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傍上一個反派大boss(1/3)
?拽著一團軟趴趴的虞子嬰,青衣侯徑直朝著前方走去,確定殿內并沒有別的什么“意外”便隨手將她一甩,獨自走到那一尊漆金笑眉佛相面前,四處搜尋一番卻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佛相頭尾處有兩洞幽暗朝地下室的階梯,青衣侯挑選了一洞正準備拾梯而下時,虞子嬰卻噓起了眼睛,那柔和的陽光鋪陣一隅,她指了指那尊側臥憨笑的佛相的肚臍處,道:“那里。”
青衣侯睥了她一眼,不帶絲毫感情:“說誓不為妻:全球緝捕少夫人最新章節。”
虞子嬰有些奇怪他的態度,明明之前對她不屑一顧,此刻竟會停駐等候聽取她的意見了?
“手紋印,在佛像肚臍那里有一塊地方留有反復觸摸后留下的手指紋,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晰看到金漆表面與別的地方不盡相同。”
或許是鄲單王臨出宮前手無意中沾到污漬,又曾反復查看的緣故,佛相別的地方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唯有佛像肚臍那里,指紋清晰斑駁。
事出有異必有妖,她直覺認為那里面定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其實虞子嬰會好心出言提醒他,實則也只是好奇他究竟想要找些什么。
青衣侯一愣,云袖翻袂人已立至她身邊,他半蹲順著她的角度看去,此時正好一束從上方遺落撒下的淺淺陽光映照下,空氣中的細微塵埃飛舞亦清晰可見,而她所說的肚臍處的確有些交疊凌亂的指紋印——這是從正常角度觀察根本無法發現的。
“呵,最顯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冷嗤一聲,他身軀一晃,長長的青絲隨著他驟然移動,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便已至佛前直接一掌雷霆擊下。
只聞佛相那鼓鼓的肚子便轟隆地一聲塌陷,拂掌擋開那些濃濃塵土,里面赫然挖空了一個夾層,里面赫然擺著一個長型錦盒。
青衣侯那雙清玉蒼白的手卷著衣袍,將錦盒取出,確定上面并沒有設置任何陷阱才打開它——里面收藏的是一副保存精細的畫軸。
虞子嬰看他怔忡不語,便伸頭湊近一看,畫軸卷開是一張丹青人物圖,畫中人物活靈活現,丹青色澤偏黯淡,那水墨流暢繪出一名如幽靈般穿著一身輕渺白衣男子,他寶石結晶般的雙瞳就鑲嵌在,一張俊美到連霧里芙蓉都會失色的面容上,整個人慵懶無骨,妖嬈的輕紗如霧如風如煙,飄忽不可捉摸。
畫中人的形象意外地令虞子嬰有些眼熟。
“惰……”
青衣侯暗暗陰下眸光,嘴角微微一動,冷冷佇立。
惰?虞子嬰眸光閃爍一下,難怪覺得似曾相似,原來是虞城那個跟青衣侯一起屠城的那個……
可鄲單王收藏他的丹青做什么?而青衣侯一心想找的那樣東西是這個嗎?
虞子嬰人矮腿短,被青衣侯擋著,即使踮起腳尖也看不仔細,于是她直接扁起腦袋拱進青衣侯與畫軸的中間,一抬眼便看到畫卷落印處竟有一個怪異的圖騰。
虞子嬰微微瞪大眼睛,快速地扇動著睫毛,這畫中怎么會有跟她腹部一模一樣的圖騰呢?
話說回來,這個圖騰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她肚臍下面那個圖騰紋身每逢初一便會神奇地顯現,隔日又詭異地消失無蹤,這件事情只有那位逝世的老乞丐知道,他曾鄭重地叮囑傻胖,這件事情誰也不準說,否則將惹來殺生之禍。
當時老乞丐那嚴厲緊張的語氣,著實嚇了傻胖一跳,于是她也不敢跟別人再提起此事了。
“胖子,是本侯一直對你太寬容,以致于令你產生了什么錯覺嗎?”青衣侯視線撇下,盯著那虞子嬰毛糙的頭頂,上面有一根呆毛正在迎風蕩漾。
虞子嬰抬起頭,糾正道:“子嬰,不是胖子。”她頓了一下,再道:“打我痛的是你,你該不會準備做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吧?”
青衣侯冷笑一聲,提起她的后領……正準備拋開,卻突地面容遽然冰冷爹地強悍,天才寶寶腹黑媽最新章節。
虞子嬰伸手扒拉著他的手臂,疑惑回眸。
“婪,這就是你毀了一國鄲單亦要尋找的東西嗎?”
一道低啞而陰冷的嗓音在咯吱搖晃的牌坊上面空蕩響了起來,隨著一截瑩白布巾順勢而上,虞子嬰看到了一個雙臂懶懶伸直,裹著一身密不透風的白色披風,撐臂伸懶腰的纖修身影。
嫉!
虞子嬰一聽到這把聲音,便認出來了!
“嫉?”
青衣侯冰綃似的云袖簌簌作響,凝聚于嫉身上的目光帶著戒備與冷漠,卻不見任何強烈的殺意,這跟虞子嬰所認識的他有所區別,對待陌生人,特別是這種情況下出現的陌生人,他不該如此平靜。
——或許,他們一早便是認識的。
“先毀南域蠱都,又屠前越朝的虞城,接著又是鄲單榆汝。一開始本殿并沒有察覺到此三處有何關聯,但看到你手中卷軸的時候,本殿卻突然醍醐灌頂了,嘶嘶嘶嘶~~”
嫉雙眸彎月似鐮,嘴角咧起一種詭異的弧度,他從嘴中溢出一連串尖銳的笑聲,瞇眼如毒蛇般閃爍著幽碧冷光,仿佛一條斑斕綠蛇盤起吐著腥紅的蛇信。
“追溯至一百年前,這三處皆是傳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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