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當(dāng)正直一再遇到流氓(6/8)
彩:“原來是下了雙重保障啊……”
“這下可怎么辦?如今是一局勝一局輸,本來憑桑掌門的本事,最后一局是穩(wěn)拿下的,可現(xiàn)在中了化功散,即使是桑掌門也無計(jì)可施了,若最后一局輸了,我們……”白皮書生那斯文敗類的模樣也快維持不住了,他在原地捏著扇柄團(tuán)團(tuán)打轉(zhuǎn),只剩下一臉焦急的蒼白。
岐齊哪里知道該怎么辦,若他早知道該怎么辦,現(xiàn)在也就不會淪落到還在思考該怎么辦了!于是他盯著虞子?jì)耄瑑窗桶偷溃骸霸趺崔k啊?”
所謂病急亂投醫(yī)就能很好詮釋岐齊此刻的行為,一個快三十的大老爺兒們焦頭爛額之際,竟去求救于一個瞧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娃娃少女,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化功散的解藥我沒有。”周圍聚攏過來的熊熊緊迫的大叔目光令虞子?jì)朕D(zhuǎn)眸,頓了一下,繼而攤手無辜道。
誰問你要化功散的解藥了?!眾人倒。
“我有,那又怎么樣?”岐齊奇了怪,干嘛突然提這一茬啊。
“那就好辦了,解藥給我。”
虞子?jì)肷斐鲆恢淮砂桌w細(xì)的手,攤在岐齊面前,他一愣,雖然不知道她這是準(zhǔn)備打什么主意,但還是朝著身旁的白皮書生道:“佑,解藥呢,你平時亂搗鼓那么多肯定有,趕緊拿出來!”
很少人能夠知道,這軟骨散、化功散可以說都是從翡翠之城遺落出去外界的,這兩樣號稱禍害了無數(shù)江湖中人的毒粉,其實(shí)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文的敗類白皮書生——蔡佑的杰作。
而蔡佑之所以看起來如此“白皮”,皆是因?yàn)樗L年藏于地下室替城主大人搗鼓毒粉所致,看他四肢孱弱,五谷不分的模樣,的確別的什么東西都不行,但在配藥方面卻是一個十足怪才。
翡翠之城常年來來回回的江湖人士如過江之鯽,鬧事的、砸場的、尋事的、愛恨情仇的等等這種事情每日發(fā)生的頻率多如牛毛,可以說翡翠城就是一個人性復(fù)雜的大染缸,而作為翡翠之城的城主,自然在城中各處配備一些必須的措施設(shè)備來防暴。
比如說像這種一把便能放倒一大群江湖人士的軟骨散,化功散之類的東西。
有人說怎么不直接派兵鎮(zhèn)壓呢?要知道他們翡翠之城講求的是和氣生財(cái),自然不能用那種血流成河損兵折將,甚至?xí)斐纱笠?guī)模的戰(zhàn)場的方式,但像這種程度的放倒式震壓卻是十分有必要的!
而現(xiàn)在他們卻怎么也想不到,竟被人就地取材用在了沖虛派一眾身上,這就像是佛所說,自已種的因,還得自己來吞果的意思一樣了……
白皮書生反轉(zhuǎn)扇柄握于拳中,再訥訥地從兜里掏出一個瓶子,嘆息一聲道:“有,可……可就算有解藥啊,隔著一重山那么遠(yuǎn),怎么給啊?要知道觀眾席中的人是不被允許下角斗場的,如果被趙鹿侯的人抓到,估計(jì)絕對是直接拖去溶了,不帶二話的。”
鄭宇森亦看了一眼角斗場稍估測了一上距離,若直接將解藥扔下去,又不會被趙鹿侯那些黑甲軍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最終,他只能自暴自棄地抱頭呻吟不已。
虞子?jì)雲(yún)s絲毫擔(dān)心這事,她細(xì)密長睫如俏彎月覆下,從瓶中倒出一顆像巧克力色的指頭大小藥丸挾于兩根指尖之間,再將瓶子剩下的直接都繳獲了,她對岐齊鄭重道:“等一下,你們盡量吸引別人的目光。”
岐齊褐眸露出幾分疑惑,他倒是根本不在意那一瓶解藥,只是對她的話表示丈二長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什么啊,哎?”
下方,第三局開始的同時,桑昆翊亦發(fā)現(xiàn)了他體內(nèi)的真氣全然消失了。
可是他面目不顯,長天一劍,劍罡陣陣,整個人如出揱青鋒,翡翠之城的天空陰霾密布,烏云滾滾,從云縫隙間灑下澈澈微光于他周身,似乎將他跟手中青劍融為一體了。
看他依舊不氣不餒,冷靜從容地入場,北翰依人撩起蓬松微卷的長發(fā)披肩,語氣如情人耳語般嬌柔拖長:“桑昆翊,三年前你便號稱是劍絕九洲的劍術(shù)高手,如今……想必更是令人驚才絕艷了才是。”
她甩了甩從腰間扯下的霓虹鞭,扭動著水蛇腰,而一頭波浪卷發(fā)拂腰韻動,她斜媚如媚如嗔地睨著桑昆翊,卷翹的睫毛半闔輕佻,惹人遐想。
“等一下,可得對人家留情幾分~才行哦~”
“請。”
桑昆翊目不斜視,如同一名恪守井條有序規(guī)矩的謙謙君子,長劍指地,蘭心蕙性,矜持冷漠地注視空氣某處,并未抬看瞥過北翰依人,哪怕一眼。
噗——哈哈哈——場中所有觀眾席上的“賭徒們”在看到北翰依人那受癟的模樣,都忍不住噴笑出聲。
別怪他們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敵方的女人再美再誘惑都有毒不是,誰敢沾?
——
聽著底下哄然此起彼伏的笑聲,琉璃尖塔之上,趙鹿侯似笑非笑地睨向,始終以臣服姿態(tài)跪拜匍匐于地月娥,輕佻慢捻道:“看到?jīng)]有,你心心所念想替其忠貞之人,倒是挺招浪客中文覬覦的呢~”
月娥從高塌軒廊朝下方望了一眼,看著對桑昆翊挑逗曖昧的北翰依人,眼中之嫉恨一閃而過,但在趙鹿侯面前,她自是不敢太明顯,唯恭順地垂下頭,逶迤一身柔軟身姿匍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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