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道長(1/2)
‘哐當’一聲,長刀被擊飛落在遠處的草叢里。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不知從哪個方向過來一腳將潘虎的到給踢飛了,手上的一柄浮塵使的呼呼作響,每一下都讓潘虎痛苦不堪,心道遇到高人了。
道長見了倒在地上的兩人嘴里直說“差一點,差一點,幸好沒有來晚。”便一把將潘虎打暈扔在地上,招手對跟來的弟子道“綁嚴實了。”
“嚴居士傷的不輕,李居士還是先將人扶起來,老道先為居士包扎傷口。”道長仔細的檢查了嚴睿背后的傷說道。
“莫道長,你,你怎么……”李傾言借著那邊小道士火把的光看清了莫道長的樣貌,一時間驚訝不已。
“不必多說,先治傷要緊,有什么疑問等到道觀,老道我知無不言。”莫道長看一眼還醒著的嚴睿說道。
李傾言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小心的扶著嚴睿,和道長一起為他包扎傷口,傷口即深又長,看的李傾言感覺比嚴睿還要疼。
“師傅,這里還躺著一個。”小道士綁好了潘虎又在不遠處發現了另一個,對著莫道長說道。
“都綁起來帶到觀里去。”莫道長回道。
嚴睿的傷口包扎好后,莫道長說道“老道的道觀在不遠處,兩位居士還是先到道觀里休息,等天一亮,老道讓弟子去通知居士的家人。”
“有勞道長了。”嚴睿虛弱說道。
嚴家,馬老伯幾人回到了府上,將劫匪的事情向嚴老爺稟報之后,嚴府瞬時間燈火通明,嚴老爺親自帶了人出去找,嚴母一知道這事差點暈過去,只期盼兒子兒媳沒事,嚴渠知道哥哥出事吵著要跟著去找人,被嚴父嚴厲呵斥在家。
清風觀,興許是喝了藥的緣故,嚴睿趴在床上睡過去了,李傾言望著他的臉,本以為今日難逃一死,幸好得莫道長相救,說起莫道長,她還有事先要問,收拾了藥碗,就到了庭院內,只見道長已經在等她了。
李傾言面對的他問道“你真是莫道長?三百年前的莫道長?”
道長摸了把長須道“三百年前是我,三百年后亦是我,若老道說不是居士怕是也不會信。”
“道長道法精深,竟能三百年面貌不變,和三百年前一般無二。”李傾言說到這里便拜倒在地又道“當年全憑道長指點,姚舒顏才能再次與林華銳做一世夫妻,今日又得道長相救,姚舒顏無以為報,只有多磕幾個頭。”
她是不會認錯人的,當看到莫道長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不敢相信,現如今道長承認,她只道是道長法力深厚,不然當年也不會知曉三百年后的事。
“老道道法再深也不能活上三百年不變樣,只是托了居士的緣。”莫道長一把將她扶起。
“這話怎么說?怎么與我有關?”
“不可說,不可說,等到該知道的時候居士自然就知道了。”莫道長搖頭道。
“那原本的李傾言呢?她真的該是活到那一天嗎?”李傾言有些疑惑問道,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讓原來的李傾言死了。
“居士多慮了,原來的李居士命里如此,居士現在是占了李居士的緣,也承了她本該有的劫難,居士不用多想。”道長回答道。
見李傾言在沉思,片刻后有些回憶的說著“原來的李居士在出生不久就該病逝,老道路過李府一時見她精致可愛不忍她小小年紀就此喪命,便接到道長為她治病,這一治便是十年,十年后她身體健康后,老道才為她算卦,沒想到這一卦算到了你身上,這便是你們的緣吧。”
“多謝道長,姚舒顏已經死了,現在只有李傾言,聽道長這一說確實令我豁然開朗。”在這之前不管原來的李傾言是不是被人毒死的,她都感覺這其中有自己的緣故,現在知道原因自然打開了心中的一道枷鎖。
莫道長見她如此,甩了下浮塵點了點頭,心里卻暗道這說謊打機鋒的事可真不適合老道,幸好之前早準備了說詞,照這樣就行。
第二天大早,嚴睿一睜眼就看到就著手趴在床邊的李傾言,她睡著的樣子很乖巧,雪白的皮膚,長而翹的睫毛,小巧秀挺的鼻子,只是面容有些疲憊讓人心疼,昨夜怕是照顧了他一宿,嚴睿伸手理了下她散在臉頰處的長發。
李傾言醒來就看到一只大手抓著她的少許頭發,嚴睿見她醒了很自然的將頭發撩到她的耳后處,兩人相視一笑,都為死里逃生而感到慶幸。
“辛苦你了。”嚴睿道,因著傷的緣故,加上昨夜也一晚上沒飲水,嗓子有些沙啞。
李傾言隨即倒了杯水過來,道“要不是夫君我早就死了,再說照顧自己的夫君本就是應該的,怎么會辛苦,你傷的很重不要亂動。”李傾言見他要接過茶杯連忙道,側著身子坐在床沿上,仔細的將水喂給他喝。
嚴睿自從能自己走路后就從未讓人喂水喝,原本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看著傾言的笑顏還是順從的將水喝了。
“師傅,嚴居士來了,徒兒剛在路上就遇到了嚴居士。”小道長一路跑來有臉色有些紅潤,身后跟著嚴父和嚴家的仆人。
昨夜里,他們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嚴睿,到是將守在嚴睿的馬車那里的三個人給抓住了,大半夜的那三人竟然還在等著潘虎,被嚴父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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