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辦法，吃點虧你也得認。”
    “那倒是無所謂，誰家配種成了不想把牛崽兒好好生出來。真遇到這樣的事兒，那也是夠倒霉的，最多也就是一家半家的，無所謂了。”燕飛點點頭。
    “這么想就對了，有時候吃點小虧也不怕。你要真想長遠干，如果遇到來配種的母牛是好牛的話，也不怕早點告訴他們，到時候你的價格比市場價再高點。或者干脆說配種錢雙倍退還。現(xiàn)在少賺點，長遠看來還是劃算的。你說是不是？”
    “嗯嗯……”
    也許像老站長這樣的人沒有燕飛那異想天開的想法，但是他既然連協(xié)議都拿出來了，人家憑著一輩子的工作經(jīng)驗，幫他查漏補缺，想點辦法那還真不是什么多大點問題。
    這不三句兩句，就把燕飛說得心甘情愿來送酒了……
    老站長說著話，燕飛從那破包里一掏，紙筆準備上，和徐小燕姑娘一邊記一邊修改，沒用多久，一份完整的養(yǎng)牛合作協(xié)議就出爐了。
    拿著這個燕飛直樂呵，讓老站長再檢查一遍，就美滋滋帶著媳婦兒又去找老潘和林保國了。
    把這協(xié)議給兩人仔細一講，兩人也是拍手叫好。
    老潘還提議，這兩天就把人召集起來，讓他們都到養(yǎng)牛場，給他們看看什么樣的人是什么標準。畢竟養(yǎng)牛的也不可能看著牛就知道這牛能達到什么標準，讓他們看看也安心。
    兩個人還告訴燕飛，讓鄉(xiāng)里幫忙組織養(yǎng)牛培訓(xùn)的事兒也成了――哪還有不成的，只不過是找點人講講課，又不用花費別的什么。這點后勤工作鄉(xiāng)里要做不好，那他們早該回家種紅薯了。
    還有后坊村的事兒，燕飛在和老站長商議協(xié)議的時候，林保國們也沒閑著，也在開會。既然燕飛都拿著材料來了，那就不拘留，直接送監(jiān)獄去吧！反正這樣的害群之馬在鄉(xiāng)里，多一個這樣的人就多一份不安寧。
    只不過抓人的事兒要稍微等一下，事情鬧到這地步，怕村民情緒不穩(wěn)定。
    燕飛無所謂，反正只要滿足自己的要求就行――至于說他們想等等在抓人，那正合我意，我害怕他們一會兒就去把人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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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七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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