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 打斷他兩只手(1/2)
正所謂‘同病相憐’,對此生改姓牧的牧山河而言,劉家那些破爛事他真的不想理會。可這種不理會,更多局限于那些有資格姓劉的,而非跟他一樣不姓劉的。
眼前這個雙眼泛紅卻強忍眼淚的女孩,跟許思文說的情況一樣,從出生那刻起便背負‘私生女’的惡名。但這一切,又何嘗是她想要,或者說能夠控制的呢?
前世背負‘私生子’之名住進劉家,那些打小在劉家長大的人,對他都憎惡至極。在那些人眼里,或許因為他的出現,而令劉家聲譽受到了影響。
可實際上,類似這樣的私生子女,劉家又何嘗只有他一個呢?
回想過往,牧山河可以對劉家那些所謂的子女不在意,卻不能坐視跟他處境一樣且有血緣的姐妹被人欺辱。因為看到這種場面,會讓他情不自禁想起自己的前世。
面對突然現身替自己撐腰的牧山河,被揩油且被辱罵的林念佳確實氣憤委屈至極。但她知道,眼前這個敢欺辱她的男人,是她得罪不起的存在。
就在林念佳好奇,牧山河為何替她出頭時,趕過來的許思文小聲道:“老牧,這事是不是找個地方處理?事情鬧大的話,恐怕影響不太好。”
“我無所謂!有些事我不想管,甚至不想理會。但今天,有人故意找岔,那就不行。至于丟臉,丟誰的臉?劉家也好,周家也罷,于我何干?”
隨著牧山河表情依舊平靜的說出這番話,許思文也只能道:“四海,道歉!”
“憑什么?姓許的,別以為你賺點錢,就能在老子面前充大尾巴狼。今天這事,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老子道歉。老子又沒說錯,她一個私生女,摸兩把怎么了?”
聞聽此話的許思文也很是惱火,可牧山河卻依舊表情平靜的道:“老許,怎么樣?有些人,喝點酒就不知天高地厚,總覺得這世上天老大,他老二呢!”
“是又咋嘀?小子,你是什么東西?也不打聽一下,爺是你能得罪的嗎?”
“唉,都說劉家子女不成器,我卻沒想到周家也如此。既然伱覺得,若大京城沒人敢招惹你。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亂伸手的下場有多凄慘。”
“切!怎么著?你小子還敢跟我動手不成?”
就在周四海依舊囂張叫囂時,牧山河卻很平靜的道:“軒子,建國,我要他兩只手,打斷即可。誰敢插手,通通給我放倒。出事我擔著!”
“是,牧少!”
伴隨牧山河聲音冷酷下達指令時,負責保護周四海的保鏢,也隨即上前道:“誰敢?”
見自己保鏢及時現身,牧山河卻極其平靜的道:“你是現役還是退役的?”
“先生,抱歉,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廢話。現在讓開,我讓你走著出去。不讓,躺著出去。”
“你真要動手?你可知道,動手的后果?”
“周家能大過法律嗎?怎么?你還想助桀為虐?”
“職責所在!抱歉!”
“那就手底下見高低,讓我看看你是否有保護他的能力。”
話音落下同時,牧山河直接一記重拳打了出去。原以為牧山河帶來的保鏢難對付,結果卻沒想到牧山河會親自動手。抬手格擋,卻發現這力道重如千鈞。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保鏢,還沒來的及反應,卻發現牧山河一個貼身靠,保鏢身體瞬間飛了起來。更令保鏢驚恐的是,就在他身體失去控制時,佩在腰間的槍被卸下。
“軒子,建國,動手!”
清楚事情鬧大的許思文,也很直接的道:“小琴,你在這盯著,我去打電話。”
見帶來的保鏢,一個照面就被牧山河撂倒,甚至卸掉輕易不會使用的佩槍。原以為有依靠的周四海,看到走過來的孫軒兩人,終于感覺到什么叫害怕。
可他依然叫囂道:“敢動我,你們死定了。啊,我的手!”
沒理會周四海的叫囂,孫軒跟王建國非常堅決執行牧山河的命令,直接將周四海的雙手打斷。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周四海,牧山河卻很平靜道:“馬老板,你來一下。”
“先生,你有何吩咐?”
“抱歉,原本跟朋友過來湊個熱鬧,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讓今晚的客人都離開,等下這里應該會更熱鬧。另外今晚的損失,我全部買單,希望馬老板通融一下。”
“唉,好,我這就去安排!”
看到打完電話的許思文,牧山河也很直接道:“老許,你賣個面子,讓那些離場的客人,最好不要把此事張揚出去。有些事我不在意,可難保有人會在意。”
“行,那此事你打算如何解決?”
“一個電話的事!如果周家真覺得要碰碰,那就碰碰又何妨呢?都說劉家爛泥扶不上墻,那你覺得這樣的周家,又真能好到那去嗎?”
聽著牧山河一臉無所謂說出的話,許思文也很無奈,但還是去門口,交待那些離開的客人,不要把今晚舞廳發生的事說出去。不然,有什么后果自己惦量一下。
反觀來到前臺的牧山河,看到一臉畏懼的服務員,卻很溫和的道:“你好,借用一下你們的電話,可吧嗎?”
“可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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