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聽說要報一個響亮的名頭(4/6)
接著大腦下丘腦分泌促甲狀腺素釋放一種激素,使人亢奮,接著使腦海中的圖象具體浮現至眼前,一般來說將呈現的圖像無外乎心中最重要的,亦可能是心中最恐懼的。”
虞子嬰的一番解說,恕岐齊此等凡下聽不懂,大抵只知道她說的是一種能迷惑人產生幻覺的磷粉。
“哦哦歐~~”
岐齊苦思愁想在無意間瞥中虞子嬰那一臉“分明很簡單,很好理解,如果這樣都不明白,還是趕緊回爐重造”的神情,面部一僵,接著硬生生憋出一副恍然大悟。
實則無論是他還是其它人的心中都各種內牛滿面啊,這究竟是用什么提煉出來的粉啊,那什么“甲狀腺”啊,“激素”啊,“圖象”啊,這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兒,簡直聽都沒有聽說過,可——他們如果問了,會不會……顯得太無知了點呢?
——
第三局的結果基本沒有什么懸念,最終恢復真氣的桑昆翊自然是贏了,由他出招幾乎就在須臾之間,疊瞿劍意便壓制著北翰依人無處整個人包圍住,那密密青光劍影奪目刺眼,她最終無計可施,只得狼狽認輸。
“贏了!贏了!”
“對啊,對啊,我們贏了,哈哈哈哈——”
“趕緊放人,我們贏了!”
黑甲軍的統領于指揮臺上,冷冷盯著那群喜逐顏開,舉手吶喊高呼歡笑的翡翠城眾,剛硬的臉上嘴角擠出一抹譏諷之笑。
真是一群天真到愚蠢的人。
“吩咐上頭,將人全部放了!”統領左手輕握玄鐵刀柄,右手舉臂,伸出一指用力橫空一劃下。
指揮臺上的旗兵一警神,立即便舉起邊鋸三角指揮旗,搖晃著左右各一下,最后由上朝下地猛地揮下。
“歐喲~看!他們放人了!放了,我看到了!”
有人眼尖指著半空那石盤青鼎熔爐之上,那些被綁在起來的百姓已被黑甲這松綁,接著又被黑甲軍兇神惡煞地統統攆了下來,他們沿著鐵木橋愴惶氣喘吁吁地連爬帶頓地逃了下來。
這下,大伙簡直樂壞了,那一張張愁眉苦臉終于煥然一新,然而就在這一群歡呼笑聲當中,卻不料突然聽到一陣雷鳴般震響四方的齊步聲。
像是冰冷鐵器與地面接觸硬踏石面的那種清脆響動,一波一動,一前一后,整齊劃一。
眾人懵然一愣,茫然不解地轉過頭去,當即被唬得改了樣子,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都麻木了。
他們看到如黑林松針般舉著槍戟的黑甲軍,已雷霆之勢密密將他們一眾包圍在角斗場中,其后高幾臺階則是訓練有素的黑羽軍,他們在數十步開外,森冷箭矢于光線下折射出寒光熠熠,木懸高橋上,指揮臺上,觀眾席四周,那一張張陌生而肅厲的面孔,比起那些刀劍弓矢更令人心寒,無措。
“既然本侯輸了嘛,那就認賭服輸將人放了,可如今賭局完了,本侯也不想再玩了,那么就繼續之前的提議……將翡翠城的全部人直接殺了。”
從黑紫相間色澤的高塌之處,隔著一層薄靄輕紗嫵飛,傳來一道令人魂飛魄散,仿佛于彈指間便能灰飛湮滅于的磁啞低沉的男子聲音。
他的聲音不緊不慢,不急不徐,輕捻慢吐,就像極為考究的學者談吐,亦如琴弦撩撥,節奏分明至塔中室內悠悠揚揚,飄飄逸逸傳出,帶著純然的輕漫慵懶,聽似如遠方神詰遼遠,但卻清晰無遺地落于每一個人的耳中,不容忽視。
眾人一霎間,全身都緊張得像一塊塊石頭,那顆心拔涼拔涼地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集體淚飚,這是直接便忽略了他們艱辛萬苦的過程重新篡改結局的節奏啊!
岐齊那暴脾氣,直接就一腳揣到鐵欄桿上,發出一聲呯地一聲,他暴跳如雷:“格老子的!這趙鹿侯根本就是在耍我們玩!”
白皮書生此刻的臉更慘白幾分了,他巍巍顫道:“老大,現在怎么辦?”
岐齊惡狠狠地呸道:“還能怎么辦!反!”
“怎么反?翡翠城那些個高人全都被趙鹿侯下藥監禁了起來,現在聚在這里的不是普通老百姓,就是些二流江湖人士,與一些官胄富商,讓他們跟黑甲軍這批訓練有素的鐵血軍隊拼命,那不是西瓜碰刀刃,一刀一瓣嗎?”瓢頭急得跳腳,垮下一張苦兮兮的臉朝著岐齊叫道。
指揮臺的統領那張如大理石雕刻的不茍言笑的臉,再度浮現一種譏冷的諷笑,就像是準備看他們演一出好戲而耐心等著。
桑昆翊吩咐著門下弟子原地待命,而他則提氣縱身一躍,如青鷂展翅縱梯朝著觀眾席上而去。
“師,師叔,怎么辦啊?”鄭宇森拖著虞子嬰一只胳膊,兩人陷入漸漸聚攏狹窄的人潮之中,小聲嘀咕詢問。
“現在需要接近他……”虞子嬰垂眉,思索道。
“接近他?”誰?莫非是……趙鹿侯?鄭宇森仔細辨認師叔的眉眼,突然眼睛一亮:“難道師叔打算等一下打著機會靠近他后,便挾天子以令諸侯?”
虞子嬰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冒那么大的險?”
況且,已確認趙鹿侯是她的任務目標,攻略對象,她要做的事情是盡全力地刷好感,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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