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最后的戰(zhàn)斗(一)(1/2)
“真不錯!”在一座小二樓里,白展正看著桌子上的一些現(xiàn)大洋眉開眼笑。
時下國民政府當然也發(fā)行貨幣被稱之為“法幣”,可是但凡是中華民國的百姓誰卻不明白,只要那票子是紙的怎么也沒有那真金白銀值錢,所以那不管啥時候都有購買力的那還得是現(xiàn)大洋!
現(xiàn)大洋也就是銀元,就時下民國所使用的銀元那又有好幾種,在民間也是有不同的稱呼的。
如袁大頭,那是銀元上那個姓袁的老頭的腦袋比較大,還有孫小頭,那是指這種狠元上那個姓孫的老頭的腦袋比較小。
至于那姓袁的和姓孫的各指的是誰那任是誰都知道的。
那被稱作袁大頭的老袁頭開歷史倒車,大家都信民主共和了他卻又復辟帝制還想當皇帝,這逆歷史潮流而動不栽跟頭那才叫奇了怪呢!
所以袁大頭也就罷了,可是管另外一種叫孫小頭那就有人覺得對堂堂民國之父不恭!
這樣的事那就看怎么理解了,那民間對上面的人,哪怕你是總統(tǒng)那也未必就恭謹?shù)木o。
那就象清朝有個紀曉嵐有一回還管乾隆皇帝萬歲爺叫老爺子呢,那和珅也說是對皇帝不恭呢,可人家紀曉嵐不也解釋的很圓滿?
好了,除了,袁大頭孫小頭之外,民國還有地方發(fā)行的一些銀元,當然了,在圖案樣式和重量成色上略有不同。
可不管怎么說,銀元就是銀元,就是硬通貨,此時的白展又管那些銀元哪個腦袋大哪個腦袋小?
他卻是解下了自己的一條腰帶平鋪到了桌子上,把那些銀元一塊一塊的往那腰帶里裝。
說白展解下了一條腰帶這話本身就有點奇怪,誰還不扎條腰帶呢,更何況他白展原來是賊現(xiàn)在可是當兵打仗之人!誰又見過沒有腰帶拎著褲腰打仗的兵呢?
這里只是因為既然白展本來是賊,他卻是有兩條腰帶的。
一條是當兵打仗時所系的皮腰帶(那皮腰帶也是白展在戰(zhàn)場上“順”回來的,當然了好聽點叫繳獲,以白展那做賊的本性又怎么可能隨便找條繩子當腰帶用?)
白展的另外一條腰帶是布的,其實就是一個布袋子,里面要是不裝東西那當然是可以當腰帶用的,可要是當了袋子用嘛——那里面裝的就是捉賊拿臟的“臟”了!
此時的白展心情很好,白花花的現(xiàn)大洋不光讓他賊眼發(fā)亮,他那嘴里還在叨咕著呢:“嘖嘖,這是誰做的針線活,手真巧啊,就是比那村子里的巧婦還要巧上三分!”
原來那條布袋子里面卻是又分許多暗格的,既然是暗格,那就得有互相隔著的東西,那隔著的各格之間的就是布!
一個暗格里正好塞上一個銀元。
這樣的好處在于,有了那層布作為緩沖,白展在奔跑行動之時,那銀元就不會發(fā)出金屬碰撞的響聲!
白展之所以在這沾沾自喜,那當然是因為這個布帶子是他自己縫的!卻是專為他藏臟用的。
做賊之人哪有不手腳麻溜的,白展飛快的把桌上銀元逐一塞入布袋的格子之中,然后將這錢袋子圍腰系好,這才飛快的順著室內(nèi)的樓梯往上跑,片刻功夫后他就出現(xiàn)在了這座小二樓的樓頂上。
這座小二樓也正是商震他們先前所占據(jù)的那座。
白展是奉了商震的命令來看守后路的諸多士兵的一個,而他也是商震這伙人會合時最早進入到這座小樓里的人。
賊有賊道,他在這小二樓里又豈止是找到了能充饑的麥粒,他卻是順便又發(fā)現(xiàn)了這家藏在暗處的銀元,現(xiàn)在終是有功夫納入了自己的腰間。
當然了,就這銀元白展也未必就定是自己花,可他要的是這種自己這種做賊的成就感!
上了樓頂?shù)陌渍雇鞅狈较蚱沉艘谎郏蝗哲娪弥貦C槍“推平”了的那段女兒墻的豁口猶在,他便沒往那邊湊反而往南邊跑。
白展跑到了南邊的女兒墻那里蹲下來抻頭往前方看時,忽然就站了起來嚷了一句:“誒,那個大個子,你脖子頂上掛的是啥?”
“望遠鏡啊!”下面有人聽他喊便仰脖憨憨的回答。
那人很高很壯卻正是大老笨,大老笨的脖子上卻是正掛著一具望遠鏡,他一跑起來那望遠鏡就在他脖子上晃啊晃的。
白展是來警戒看后路的,大老笨也是其中一個。
白展惦記著小二樓里的銀元不肯往遠處跑,大老笨卻跑遠了,只是不知道為啥又跑了回來脖子上還挎了個望遠鏡。
“你拿他干嘛?”白展就問。
“我去給商震送過去啊!”大老笨就回答。
“給他有啥用?那里離鬼子太近,再說他呆那地勢太低,你拿我這來吧!”白展就嚷。
這回大老笨卻沒有回答卻是又低著頭往前跑。
“誒,這大個子的咋都是死腦筋呢!”白展氣道,他忙站了起來哈腰探頭往下看,這時卻看到大老笨并沒有繞樓而過卻是跑進樓門了。
“這小子還行,看著比虎柱子強點。”白展這才表揚道。
過了一會兒,白展和大老笨就已經(jīng)蹲在那西北角沒有被打壞的女兒墻處向西北方向張望了,而白展也正舉起了大老笨繳獲的那個望遠鏡。
“再這么打下去,天黑之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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