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借刀殺人(2/3)
慢的獵頭幫成員被一把抓住后衣領(lǐng),拎起來甩飛到三米開外的地方。
“臥槽!”
車上的人見了,什么也顧不上,一腳油門下去,車子歪七扭八地朝來路開去。
來時擠得水泄不通的車廂返程時竟是如此寬敞空蕩,車上只有龍哥和三個跑步的小弟,其他人全都沒能幸免。
這一晚上,獵頭幫又是慘敗。
車子開出去三千多米,車里的人才有膽子回頭看,見沒人追上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一名小弟在車廂里,斗膽說了一句:“龍哥,要不算了吧?自從惹上這小子,邪乎得很,咱們次次吃癟。”
“可不是?我哥被那老頭踩斷了小腿骨,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呢。”
“是啊,聽說二哥都他那根錘子錘出了腦震蕩,看什么細長的東西都有心理陰影。”
龍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這小子究竟踩了什么狗屎運,怎么到哪都有人幫他?”
“都說人越窮越狠,我聽老拾荒者說他欠了五百萬,這已經(jīng)不是耍狠了,他是根本不要命啊!咱何必和這種人斗呢?”
龍哥忿忿道:“他再牛能一打十?沒了幫手,他什么都不是。”
“龍哥,雖然那小子不是什么大威脅,可你說西郊回收站的那幾個猛男會不會報復(fù)我們?”
“報復(fù)什么?他還能知道我們是誰?”龍哥不以為意地笑笑。
“可你已經(jīng)自報家門說我們是獵頭幫了。”
“說的還是東郊獵頭幫。”
龍哥的笑容僵在臉上,想來想去,長泄一口氣,整個人癱在桌椅上。
“先別回東郊回收站了,那小子真是個邪神,避開他,我想靜靜……”
……
老劉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向等在門口的袁峰報告:“老板,我們抓了八個人,讓他們老大跑了,要不我?guī)巳プ罚俊?
袁峰卻說:“你不覺得奇怪嗎?獵頭幫為什么要接連兩次砸我們的場子?”
老劉搖頭:“為什么?”
“我懷疑這兩批人不是同一伙的,而且還有一點,第一批人雖然也有紋身,但非常粗糙,后來的獵頭幫明顯要精致一些。而且那個拿錘子的人,說話的聲音有點耳熟。”
老劉也才醒悟:“您是說,有人冒充獵頭幫,故意來挑事?”
“你跟我來。”
袁峰把老劉叫進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鎖被砸開了,抽屜也翻得亂七八糟,但墻邊一個保險柜卻安然無恙。
袁峰打開保險柜,抽出兩把黑星手槍交給老劉。
“這是咱們貨里剩下的,編號和膛線已經(jīng)銼了,但不要聲張,免得被查到。”袁峰又塞給老劉一盒手槍子彈,“你帶個身手好的打手,一起去東郊打探下,那邊誰和獵頭幫有過節(jié)。”
在納維亞邊國內(nèi)部,槍械是絕對的違禁品,哪怕不使用單單私藏都要面臨十五年以上的牢獄刑期。
國內(nèi)也沒有任何可以走私的渠道,一貫交易黑貨的黑尾街從來沒有交易過槍械等武器。
然而袁峰的保險箱里有足足兩把黑星手槍,其背景可見一斑。
“沒問題,交給我了。”老劉把手槍揣進后褲帶。
“另外,盯住今晚來找藥的男人,查查他的背景。”
“明白。”
老劉退了出去,袁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桌上的貴重物品一個沒少,甚至說留存得非常完全,砸鎖進門的歹徒似乎不太識貨,只帶走了一些散錢和飾品。
他掃視一圈,忽然眉間一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fā)出巨大的動靜。
藥不見了!
……
陳亞倫捏著手里的藥瓶,翻來覆去地看,從表面看真的平平無奇,里面裝的卻是可以救人一命的藥丸。
“倫哥,你怎么知道那個袁老板和李副市長有關(guān)系啊?”
回去的路上,童心好奇地問道。
“我在電視上看的,那次東西郊區(qū)發(fā)布合作聲明,袁老板和副市長站得很近。”
“那如果人家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呢?”童心又問。
“我也沒說是不正經(jīng)的啊?”陳亞倫攤手,“我只是想表明我和李副市長合作過,人品值得信賴,他好像會錯意了,不能怪我。”
“你真不怕惹誤會啊?”
“沒事,我臉皮厚,大不了以后再不來西郊,他能拿我怎么樣?”陳亞倫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他本來的計劃是講不通就硬闖,誰知道一提副市長,袁峰的態(tài)度發(fā)生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反而有幾分曖昧。
更出乎意料的,他原以為西郊回收站是政府管理的機構(gòu),沒想到是私人收購的產(chǎn)業(yè)。他一開始是想讓西郊政府和獵頭幫杠上,結(jié)果卻成了兩個組織互斗。
“人生真是充滿驚喜啊。”陳亞倫感概萬分。
三輪貨車的車斗里,黑衣人用沙子洗去手臂的紋身,這些一次性紋身貼是從黑尾街的二道販子手里收來的。
獵頭幫名聲本來就差,很多搶劫犯會打著獵頭幫的名號去犯事,因此這種紋身貼紙在黑尾街意外地非常流通。
“這一通下來,獵頭幫應(yīng)該會安分一點,我們明天可以大搖大擺地去東郊回收站撿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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