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妹,千萬別沖動啊!(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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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漣,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宇文清漣不依不饒,堅忍不拔道:“妹妹,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我卻一直拿你當親妹妹一樣。”
妹妹你妹啊!誰是你妹啊!
“既然這件事情是個誤會,那就不要再提了。”宇文煜壓下眼神看著宇文子嬰,示意她適可而止。
而宇文曄則擠在中間當起了和事佬:“是啊,清漣你額上的傷得盡快處理,可別耽誤留下疤了,而小妹你看你將自己整得那逼慘樣,趕緊回屋收拾收拾吧。”
虞子嬰不耐搭理他們,她面無表情耷拉下眼皮,扭身就走,可在經過宇文清漣身邊時,卻緩了一下腳步,嘴皮動了動,才錯身而過。
她那一句自喃自語的音量,若非宇文清漣耳聰心敏,倒不一定聽得見,她瞳孔一窒。
“三殘七傷重內腑,你服的藥了頂多只能支撐兩個時辰吧?”
那聲自語,若非宇文清漣耳聰心敏,倒不一定聽得見,她眸露驚撼。
她怎么會知道?!她所受內傷并非御醫診治那般輕巧,她不僅受了嚴重內傷,更被一種腐蝕性的霸道真氣震傷了肺腑,但偏偏她卻不能表現出來!
怪也怪那個時候她太沖動了,竟沒有慎重多觀察一下,她雖然當時認出了紫鐵甲衛來襲,可能動用紫鐵甲衛的人倒是不少,可她怎么也沒預料到那個親自來誅殺無相國師的人,竟是東皇那個殺虐成性的嫉殿!
在東皇,最令人害怕恐怖忌憚的人,并非東皇,而是東皇三子嫉殿下。
一步錯,步步錯,別說是她,就算是她的師傅跟師兄們聽著嫉殿的殺名,都得退避三尺,這堂堂一個鄲單小國惹不起東皇,更惹不起睚眥必報的嫉殿。
若是東皇派兵來襲,此事必然扯不上她身上,可若讓他們知道當日傷她的人是嫉殿,且她還出手得罪了他,那么后果就十分嚴重了——那人不顧輿論道德,惹他一人,屠人一城,為了鄲單能夠繼續茍延殘喘,朝廷或許會將她獻給東皇,棄車保帥。
是以,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為救無相國師,得罪了嫉殿,更不敢讓鄲單皇室的人知道,所以她才跟師傅求了一顆九轉還魂丹,暫時將身體穩住,別讓御醫覺察出什么問題來。
這一次,為了救無相國師,宇文清漣算是攤上大麻煩了。
只盼望無相國師能看在她出手相助一事的份上,能幫她渡過此難過。這一次虞子嬰要走,誰人敢攔?
——無人敢攔!
“二哥?”宇文清漣明徹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驚喜道:“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宇文煜在榆汝當差事務繁忙,平日里帶隊巡邏皇城,協助府衙辦公緝拿朝廷,雜事累活甚多,平日里也極少返府一趟,直接將辦公地當成臥房。
而宇文曄則是一個花心浪蕩子,并無正事做的時候,幾乎一年中有360日都休憩在花街柳巷中,返家次數要比宇文煜還少。
“一聽說你在國院闡福寺發生的偉大的事跡,我們能不第一時間趕回來,看看咱們宇文家這位被傳頌贊揚的女英雄嗎?”宇文曄一邊調笑,一步漫步走近,卻在看到宇文清漣額上的傷口時,臉色微變。
“你的臉怎么傷了?!”
宇文清漣聞言,咬著下唇,剛才驚喜的笑容略顯蒼白,眼神左右閃動:“我沒事,傷口很小,只是看起來有點嚇人罷了。”
宇文曄怒步上前,從胸襟前抽出一塊不知道哪位花姑娘贈給他的帕子折疊成方,彎下腰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著額角血跡:“怎么剛才沒有聽娘說起還傷著額頭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傷了容貌將來還怎么嫁人?”
“這傷是怎么來的?”宇文煜常年辦案,一看傷口那鮮灩血跡,便知道是新傷重生之毒妻。
宇文曄一聽,便立即反應過來,一雙濙瀲杏眸嚴厲得嚇人:“怎么回事,究竟是誰敢在堂堂宇文王府內傷了你?”
說著,他跟宇文煜的視線,都虎視眈眈跟把刀似地一一劃過四周圍的人。
所掃之處,便有人心虛低頭,再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那呆憨站在那里的虞子嬰。
宇文兩兄弟雖然常年在外,但一直對宇文清漣十分惦記,畢竟在宇文子嬰出現前,他們一直將她當成真正的小妹愛護異常,即使事后得知她跟他們毫無血緣關系,但長年深厚培養的兄妹感情,也是不可磨滅的。
快被盯著一個篩子似的虞子嬰完全沒有感覺到異樣,她郁悶地摸了摸肚皮,感覺腹中再度空空,心中一陣默然。
剛吃完一陣肉餐不過半個辰不到就餓了,她以后真的能夠養得起這具軀殼嗎?
就在虞子嬰緬懷曾經那具窈窕身軀時,宇文兄弟也察覺到了異樣,他們蹙眉將視線轉向虞子嬰。
“大哥,二哥,這件事情其實——”朱允樂終于拾起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義憤填膺地準備出聲,卻被宇文煜一聲威武的厲喝嚇怔了。
“誰叫誰大哥,二哥!”
宇文曄則輕嗤一聲,他老朱家不過一戶小小的史官子弟,也敢肖想他們家清漣,簡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癩蛤蟆表示再次躺著中槍。
宇文清漣看朱允樂被自家大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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