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大爺?shù)淖黠L(fēng)可比御坂美琴極端多了。
    要么極端封閉，不搭理外人，要么比雷霆還要直接，說行動就行動，毫無顧忌，誰來都不好使——未來的小呆毛例外，但這會兒她還在培養(yǎng)槽里躺著。
    而在對于“最后之作”的問題上，他比美琴還有個重大優(yōu)勢，他認(rèn)識“絕對能力者進(jìn)化計劃”和“量產(chǎn)型能力者計劃”的研究員，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調(diào)查，一路大搖大擺地走街過巷，毫無阻攔地進(jìn)入研究所。
    研究所內(nèi)和平時沒有區(qū)別。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們或是埋頭忙碌，或是在儀器之間穿梭。
    看到“一方通行”走進(jìn)，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平淡地說著：
    “實驗時間還沒到，你來早了?！?
    “我來找人?！币环酵ㄐ忻菜齐S意地說著。
    “找誰？”
    “最后之作?！?
    此言一出，所有研究院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和一方通行說話的研究員直接傻了。
    “誰？”
    “最后之作，檢體編號20001號，‘量產(chǎn)型能力者’計劃的保險絲，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一方通行迎著所有人的目光發(fā)出嗤笑，明明這里他的個子最矮，卻給人以居高臨下俯視之感。
    “這……這個……”離得最近的研究員有點慌，額頭冷汗直冒。
    “這什么這？你該不會是想說不知道吧?！?
    一方通行把臉湊近，沒有狂氣和扭曲的表情卻更加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壓迫力。
    突然，他眉頭一皺，哼聲道。
    “別做多余的事?！?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名研究員抱著手腕慘叫不止。
    原來他剛才想要觸碰某個紅色按鈕，卻被一方通行通過“矢量變化”捕捉到，給了一發(fā)空氣刀制裁。
    “你們應(yīng)該明白，我想殺你們連手指都不需要動?！?
    研究員們都是沒有力量的普通人，這樣的人來上一萬個也不過是一方通行一次“矢量操縱”的事。
    “現(xiàn)在，告訴我，‘最后之作’在哪里。”
    “那個，你找‘最后之作’干什么？”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和你沒關(guān)系。還有——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
    一方通行目光一轉(zhuǎn)，提問的研究院頓時倒飛出去，撞在墻上，撞得頭破血流。
    “我耐心有限，立刻告訴我答案，不然我只好一個一個解決掉你們，總有人知道答案?！?
    “……”全體沉默，沒有人說話。
    一方通行嘆了口氣，瞬間一股巨大的壓力籠罩整個研究所，把所有人都壓倒在地，動彈不得。
    一方通行走到離得最近的研究員面前蹲下，一只手抵在他的脖子上。
    “就從你開始吧，知道還是不知道？說還是不說？”
    “不知道?！毖芯繂T還在掙扎。
    “你的身體反應(yīng)告訴我你在說謊。”
    觸碰是為了讀取人體的電氣訊號，這樣可以精準(zhǔn)把握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連大腦都能解析。
    “很遺憾?！?
    下一個瞬間，反射發(fā)動，血液的矢量被改變了。
    研究員口噴鮮血，恐懼終于戰(zhàn)勝一切。
    “我說，我說，我?guī)氵^去?！?
    “早這么說不就行了么，帶我過去，動作夠快的話，說不定可以饒你一命?！?
    一方通行重新理順了研究員的矢量，放松氣壓。
    研究員趕忙起身，身體搖晃依舊努力前沖。
    一方通行不急不忙地跟在后面，同時不忘操作矢量“拖”著其他研究員一起移動。
    這幫下三濫做的事死上十次都不夠，當(dāng)然，自己也一樣，不過誰讓自己是個有力量的惡棍，多少有點特權(quán)。
    ……
    御坂美琴趕到的時候，研究大廳已是空無一人。
    “來晚了？”
    少女本能地一陣懊惱。
    但很快發(fā)現(xiàn)各種儀器還在運轉(zhuǎn)，電腦也沒有關(guān)機，桌面上還有紙質(zhì)的資料，顯然不是得知了消息事先撤離。
    進(jìn)一步調(diào)查，她又發(fā)現(xiàn)了墻壁和地面上的血跡，以及東西拖動的痕跡。
    走到墻邊，伸手比劃了一下，美琴思忖道：
    “這個高度不正常，不像是自然撞擊產(chǎn)生，是被人拋上去……是一方通行？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也是為了‘最后之作’？不行，我必須加快速度?！?
    想到這里，美琴加快腳步，穿過沒有關(guān)上的側(cè)門，朝著研究所更深的地方跑去。
    沒跑多長時間，她就聽到了那個熟悉的，暴躁的聲音。
    “快點，你們這群下三濫，誰敢偷懶或者?；?，我先殺了你們，聽到?jīng)]有！”
    美琴很快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是一間地下的實驗室。
    里面，十多位研究員正滿頭大汗地忙碌著。
    站在他們中央的是雙手插在褲兜的一方通行，他正站在一個灌滿溶液的培養(yǎng)槽之前。
    培養(yǎng)槽內(nèi)，是一名連少女都稱不上的小女孩。
    臉是御坂美琴熟悉的自己的，也是妹妹們的臉龐，不過要更加稚嫩一些。
    聯(lián)想到動畫里的小呆毛也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