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你去見他(1/2)
事情總是在出人意料的發(fā)生著。
不僅僅是出乎蔡望津的意料,同樣出乎余驚鵲的意料。
恐怕組織也沒有想到,現(xiàn)在組織也是一頭霧水吧。
余驚鵲低聲說道:“季泉清離開的時間太長,我們從學(xué)校里面,可能也抓到不到人。”
這就是余驚鵲聽到跪地痛哭的地方是學(xué)校,沒有親自過去,反而是讓警員過去。
蔡望津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季泉清為什么是地下黨?”蔡望津皺著眉頭,有點好奇這件事情。
老教授已經(jīng)說了,所以蔡望津也明白季泉清是地下黨。
總不能讓蔡望津懷疑,是因為余驚鵲透露了消息,所以季泉清才去找的老教授吧?
所以余驚鵲說道:“科長,我們當時在學(xué)校里面打聽閆清輝的事情,可能季泉清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
“有可能,地下黨和蘇俄方面有聯(lián)系,或許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上了閆清輝。”蔡望津現(xiàn)在也認為這樣的可能比較說得通。
你說余驚鵲有問題?
但是余驚鵲也沒有做什么。
而且這件事情和地下黨也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老教授一心求死,換閆清輝活著,不然就算是有地下黨,地下黨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季泉清八成是找不到了,地下黨如果帶走了閆清輝,是不會輕易再被抓到的。
地下黨的經(jīng)驗很豐富,應(yīng)付搜查他們有一套。
現(xiàn)在閆清輝這條路,算是斷了,雖然還能調(diào)查,但是在蔡望津看來,很難。
他不知道怎么和羽生次郎交代,蘇俄的炸藥,是不是已經(jīng)在敲響倒計時的鬧鐘,他們也不知道。
這段時間,蔡望津的精神很集中,一直在盡心盡力負責(zé)這件事情。
但是這一刻,蔡望津也有一種無力感,嘆了口氣。
看到這一幕,余驚鵲轉(zhuǎn)移話題說道:“科長,老教授德高望重,等到明天那些文壇上的人,知道我們將老教授抓了,可能會鬧事。”
“鬧事?”蔡望津本來想要說,他們鬧事就讓他們鬧事,有日本人在。
可是想到那些文壇上的人,多少都有些地位,還是很頭疼。
“我會和羽生次郎隊長說的。”蔡望津說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警員從學(xué)校回來,和余驚鵲還有蔡望津猜測的一樣,一無所獲。
至于為什么跪地痛哭的地方是學(xué)校,余驚鵲認為是當時閆清輝知道了妻子和孩子的死,在老教授面前真情流露,跪地痛哭。
所以這個地方,只有閆清輝和老教授知道。
“回去休息吧。”蔡望津?qū)τ囿@鵲說道。
“科長您也要休息,不要累壞了身子。”余驚鵲說道。
“嗯。”蔡望津微微點頭。
這種情況,對蔡望津來說,是最壞的情況。
閆清輝的線索都斷掉了,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只能希望日本人可以阻止蘇俄的行動。
余驚鵲沒有去找木棟梁,今天的事情,是老教授的私自決定,所以找木棟梁也問不到任何東西。
等到明天晚上再找木棟梁問問。
直接回家休息。
第二天余驚鵲早早來到特務(wù)科,劍持拓海湊上來就問。
昨天晚上的事情,劍持拓海也聽說了。
余驚鵲隨意說了兩句,劍持拓海笑著離開,回去自己的辦公室。
蔡望津來的很晚,是去了憲兵隊之后才過來的。
等到蔡望津回來,余驚鵲就跑去詢問情況。
他也很擔(dān)心這件事情,因為他的身份是負責(zé)閆清輝的任務(wù),現(xiàn)在失敗,余驚鵲是有主要責(zé)任的。
蔡望津有責(zé)任,余驚鵲也跑不掉。
所以他才會比較著急,這樣的著急余驚鵲必須要表現(xiàn)出來,不然豈不是讓蔡望津覺得余驚鵲有恃無恐。
說真的,余驚鵲是有恃無恐,不管是羽生次郎還是橋本健次,余驚鵲有兩手保險呢。
“科長,羽生次郎隊長怎么說?”余驚鵲進來之后就問道。
蔡望津說道:“用老教授,引閆清輝出來。”
老教授愿意為了閆清輝犧牲自己,閆清輝就能坐得住嗎?
所以用老教授威脅閆清輝,余驚鵲早就想到了。
現(xiàn)在聽到這個,一點也不奇怪。
“老教授威脅閆清輝,那些文壇上面的人怎么辦?”余驚鵲皺著眉頭說道。
“羽生次郎隊長說他會處理的。”蔡望津說道。
“去放消息吧。”蔡望津?qū)τ囿@鵲說道。
“是。”余驚鵲點頭。
其實大家都不是很激動,因為閆清輝在地下黨手里,就算是閆清輝想要出來,地下黨也不會同意的。
不過消息還是要放出去,余驚鵲讓警員將消息送了出去,大張旗鼓,地下黨一定能收到。
而且文壇上面的人,學(xué)校里面的人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老教授被抓了。
等到晚上,余驚鵲去見木棟梁,他相信這件事情,木棟梁也已經(jīng)知道了。
見到木棟梁之后,余驚鵲還沒有開口,木棟梁就說道:“跟我走,雪狐希望你能去見閆清輝一面。”
“為什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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