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脫困(1/2)
羽生次郎實在是沒有什么心情和蔡望津說話,調查也調查不下去了,兇手和算命先生恐怕早就在地下黨的保護之下出城。
就算是不出城,也在地下黨的保護之下躲著,你很難找到。
將蔡望津打發走,羽生次郎想要一個人靜靜。
蔡望津很識趣的離開,但是他離開之前,沒有忘了將余驚鵲和木棟梁給帶走。
看到蔡望津來帶人,余驚鵲和木棟梁是興奮的不行,跟著出來之后,兩個人都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但是蔡望津的臉色不好看,瞪了兩人一眼說道:“你看看你們兩個是什么樣子?”
“就知道互相告狀,互相埋怨。”
“都到了這種時候,你們互為人證,能證明你們清白的時候,你們居然還要去窩里斗?”
蔡望津不滿這一點。
這兩個人,都是蔡望津的人,按理說這種時候你們是要團結的。
而且你們確實互相可以給對方作證,干嘛要在這里咬來咬去,還有臉上的傷口,在里面還大打出手,你丟人不丟人。
面對蔡望津的批評,余驚鵲不服氣的說道:“科長,是他先告訴羽生次郎隊長,說我殺了劍持拓海,我能說他說得對嗎?”
聽到余驚鵲的話,蔡望津看著木棟梁。
在蔡望津看來,余驚鵲是有經驗的,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就開始說木棟梁的問題,余驚鵲應該明白,這個時候要團結。
所以說,余驚鵲現在說是木棟梁先告狀的,應該不假。
木棟梁有點心虛的看著地面說道:“可是你明明就和劍持拓海有恩怨啊,他抓了你妻子,你現在想要殺他,難道不對嗎?”
看到木棟梁現在還敢說這樣的話,余驚鵲直接說道:“你少放屁,我妻子不是好端端的回家了,我犯得上殺劍持拓海嗎?”
“你明明就是害怕,在憲兵隊里面恐怕都嚇破膽了,就想要誣陷給我,自己離開,你當我不知道。”
“還幫派里面的人,都俠肝義膽,我看你是膽小如鼠。”
余驚鵲的話,說的木棟梁面紅耳赤,木棟梁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還想要說什么。
不過被蔡望津給打斷說道:“你們兩個,如果想要站在憲兵隊門口吵架,然后再被抓回來,你們就繼續。”
面對蔡望津的這句話,兩人都是立馬閉嘴。
蔡望津覺得,余驚鵲說的對,余驚鵲是來過憲兵隊的,可是木棟梁沒有。
就算是幫派里面的人,你不怕嗎?
木棟梁也怕,所以就先說了余驚鵲有問題,想要自己脫困。
那么余驚鵲聽到木棟梁都想要讓自己死,他自然是不會留面子,兩人就咬了起來。
木棟梁不是專業的,蔡望津也不能怪木棟梁。
“走吧。”蔡望津不滿的說道。
木棟梁感謝了蔡望津,說之后請蔡望津吃飯,然后就離開了。
余驚鵲跟著蔡望津上車,回去特務科。
到了特務科之后,站在蔡望津的辦公室之中,余驚鵲沒有了面對木棟梁的憤怒。
反而是笑著說道:“科長,劍持拓海死了。”
看到余驚鵲的笑意,蔡望津說道:“你怎么不在羽生次郎隊長面前笑?”
在羽生次郎面前笑?
余驚鵲瘋了。
“科長,這不是沒有外人嗎?”余驚鵲表現的,他好像是蔡望津的自己人一樣。
“他死了,你開心什么?”蔡望津問道。
“科長,劍持拓海一直盯著我們不放,現在被地下黨給解決,當然好了。”余驚鵲不怕這些話被蔡望津聽到,他知道蔡望津心里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你就別高興了,你應該自求多福,不然你這一次,也要步了劍持拓海的后塵。”蔡望津嚴肅的說道。
余驚鵲心有余悸的說道:“科長,你別說,這群地下黨還真的是有能耐,這法子都想的得到。”
“還有木棟梁這個人,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保密,不然能讓地下黨鉆空子嗎?”
“還有在憲兵隊,什么證據都還沒有呢,就開始窩里斗。”
余驚鵲說的話,蔡望津都明白,可是木棟梁不是專業的。
你要求他,他也做不到。
蔡望津說道:“行了,你也少說兩句,他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嗎?”
“你和他一般見識,還不是差點害死自己。”
“我就是氣不過。”余驚鵲說道。
“看看你臉上的傷,怎么回家見人?”蔡望津覺得特務科的股長,臉上被人弄成這樣,丟人。
而且還不是抓捕反滿抗日分子弄的,是打架弄的,這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區別?
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余驚鵲吸了口涼氣說道:“科長,木棟梁這小子雖然這不行那不行的,但是身手還真的是可以。”
“這幾下是真的疼。”
蔡望津是又好氣,又好笑。
雖然這一次的事情,好像看起來很危險,牽扯很大。
但是真相大白之后,反而是都沒有問題,還有好處。
蔡望津的心情其實并不壞,只是看到余驚鵲和木棟梁在憲兵隊窩里斗,有點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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