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病王子的彪悍公主(6/8)
款買通了一個官員,將他秘密保送進了她那一間精神病院,其病名則為強迫性戀愛精神病。
又努力了兩年,他終于死心虞子嬰不會對他動心的時候,卻開發了他另一種思路,便是各種開始傳授虞子嬰散發荷爾蒙的技巧,像她這種冷血冷情冷漠的三冷人士,正適合成為他的一代傳人。
最終虞子嬰在煩不勝煩之下,將他綁在一根避雷針下,再干凈利索地替他去勢,他這才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
“醒了?”
像雪花般清冷干凈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淡淡的關懷,演戲之類的虞子嬰并不拿手,但是對她來說,在那張面無表情的神色之中加一點別的調料色盤,卻不是很難。
趙鹿侯的確醒來了,他眸光犯暈,先是噓眼了一下那透過葉間射下的泛黃光斑,接著掃過那根根筆直的白樺樹,最后才轉向虞子嬰。
四周布谷鳥咕咕地叫著,熏風拂動,林間沙沙作響,他看著少女那望來的白璧無瑕,被光線暈染柔和得不可思議的精致面容,即使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禁不住一軟。
“……”
然而趙鹿侯那被迷惑的神情只維持了不過短短一瞬間,便被虞子嬰接下來的一句話給徹底敲醒了。
“你怎么了?一句話不說,難道……腦子之前被撞壞了?”她的表情比之剛才那副“關心”的面孔更為認真。
所以說,再美好的表面也沒辦法遮掩住虞子嬰那兇殘暴力的內在啊!
“我……們去哪里?”趙鹿侯的聲音帶著剛清醒的沙啞。
“先替你療傷,聽說九渡盛產一種地藏紅花,治療內傷很好,再加上它離翡翠之城最近,我們先去那里。”
另外,她亦有私心,之前她就跟鄭宇森協商過,等他們設法救下沖虛派的人,就統一撤離到九渡搭乘船只離開,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到沒到。
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嬌小少女這樣抱著,趙鹿侯再養尊處憂亦有幾分不自在,那細榍的陽光映在他光潔疲憊的臉上,竟透出一種性感十足瓷白,他蹙眉,薄粉的嘴唇張闔著:“你將本侯放下來,我能自己走……”
“……你確定?”虞子嬰止步,轉過頭斜挑淡眉,頓時一股邪魅狂狷之氣撲面而來。
趙鹿侯見此,莫名有一種被雷劈到的錯覺,那一張雍榮如牡丹般華麗漂亮的面容瞬間古怪異常。
這樣詭異的對話……怎么聽怎么都像是惡霸調戲小娘子的戲碼啊!
虞子嬰看他表情不對,別說是欲羞嗔怒,連一絲絲期待的表情都沒有,難道她方式表達錯誤了?
想了想,她便不再抬杠,雙臂一松,如他所愿直接摔下了他。
對,是摔,別指望她會圣母地將他溫柔放在地面了,她虞子嬰生來便沒有這根敏感的神經。
呯!一時猝不及防的趙鹿侯面色微變,便直接啪地摔在了地面,也沒心思管他的內傷了,他現在只想知道他的腰將來還能不能用!
“嘶~你……”趙鹿侯倒吸一口冷氣。
虞子嬰蹲了下來,她偏了偏腦袋,略帶躊躇地戳了戳趙鹿侯的腰:“你……沒事吧?”
趙鹿侯眼里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扯過,便翻身便將虞子嬰牢牢壓制于身上,激烈的動作令地面的雪風濺起飛揚,經過陽光的折射,有一種奇異朦朧虛幻的七彩光線。
“你說過要保護我,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嗎?!”
他眼眸由淺轉深暗紫瞳,咬緊后牙槽蹦出一字一句,他臉上有一種奇怪的笑,很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知道是氣得很厲害。
有多久,有多久不曾像這樣純淬地對一個人生氣了!
虞子嬰被他的手臂按于鎖骨與脖頸間,胸膛起伏皆會碰到他,可惜胸太平她沒有自覺,而趙鹿侯則沒有感覺。
盯著他那一雙紫羅蘭般琉璃斑斕的眼瞳,她莫名感覺身上有一種異樣感,她道:“是你讓我放的。”
看著那張無辜不解的臉,趙鹿侯感到血液在太陽穴里發瘋似地悸動,腦袋像給什么東西壓著,快要破裂了。
“我讓你放,不是讓你摔?!”
簡直跟她無法再溝通了,他側身一翻便平躺在了雪上,感受到那冰冷的雪水浸入腰間疼得火辣辣的肌膚,亦將他的火焰漸漸澆熄,他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本侯竟會被你這么一個傻妞救了……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虞子嬰根本不懼冰雪的冷度,她亦躺在他的旁邊:“不知廉恥不就行了嗎?”
“你閉嘴!”再讓他再聽到她說話了,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直接被她氣厄了過去。
“喂……”
“……”
“玖蘭戚祈?”虞子嬰翻身趴過來,雙手撐著下巴,喊了一聲。
“誰給你的權利直呼本侯的名字!”趙鹿侯兩眸噴射出通人的光芒。
“玖蘭戚祈。”虞子嬰眨了眨密靡的睫毛。
“……”滾!他這下連眼睛都干脆利落地給閉上了。
“堂堂趙鹿侯也會在心里面罵人嗎?”虞子嬰看他泛白的薄唇緊抿,額上皮下鼓動,不用想也知道他心底內想的肯定不是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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