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雖然不懂,還是覺得厲害(1/6)
?“誰準你進來了。”青衣侯鐵灰眸瞥了她一眼,語氣不淡不咸,卻尤帶一股上位者的威壓。
龍婳婳臉上燦爛的笑容略僵了一下,她看著青衣侯那張妖孽如幻如魔的臉,明明給人一種很“妖”一樣感覺的男人,偏又是一個禁欲系的男人,他的身上是像桃花瘴一樣幾分蔓延開來的妖氣,偏偏因為冰冷的氣質,又很好的收斂了這種妖氣,妖氣和冰冷雜糅,如同盛開的巖漿之花,在最妖嬈的姿態下,被千年的玄冰冰封,吸引著無數人的靠近,偏偏又因為他過于疏離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造次!
龍婳婳眼中迅速變幻著傾慕、迷戀、惱怒,最終她賭氣地抱著小兔玩偶,顛著腳尖朝前走去:“那斕,你今天怎么了?莫名其妙地拋下我跑出城去,現在我找你有事情談,你卻對我不理不睬。”
“籽月。”
一道窈窕高挑的身影瞬間便擋在龍婳婳面前,青衣侯眸色微沉,語氣已帶不耐。
“將她帶出去。”
籽月遵命,微躬起身子長臂一伸,示意龍婳婳自行離開,否則她將付諸武功“請”了。
“我不走!”龍婳婳咬著唇,抱緊小兔玩偶退了一小步,一雙水汪汪大眼便如如要滴出水來,委屈地盯著青衣侯。
而青衣侯剛蹙起眉尖,張嘴欲言時,卻感受到身下的人越來越鬧騰得兇了,知道她估計是缺氧快受不了,便長臂一拍,濺起漫天雨花,趁此滑入水中,一把抬起虞子嬰的下巴,便一口清新之氣哺了過去。
虞子嬰瞠大眼睛,掄起粉拳想槌死他,可青衣侯就像全身都長了眼睛一樣,巧妙地制住她雙臂,她又想沖上去,還是被他按壓了下來絕色花都。
“那斕!”
龍婳婳驚疑的聲音從水上泛著漣漪模糊傳來。
青衣侯離開了她軟甜的嘴唇,拉開她的藕臂圈住他的腰,再霸道地將將她壓進懷里,才滑出乳白色溫泉。
“我不喜歡一句話重復兩遍。”破水一出,便是能將一切凍結的冷洌聲音。
籽月一僵,垂首準備動手時,龍婳婳或許也感覺出來青衣侯心情不佳,便急急道:“我只說兩句,說完我就走。”
看她一臉堅持急切的模樣,青衣侯烏發如漆,眉目冷峻,吐出一字:“說。”
龍婳婳雙目流動,聲音宛如奶油一樣,又甜又膩:“第一,我剛才偶然遇到怒了,他已經恢復正常了,你不需要再擔心了。”
雖然不知道他白日為何突然出城,但她猜想大抵是跟怒有關的,是以一看到怒,她便第一時間來告訴他,無論他對怒是何心思,她想他總歸是想知道他的下落的。
看青衣侯神色不動,眉梢眼角,皆是漠然如雪,撼然不動。
看他不為所動,龍婳婳一雙大眼烏溜溜地,滿臉精乖之氣,紅唇那么一撅:“第二,我的成人禮就在這幾天,我希望……希望那天你能來陪我。”
最后一句,龍婳婳眉宇間皆是春意,巴掌大的臉上雙頰暈紅,尾音抑不住拔高。
青衣侯一頓,瞥向她那含羞故作鎮定的模樣,思考了一下,才矜貴道:“知道了。”
他既沒有拒絕也沒有說答應,可對于這種模棱兩可回答,龍婳婳已經很滿足了。
“我,我會等你的!”
龍婳婳不愿惹他不快,得到承諾便拎著裙擺,抱著小兔玩偶腳步輕快地走了,而籽月亦自覺隨即隱了身形。
“嘩啦”一聲破水,虞子嬰從水里沖了出來,她甚至還不及先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只記得第一件事就是海揍一頓青衣侯。
可是青衣侯可不像怒一樣,任憑著由她出氣,他隨手一接便握到一拳,可是虞子嬰這個人可不能按常事出牌,她伸長脖子,對著他的嘴湊去。
在觸碰到他的嘴時,兩人都如觸電一樣顫了一下,可下一刻,還不等青衣侯猶豫是準備反壓還是拒絕的時候,虞子嬰已一拳揍至他腹部。
他當即臉色鐵青,五指倏地掐住她脖子。
“你找死!”
虞子嬰胸膛起伏激烈,溫轆轆的頭發粘在略顯蒼白的臉頰,雖然她的臉不漂亮,這雙眼睛卻時常賦給她一種比美更強大的吸引力。
本來顯得黯沉的雙瞳,此刻黑,亮,深,變得寒光閃閃,像鋼鐵一
般,充滿生機與力量,如火如荼:“來啊。”
青衣侯心中一緊,盯著她半晌不語,最終深一深吐了一口氣,微瞇起眼睫:“是誰送你來的?”
此話一落,突地響起一串清脆“啪啪——”的掌聲,接著從一片荼蘼妖艷的芙蓉花海之中,踏著悠閑步伐,漸顯現出一道光暗斑駁高大氣勢迫人的身影。
“是我哦,送子嬰妹妹來的人,如果你想問這個問題的話,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還真是沒想到啊,真沒有想到,本以為她只是跟你或許認識,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你們竟是這種的關系?”
月光撒落的淡淡柔和的銀輝令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黑紅得如粘稠血液般的暗夜雙瞳,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睨向虞子嬰,卻沒有了之前的戲謔趣味,只剩下一片冷洌一世獨寵,商女魔妃全文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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