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章 疑心病(1/2)
這幾日在特務科,表面上風平浪靜,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回歸了正常,每日的工作也很日常。
反倒是韓宸有一次想要見面,但是卻被余驚鵲給拒絕了。
余驚鵲以為韓宸有重要的事情,只是余驚鵲表現(xiàn)出來了不方便見面,韓宸就放棄了見面。
看樣子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為什么余驚鵲拒絕見面?
自然還是因為蔡望津的懷疑。
甚至是劍持拓海心里還在懷疑自己。
這些問題,余驚鵲必須要考慮在內。
上一次火車站的事情之后,余驚鵲現(xiàn)如今很小心,不必要的見面就不見面了,免得節(jié)外生枝。
平靜的過了一段時間。
蔡望津沒有異常,劍持拓海同樣沒有。
只是余驚鵲卻不會放松警惕,他知道,蔡望津和劍持拓海都不是那種輕而易舉就會下結論和放棄的人。
余默笙又離開冰城了,說是去做生意,但是余驚鵲知道,一定和軍統(tǒng)的任務有關系。
坐在辦公室里面,拿著一本閑書,余驚鵲無聊的翻動著。
“股長。”李慶喜敲門進來。
“怎么了?”余驚鵲將書放下問道。
“我看到劍持股長,和何班長老是湊在一起。”李慶喜低聲嚼著舌根。
聽到這句話,余驚鵲心里其實若有所思。
因為是余驚鵲讓李慶喜多留意特務科的動靜,有什么異常就來匯報。
李慶喜自然不知道余驚鵲心里的真實想法,在李慶喜看來,余驚鵲的要求很正常,想要多掌握一些情報,難道有問題嗎?
但是余驚鵲其實是防著蔡望津,和劍持拓海。
劍持拓海和何斯諒湊在一起。
何斯諒說實話,余驚鵲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交流過了。
自從上一次,余驚鵲說紙鳶和驚雷可能有后續(xù)合作,何斯諒就一門心思撲在上面。
到頭來,算是白忙活,余驚鵲都有點不好意思見何斯諒。
現(xiàn)在劍持拓海和何斯諒湊在一起,兩人想要干什么?
雖然心里好奇,只是嘴上,余驚鵲卻說道:“行了,別亂說話,沒事不要找我。”
感興趣是感興趣,但是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不然顯得太奇怪。
李慶喜也不介意,還不忘提醒一句說道:“股長,何班長還是我們的老熟人呢。”
李慶喜的意思是擔心劍持拓海和何斯諒打成一片。
覺得余驚鵲是不是也要拉一拉何斯諒的關系,免得劍持拓海捷足先登。
“行了。”余驚鵲笑罵道。
將李慶喜打發(fā)走,余驚鵲也不看書,開始思考這個消息,到底算不算是一個問題。
其實不算。
因為劍持拓海不是第一次拉攏何斯諒了,劍持拓海經(jīng)常拉攏何斯諒,不是一次兩次。
和何斯諒湊在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
其實算不上任何的疑點。
可是余驚鵲這段時間,疑神疑鬼啊。
上一次火車站的事情之后,他總是會擔心蔡望津和劍持拓海背地里面做什么,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草木皆兵。
不然也不會讓李慶喜刻意留意特務科的事情。
但是光想,是想不明白的。
劍持拓海和何斯諒見面,也挺正常的,你非要讓余驚鵲說有問題,他也擔心是自己精神敏感。
思考不出來結果,余驚鵲就打算去詢問。
問劍持拓海肯定不行。
但是卻可以問何斯諒。
上一次何斯諒在余驚鵲辦公室,當著劍持拓海的面,將一些問題說出來,看的出來,何斯諒是不太在乎這些事情的。
那么保密自然不會如劍持拓海這樣保密。
想明白之后,余驚鵲就開始找機會。
他肯定是不能去通訊班的,何斯諒也不會請他進去坐坐。
所以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余驚鵲才找到機會。
他看到何斯諒過來,其實算是他在等著何斯諒過來。
“何班長,好久不見。”余驚鵲笑著說道。
“天天見。”何斯諒說話,還是老樣子。
“我自然知道在特務科是天天見,只是這不是好久沒有和何班長聊天嗎?”余驚鵲的臉皮也挺厚,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覺。
不等何斯諒說話,余驚鵲繼續(xù)說道:“何班長是準備回去嗎?”
“不回去,晚上睡科里。”何斯諒很簡單的說道。
睡科里?
其實何斯諒經(jīng)常睡在特務科。
但是想到何斯諒和劍持拓海見過面,那么何斯諒睡在特務科,和劍持拓海有關系嗎?
余驚鵲覺得自己早晚要死在疑心病上。
這些平日里都萬分正常的東西,現(xiàn)在在余驚鵲看來,就是顯得讓人懷疑。
可是你又說不出來懷疑的根據(jù)。
這可不是早晚要死在疑心病上嗎?
就算是蔡望津和劍持拓海不行動,余驚鵲都擔心自己哪一天,疑神疑鬼,給自己弄死了。
可是只要你不死,你就必須要打起精神,你就必須要疑神疑鬼,就是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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