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敢去死,就試一試?(2/3)
。想不到除了惰之外,連你也懂得這奇門遁甲?難道你……”他語氣略有些陰沉。
“我不懂你口中的奇門遁甲,但我略懂一些八卦五行,此箭陣以中心的太極為陣心,以九宮為陣口,九為數之極,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數,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據我觀察——”
正當虞子嬰振振有詞地闡述時,突地宮殿發出一陣轟隆隆巨響,疑似天動地搖,地基一陣翻騰,從墻的兩邊生出野獸獠牙般的巨刺咬合,青衣侯煩不勝耐,猛地蹬地爽高,卻不料背后一陣發寒。
“后面!”
他以極其巧妙偏過身子一晃,臂彎一滑,竟圈不住虞子嬰那圓粗的身子,虞子嬰就被甩開,在那一刻,青衣侯的心中不合時宜地響起一聲憤罵:死胖子就不能減減肥嗎?!
看到虞子嬰被摔在后滾了幾圈,青衣候嘴角一抽,正跨步重新撈回她,卻不想轱轆轱轆咔咔!從天呼呼刮起一陣狂風,他抬目一看,兩人眨眼間就被一道玄鐵大欄閘從中央部位分隔一方。
不給他們時間反應,接著從天空吊著的牌坊處傳來一聲鷹隼長嘯聲,尖銳而刺耳,逆光的黑點連翻跳躍從牌坊梯次而下。
虞子嬰被摔得撞到了石柱才堪堪停了下來,她剛爬起來就看到從天而降了一群穿著深褐色僧衣,脖間掛著大串佛珠的武僧和尚,他們擺出伏魔陣,一身殺意騰騰地注視著她。
“私自闖入禁地者,死!”
他們氣勢洶洶沖上來,棍棒舞得虎虎生風凜冽異常,虞子嬰一愣,下一秒便被一棒掀飛撞墻,噗——從墻上滑落后,她便撫胸猛地咳嗽不止。
青衣侯眉頭擰緊,嘴角亦隨之溢出血腥,臉色一片鐵青,一掌拍向鐵柵欄咔咔,厲聲低喝道“你要是敢死,就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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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女主v5。翻身吧,悲催的少女!
虞子嬰擰巴擰巴濕轆轆的衣服,狠狠地懵懂,便短腿短跑地追了上去:“去哪里?”
其實她更想問,她跟上去干嘛?
“這下倒是聽話了?”青衣侯好像從認識她那一刻便被忤逆慣了,如今看她這么乖順呆萌的模樣,長眉微挑,面露深究。
虞子嬰摸摸圓鼓鼓的肉球臉蛋地跑到他身邊,抬起頭:“我如今無家可歸,也無國可依,既然你跟我中了同心蠱,那么這世上,我想沒有別人能比你更值得我信任的了。”
暗暗一思索她的話,心中雪亮,他撇下視線,盯著面無表情而顯得呆愣的虞子嬰,極其邪氣一笑,陰測測道:“想要本侯信任你,呵,你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雖然言語諷刺而薄涼,但實際話內的意思卻并非一開始那般冰冷而毫無圜轉余地。
虞子嬰委屈咕囔:“我什么時侯這么說過了……”
尾隨著他一路游逛著諾大的鄲單皇宮,她一路安靜不語,但小腦袋瓜子卻暗地轉個不停,她想這個青衣侯特地滅取鄲單城必有所圖,那日她觀測天象,雙異色七煞星兇罩鄲單,便預料到鄲單必經生靈涂炭,滅國一途。
如今看來那顆雙異色七煞星就是他無疑,但因為她的摻合,那本該屬于鄲單王的紫微帝星卻并沒有隕落,那么命運算是因為她而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嗎?
另外,令他不惜在鄲單一番大動干戈,究竟又是所圖何物?
他青衣若云兮,不急不緩,腳步聲飄忽無聲,虞子嬰觀測他的手,修長而骨節分明,指尖修剪圓潤,如藝術家般干凈而白皙,他想必出生富貴,身上有著貴公子的派頭,又有著皇氏與身俱來的良好修養。
然而袖袍下若隱若現的手掌修韌而干燥,尾指微微蜷縮,冰冷而戒備,這意味著他亦有修羅戰場浴血歸來的無情。
他不帶任何一名侍衛親信,卻由著她跟隨而不忌諱她探知他最深層的秘密,這意味著他對她并不打算繼續防備,而是將她牢牢鎖在身邊,等他們之間的同心蠱一解,他或許不會給她有機會多活一刻……
虞子嬰步履緩慢,走得漫不經心,手指不自覺又開始虛空地描繪著圖案——
“若你無意間擁有了一件十分重要的物件,你是會選擇鎖在重重機關的密室內,還是遠遠地放在一處鮮少人知道的地方。”
虞子嬰指尖一頓,抬頭看著青衣候,在確信他是在征詢她的意見時,才放下手,偏頭思考了一瞬,道:“果然還是選擇放在身邊是最安全的。”
青衣侯低睫沉吟半晌,撇眼回視她道:“若你猜錯了,便罰圍繞著皇宮跑三圈。”
虞子嬰鼓起腮幫子,瞪眼:“這根本不是我的問題,干嘛后果要由我來承擔。”
“你難道不知道,當你對本侯下了同心蠱的時侯,便意味著……你已經失去了掌控自己未來自由的權利了嗎?”
青衣侯于走廊盡頭,幡然轉身,他孔雀綠染的衫子在風中翩飛,容顏冷漠邪魅,漫天悠悠映落的霞彩撒于他周身光彩萬千,竟似那畫中走出的雅致仙人……
可虞子嬰知道,他根本就是一個修羅閻羅般狠絕的魔。
冷腸冷心毒舌陰暗的魔鬼!
“……不知道。”
——
青衣侯似早就將鄲單皇宮的鳥瞰圖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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