著一股瘋狂的意志,最終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但卻因為腳底虛軟,一個腳滑便踉蹌地朝前撲去。
“呃!”就當他以為他會再次摔入那片冰雪之中,狼狽一身的時候,一雙溫涼的手,堅定地攙扶起了他。
玖蘭戚祈穩住身形,微愕地抬頭便看到了虞子嬰的臉。
“摔倒了,即使再困難卻能自己爬起來,你做得很好。”毫不吝嗇的贊揚,被虞子嬰沒有一絲旖旎情緒說了出來。
但不可否認,她眼底的贊賞,話語中的真摯,都不像別人奉承他的時候,那般虛假揉作。
玖蘭戚祈怔怔地看著她。
“很好玩嗎?一次、一次耍本侯?”他搭在虞子嬰的手臂上的手指將她攥緊,接著垂下眼簾,帶著一種忍耐的壓抑,低沉啞聲道。
“嗯。”虞子嬰頷首,感受到他身體倏地緊繃之時,便湊近他耳畔,壓低聲音道:“因為每一次這么做之后,你都會更加地貼近我,不會總是一個人在那里胡思亂想一些——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啊,她會什么時背叛我啊之類的事情,而是遵循本能地靠近我,安然地留在我的身邊。”
“……”玖蘭戚祈整個人似觸電一般,驀地詫異地轉向虞子嬰,眼底那流轉得太快的驚,疑,亂與難以置信的種種混雜情緒。
“走了。”
虞子嬰得到預期的結果,便彎腰十分爺兒們地抱起了一個大男人,那是連大氣都不帶喘的輕松,若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如雷劈般的表情。
不待玖蘭戚祈反應過來,虞子嬰已加速地朝著“九渡”急掠而去。
這期間,趙鹿侯一直用一種很深沉、若有所思地詭異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虞子嬰。
看她不過才十二、三歲的模樣,竟,竟也懂得肖想男人了?!
——
九渡有一座九曲橋,蜿蜒水面,盡得水趣,橋后是一片帶屋頂的廊橋,架于兩樓之間,兩旁朱欄碧檻,掩映生姿,倒映水中儼然海市蜃樓,橋影欲飛。
九渡小鎮就是一座一座地橋梁,將周邊的房屋商鋪,酒肆醋坊洽接而起,其中最北端處有一座灰白兩色建筑的七層塔。
七層塔被一根一根的圓型巨大鑲嵌鐵環尖刺的木頭擋著,而路攔上更纏繞著許多鐵刺,若從高處觀望,依舊可以從外面偶爾窺到一角——在那一片黑色土地之上,矗著一列列的無名墓碑。
進入“九渡”鎮不久之后,虞子嬰跟玖蘭戚祈兩人再度發生了爭執。
“不行!”玖蘭戚祈很堅持地拒絕道。
“不行?玖蘭戚祈,你有錢嗎?”虞子嬰鄙視地睨著他。
“沒有。”玖蘭戚祈回答得很坦白,彎唇一笑,便風姿雅馥,如那盛放的牡丹瑰麗。
“沒有錢的話,你最好還是聽我的安排。”虞子嬰認真道。
玖蘭戚祈卻像是堪破了什么秘密,似笑非笑地睨著虞子嬰,漫不經心道:“是嗎?我偏不想聽你的呢,除非選擇九渡最大最豪華的客棧,我是不會選擇二等的。”
看玖蘭戚祈那雷打不走的神情,再看到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圍觀,指指點點,虞子嬰蹙眉,不由得摸了摸腰間的那塊還沒有捂熱的金子。
“……好。”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既想抱得美人狂,必先學會一擲千金的精神嗎?虞子嬰太陽穴一抽,這分明就是強取豪奪嘛!
最終,他們還是來到這九渡鎮的占地面積最大,設施最完善,服務最周道,耗金最迅速的第一大客棧。
進入第一大客棧,虞子嬰十分豪爽地點了一間豪華套間,就是那種一廳一室一陽臺的那種復合式房間。
客棧掌柜謹慎小心地打量著眼前這一男一女,男的夠成熟了,長得嬌貴欲滴,雖然這位女子長得那叫一個冰肌玉骨,靡顏膩理,但……會不會太幼(和諧)齒了點呢?
玖蘭戚祈看掌柜的眼神一直往虞子嬰身上打轉,紫瞳一黯,不知道基于何種目的,并沒有反對這樣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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