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俠不可能這么鬼畜!(2/3)
身處苦海的我吧。”虞子嬰蹲下身子,懶懶地撐著下巴道。
無相唇畔含淺笑:“不知少俠有何需要幫忙的?若無相能施以綿薄之力,自當不會推辭。”
虞子嬰聞言呶呶嘴,不辨喜怒,僅一勾,一扯,將他身上那雪袍衣衫散亂開來,如一朵玉蘭花蕾瓣瓣綻入,一根冰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撫過他腰肢最嫩的肉。
“我很需要你幫我,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會死的。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嗎?”
她的聲音驟然輕柔而緩慢,就像一根密密匝匝的絲線,將無相的一顆心臟倏地收緊,捆攥得他無處可逃。
無相身子倏地一僵。他感覺到眼前的情況,好像跟他剛才預想的情況有些出入。
“少俠,你——”
“或許你會覺得有些委屈跟吃虧,可我也沒有辦法,佛言一切講求因緣,我想你跟我之間或許也有緣吧。不過,我估計是孽緣,你也就只好自認倒霉了。”
虞子嬰面無表情地吐著殘忍的話。
無相微笑僵硬:“少、少俠,你先別沖動。”
刷!耳邊傳來衣帛被撕裂的清脆響聲,無相只覺身子一涼……
翠條多力引風長,點破銀花玉雪香。韻友似知人意好,隔欄輕解白霓裳。
虞子嬰以一種挑剔的目光盯著他光潔坦露的身子,玉琢冰雕的身軀如一朵廣玉蘭花,胸前白中透點淡淡的粉色的顏色,交相映輝。皮膚顯得柔韌而有彈性的質感,杏衫含羞遮掩著他幾處重要部位,實有欲擒故縱之感,頗為精妙。
看著剛才仿如神衹一直被高高在上供奉的圣潔國師被她壓在身上,虞子嬰抿緊雙唇,那顆被命運折磨得很強很變態的小心肝,不由得顫了顫。
她知道,那是一種即將褻瀆神靈禁忌的蠢蠢欲動與——緊張。
“好大的狗膽,何處宵小逆賊雜碎,竟敢動本殿的人!”
身后一聲暴喝夾帶著聲浪波滔席卷層層撕破空氣寒流,陰側側、冷森森地驀然炸響于虞子嬰耳廓。
虞子嬰瞳仁微縮,爪子一緊。
她哪曾想到那貌似精神病的美少年雙眸竟比鷹隼更毒狠,竟一方面跟貓逗弄嘴邊的耗子似的,準備慢慢玩死宇文清漣,一方面卻能夠眼耳縱觀全局,事無趄遺地監測著無相動態。
忒趕盡殺絕了吧!
可——會站住才有鬼庶女毒妃!
虞子嬰眼珠子一滯,繼而回頭瞇了瞇眼睛,隔著煙霾黑靄重重,遙目看著那道如暗夜閃電,堪比離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破空馳矢而來的嫉。
她心驀地一跳,手悄然摸上胸膛,耷拉下肥厚眼皮:祖母在上,好在她根本沒相信老天開的外掛,凡事自留一線退路。
嘴角詭異地翹起,虞子嬰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再揮臂一扯。
只見她身前的一棵高大菩提樹上瞬間傾落幾包花瓣,風吹樹婆娑,枝葉茂密,花瓣搖曳霏糜,與花薄醉,與清香同浴,如云如雪,如削玉千萬片。
嫉動作一頓,眼睛被花瓣遮掩朦朧一片,他瞧見這種傻把戲,用鼻子不屑地冷哼了哼,瞧見前方那道身影拔腿欲逃,便半蹲左腿,凌空蹬起揮掃死之亡鐮從花迷障中撕裂一道口子。
他身軀憑空一擺,便落于他背后再一把扯住逃躥之人的手臂掰過。
瞬間,那肉軟軟的觸感令他差點滑掉力道,微微詫異。
好柔(肉)!
“你——”正準備審問的嫉突覺身體莫名地僵硬了,他驀地抬起一雙冰冷而陰毒眸子,于彌漫的花雨縫隙中隱約可辨轉回一雙眼睛,黝黑沉如研墨,如黑洞般透著層層漩渦。
他一怔——
那廂僥幸被虞子嬰出現打救,險險撿回一條命的宇文清漣則撐著斷劍踉蹌地爬了起來,她菱唇邊角溢血,清麗雪膩的面容黑沉陰霾一片,充滿忿恨地瞪著下方隱約可見的兩人。
竟然會有人在她跟別人蟹蚌相斗時,想漁翁得利!
他(她)究竟是誰?!
“放手!”虞子嬰迅速垂下腦袋壓低嗓音,卻未等他回應下一秒便矮蹲身子,反身雙指屈叩如重鼓,犀利而不留余地擊向嫉的雙目。
嫉下意識退后,手自然松了,而虞子嬰則狡猾得就跟一只胖狐貍,逮著這千鈞一發之際,拖著她的獵物便迅速跑了。
嫉偏頭躲避時,便驚覺上當,那種程度的傷害他基本上一根手指就能捏住,卻感受到身體如綿針密蟄不能動彈時,他兇狠狠地回過頭瞪著虞子嬰那逃躥忽閃的背影。
“本殿不管你是何人,若再讓本殿遇到你——本殿定剮了焦成肉片吃掉!”嫉全身激烈顫抖如篩糠,他一字一句聲音抖動如尖質銳器,從他身體暴動的強烈氣流炸裂了他外罩衣衫,露出他底下一身華貴流衫如月華,緩緩傾落。
虞子嬰動作停滯了一瞬間,卻依舊堅持頭也不回,繼續拖著無相有多遠跑多遠。
而這一幕更是看得嫉幾乎咬碎了一排整齊的銀牙。
——
暖春和煦的陽光透過婆娑樹影,斑斑如琉璃光點飄忽搖曳,靜謐的佛殿堂漸明漸暗,那飄拂如一片紫云如霧的紗幕亦靜靜的,靜到沒有呼吸,只是窗外偶爾傳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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