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不好下結論(1/2)
余驚鵲從蔡望津的辦公室離開,其實心里是心知肚明。
蔡望津今天無緣無故將司機叫來特務科,一定是另有深意。
為什么不讓司機去指認余驚鵲,看看到底是不是余驚鵲,而是讓余驚鵲去辦公室呢?
其實蔡望津想要的是雙重保險,他想要觀察余驚鵲見到司機時的反應狀態,任何細微的變化。
從這些方面,蔡望津也可以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所以在余驚鵲看到司機之后,立馬就反應過來。
他的一切表現,都做到了最完美。
甚至是余驚鵲故意質問司機,因為余驚鵲不心虛,如果心虛,你敢嗎?
他質問司機,甚至是表現出來對司機的不滿。
其實也是從側面給司機造成一定的心理壓力,他知道自己離開辦公室之后,蔡望津一定會詢問司機一些問題,他希望自己給司機的壓力,可以讓司機不要亂說話。
因為如果司機想要立功,可能就會胡亂說話。
說余驚鵲就是當天的人。
司機胡亂說不怕,如果余驚鵲不是,那么他隨隨便便就可以證明清白。
但是問題是什么?
問題是余驚鵲就是啊。
當天晚上確實是余驚鵲威脅的司機,如果司機現在為了立功,胡言亂語的話,余驚鵲就要面臨蔡望津的調查。
這個調查是很難應對的。
如果真的讓蔡望津認認真真去調查,豈不是多了很多麻煩。
余驚鵲的強勢,就是告訴司機,我對你本來就有意見。
本來就有意見?
如果司機還敢說壞話,沒有將余驚鵲扳倒之后,可想而知余驚鵲會做什么?
這是心理上的壓力,甚至是威懾力,他知道司機感受到了。
余驚鵲這樣做,對司機的判斷有影響,但是蔡望津又不能說什么。
因為余驚鵲做的沒有錯,司機確實是開著空車,讓劍持拓海追了很久。
那么余驚鵲現在不滿,也說得過去。
出門之后,余驚鵲帶著李慶喜去火車站。
余驚鵲知道蔡望津和劍持拓海小心謹慎,但是當時他們兩個,不顧及面子,讓劍持拓海去家里看手表的時候,余驚鵲以為就完了。
你都做到這一步了,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但是現實告訴余驚鵲,完全還不夠。
他們還可以繼續調查人,懷疑你。
辦公室現在發生的一切,余驚鵲不知道,但是他已經做了他能做的所有。
蔡望津輕聲細語的話,是讓司機不要怕,將該說的都說出來。
余驚鵲給司機帶來的壓力,蔡望津自然是感受到了,卻沒有辦法說余驚鵲什么,只能消除司機的壓力。
司機開始回憶。
將余驚鵲和那個蒙面的人重疊在一起。
“那個蒙面人總是佝僂著腰,看起來很低,但是站起來應該和余股長差不多吧。”司機猶猶豫豫的說道。
“佝僂著腰?”蔡望津問道。
“對。”司機說道。
蔡望津認為這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那個人一定是冰城的人,而且還要回來冰城,繼續為反滿抗日分子工作,自然是想要偽裝自己。
“你確定站起來和余股長差不多嗎?”蔡望津問道。
“可能吧。”司機現在說話,都不敢去確定,余驚鵲剛才的壓力沒有白給。
蔡望津沒有逼著司機確定,他擔心自己逼問的話,司機后續就說不出來話了。
蔡望津繼續問道:“還有呢?”
“眼神不太像。”司機搖頭說道。
“不像嗎?”蔡望津問道。
“那個人眼神很凌厲,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了我一樣,余警官雖然對我也有意見,但是沒有那個氣勢。”司機繼續搖頭,其實今天他根本就沒有敢看余驚鵲的眼神,就偷瞄了一眼。
當天晚上,余驚鵲是要死里逃生,精神緊繃,命懸一線。
眼神自然是透著凌厲,剛才是演戲,余驚鵲怎么可能將當天晚上的眼神演出來,那不是送死嗎?
“還有呢?”蔡望津問道。
“看著像,也不像。”司機的話出口,蔡望津都想要將司機給打死。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
可是司機當時被搶指著頭,他敢扭頭看嗎?
就余驚鵲上車的時候,看了那么一兩眼,之后都不敢扭頭,生怕挨槍子。
你現在問他這些,他只能說一個大概。
蔡望津耐心的繼續問道:“當天這個人手上,帶手表了嗎?”
“手表?”司機一個頭兩個大。
這特務科問的都是些什么問題啊。
他只是一個司機,他又不是特務,他怎么可能去觀察這些東西。
蔡望津眼神不善,司機覺得自己如果回答自己不知道,可能會很倒霉。
那么是戴了還是沒戴?
司機仔細去回憶,然后說道:“好像沒有。”
沒有?
蔡望津的手指,微微在一起搓動。
余驚鵲的手表也剛好壞了。
這能說明問題嗎?
還是說眼前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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