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縱一收,馴獸呢?(3/6)
那一副淡然神秘世外高人的形象,崇拜得簡直就是五體投地了。
“不過,這大冬天的這些蛇怎么會出來呢?”終于解決完一切之后,一名士兵撓著腦袋小聲嘀咕道。
虞子嬰耳根一癢,無聲地瞥了他一眼:自然是因為……那些蛇都是被人強行從冬眠中挖出來的。
曾經有一名戀愛精神病者曾對著她侃侃而談過:沒有機會也要創造出機會來試探接近目標,努力在兩人間營造密不可分的桃色氣氛。
可最終他們真的密不可分了嗎?
看著一改常態,獨自領軍在前行走的、渾身散發著抗拒,冷漠,別搭理我的趙鹿侯,虞子嬰無聊地撇撇嘴。
至少這人不再那般假腥腥的了,那怨念黑色散發的挺直健美身板已充分表達了他對她剛才的“不懷好意”的反擊。
虞子嬰充分感覺到了命運的惡意,所以她亦不妨在不破壞她目的前題下,各種惡意一下別人。
想著玖蘭戚祈對她各種抵觸、嫌棄,她還必須不停在他面前創造存在感,突地,她頓步,眸光一狠,還是干脆直接辦了他……
前方,第六感十分感烈的趙鹿侯腳步亦是一頓,高貴華麗各類美好詞語堆砌的背脊一僵……等等,果然還是不行,虞子嬰耷拉下睫毛,至少現在還不行,結合眾人說辭,與她前世了解的男女之前完成推倒攻略,至少需要三個步驟。
打開心扉,撲倒,再關閉心扉。
——關閉心扉?這是步驟二撲倒完成后,立即就拋棄的節奏么?(渣男、女教導)
這三個步驟能不能稍微調個順序,比如先推倒,再打開心扉,最后再關閉心扉?這樣思考的虞子嬰不自覺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眼神。
感覺到那股像是野獸準備將大餐拆骨入腹的目光消失后,趙鹿侯頓了半響,卻終究沒有轉過頭來,便繼續邁著穩鍵十二拍的節奏前行。
“左遷,找到出路沒有?”
“侯爺,這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的,而且快入夜間霧又大,我們根本找不著路……”左遷趕緊上前匯稟,但卻是一臉灰敗沮喪之色。
“沒路?”
眾人一聽沒路兩字下意識都看向天嬰道人,這可是一個測路神器啊!可看著她此刻不顯山不顯水的模樣,便齊刷刷地看向趙鹿侯,那眼神仿佛在催促,侯爺啊,您快使美男計!
欲擒故縱?
趙鹿侯轉眸投向虞子嬰,眼神微閃,勾起一道完美弧度道:“玄師大人,難道我們就一直待在這里,本侯看很快景帝就會攻上來了?”
看吧,雖然面目不顯,可連自稱都變了,明顯中在渡在不舒爽期間。
“我們難道不是一直在走嗎?”虞子嬰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趙鹿侯一噎,總覺得之前那個乖巧得像只順毛的貓咪的天嬰道人就是一個錯覺!
“本侯是指……難道我們要一直待在這黑岵崖?剛才左遷都探過,這黑岵巖崖除了透過翡翠之城那一條路,便別無它路可走了。”趙鹿侯暗吸一口氣,瑰麗艷冶的紫眸突現幾分犀利的壓迫之氣。
“無路可走?”虞子嬰咀嚼著這幾個字,很努力要將眼中呼之欲出的鄙視重新咽了回去,可那眼角吊佻的死魚神色仍舊不經意透露些許真實情緒:“既然翡翠之城會修一條密室暗道直通黑岵崖頂,自然不可能會是一條死路。”
趙鹿侯自然也早就考慮過這個事情,可是擺在眼前的情況是:“可等我們慢慢找到了,或許景帝也將我們……找到了。”
你明明知道離開的方法,還讓我們一等瞎眼摸找,這不是白白耽誤寶貴的時間嗎?他的眼神很明顯地透露著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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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景帝陛下駕到=。=
分明是一塊干滋滋的煙熏肉干,平日里行軍作戰無暇顧及飲食,他們一般將領都拿其當主食啃,一日三餐地啃下來早就對其不感興趣,等于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可如今看虞子嬰埋著小腦袋,小口撕下抿嘴不露皓齒吃得很香的模樣,那一塊巴掌大的肉以一種斯文的動態,眼眼能辨認的迅速解決掉一個缺口,二個缺口……
因為沒有她帶領兀自是尋不著撤離路線的一眾,一時也不好傻愣愣地直圍著她看她吃東西,便商議一下,派幾人戒防,其它人暫時一同停歇片刻。
耳中不斷聽到悉窣啃食聲,不少人亦察覺得自個腹間空空如也,便悄然間從腰間扒拉出隨身攜帶的食物,咂巴著嘴開始補充起體力。
其間只有趙鹿侯一人沒有進食,都統領們都了解侯爺的習性,他是貴族亦是皇宗嫡親,以他的高貴身份是不會跟他們一樣露天敞地,拿著干糧粗魯干嚼的,這簡直是對他的褻瀆,是以亦沒有人敢勸他用些食物果腹。
略帶不適地蹙了蹙眉,趙鹿侯攏了攏繡鸞紋的衣襟,他踏前幾步,視線凝注視著四周環境,暗中分析著,這黑岵巖崖地勢甚高,前盤蜛翡翠之城坐落,后斷崖峰便是萬丈深淵,呈一個斜上坡地趨勢,除了路經翡翠之城便別無它路可逃。
換言之,若等到景帝攻上黑岵巖崖頂,他們便是背腹受敵。
為何這“天嬰道人”會引他們來到這條根本沒有退路的黑岵巖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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