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責任重大(1/2)
現在傻子都知道那個俄國人有問題。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什么?
是你將人給放跑了。
你放跑了什么人?
反滿抗日分子,這可是巨大的失職,就算是余驚鵲不在場,李慶喜是余驚鵲手下的人,這個責任就是他的。
表面上余驚鵲怒火中燒,其實余驚鵲覺得能接受。
如果這個俄國人不跑,被特務科死死盯著,那么俄國人基本上是兇多吉少。
反滿抗日分子,余驚鵲可不愿意看著這個人死亡。
現在雖然跑了,余驚鵲失職。
但是責任最大的是李慶喜,雖然蔡望津不會找李慶喜的麻煩,只會找余驚鵲這個股長的麻煩。
卻也能解釋。
因為大家剛開始都不確定這個人的身份,松懈了。
而且這個人跑的時候,余驚鵲不在場,就算是有過錯,也不至于有什么嚴重的后果。
想到這里,余驚鵲認為這樣的局面,不是不能接受。
面對李慶喜,余驚鵲說道:“找人,今天晚上能找到,大家都有好日子過,找不到明天科長怪罪下來,誰也別想好過。”
李慶喜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兩次。
李慶喜一天之內,兩次跟丟了人,這責任李慶喜覺得自己是最嚴重的。
就算是科長不會直接找隊長的麻煩,而是找股長的責任,但是李慶喜也知道,余驚鵲不會有太嚴重的后果,可是他自己就不一定了。
“股長,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我跟了你這么長時間。”李慶喜也害怕啊。
這個俄國人,從他手里跑了,你怎么就知道這個俄國人不重要,一旦很重要呢?
“我幫你,你害我?”余驚鵲不滿的說道。
李慶喜將人放跑,可不就是害了他嗎?
“股長……”李慶喜一臉可憐的看著余驚鵲。
“先找人吧。”余驚鵲冷靜下來,現在也是開始解決問題,沒有繼續去找李慶喜的麻煩。
在找人的過程中,李慶喜說道:“股長,既然這個俄國人真的有問題,為什么今天第一次消失的時候不跑,反而是晚上回來再跑一次?”
這個問題,其實不需要李慶喜問,余驚鵲也在好奇。
這個俄國人,有機會跑掉的,怎么會回來,然后再跑一次。
這不是有點多此一舉嗎?
難道是房間里面有什么東西?
不可能,俄國人身上可是一干二凈,什么都沒有。
而且如果房間里面有東西,他不帶在身上的話,他下午為什么要消失一下,那不是自己打草驚蛇嗎?
想不通這個問題,余驚鵲就沒有繼續想,帶著李慶喜找了一晚上。
查無所獲。
消失了。
俄國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早上余驚鵲和李慶喜臉色都很難看,因為他們一會就要見到蔡望津了。
看了一旁的李慶喜一眼,余驚鵲說道:“你帶人繼續找,我回去見科長。”
聽到余驚鵲的話,李慶喜感恩戴德的說道:“謝謝股長,謝謝股長。”
李慶喜怎么可能不明白余驚鵲的意思,余驚鵲獨自一個人去見蔡望津,李慶喜不用去,這不是幫李慶喜擋在前面嗎?
不理會李慶喜的感恩戴德,余驚鵲回去特務科。
不帶著李慶喜,不是余驚鵲真的心地善良。
李慶喜這樣的警員漢奸,余驚鵲沒有什么好同情的。
問題是余驚鵲知道,科長的身份,怎么可能和一個隊長斤斤計較。
帶著李慶喜,余驚鵲反而是表現的自己不想承擔責任,找了一個人幫自己頂在面前,你覺得蔡望津會開心嗎?
而且李慶喜是余驚鵲的心腹,要是真的出事了,余驚鵲就好像是沒有了左膀右臂一樣,該保護還是要保護一下的。
所以干脆余驚鵲自己過去。
來到特務科,余驚鵲就去找蔡望津,匯報這件事情。
昨天已經打過電話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余驚鵲怎么可能敢瞞著一晚上。
站在蔡望津的辦公室,余驚鵲和李慶喜一樣,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余股長,你有本事,一天被人跑掉兩次。”蔡望津的語氣嚴厲。
余驚鵲沒有解釋什么因為李慶喜之類的,他就老老實實低著頭。
罵了兩句,蔡望津也覺得沒意思,問道:“找到了嗎?”
“沒有。”余驚鵲這句話出口,更加尷尬。
“你的責任,先記下,帶人給我找,這件事情完了之后,再算賬。”蔡望津冷聲說道。
“謝謝科長。”余驚鵲感謝的說道,因為這等于說是蔡望津給了他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如果他可以挽回局面的話,責任也不是很大。
但是余驚鵲不是很想挽回局面,難道真的要抓反滿抗日分子嗎?
“這個人身份不簡單,能應付日本特務機關的調查,從我們手里跑掉。”余驚鵲委婉的給自己解釋了一句。
這個人確實不簡單,不然也不能應付日本特務機關的調查。
既然都能應付日本特務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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