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祖宗顯靈(1/2)
拎著箱子,走在街道上。
行人不多,三三兩兩,也是神色匆匆,低頭急行。
箱子不是很重,因為金條并不是多到一種夸張的地步。
吳歸遠的身份放在這里,吃拿卡要出來的錢,也不可能很夸張。
來到木棟梁這里,將衣服換回來,余驚鵲就要回去見劍持拓海。
可是木棟梁看著箱子問道:“金條怎么辦?”
金條和那些證據(jù)是一樣的,你給組織,你怎么和組織解釋今天的行動?
你總不能說金條是你從外面撿來的吧。
“你留著,藏好。”余驚鵲打算讓木棟梁留下來。
金條是好東西,很多行動是需要經(jīng)費的,可是組織經(jīng)費緊張。
那么不給組織要經(jīng)費,就算是少麻煩一點組織,金條留著,以后行動的時候作為行動經(jīng)費用。
而且余驚鵲這邊還準(zhǔn)備從劍持拓海這里行動,不過余驚鵲的錢也不是很多,如果給余默笙要的話,還要解釋半天。
還是自己手里有點錢好。
“嗯。”木棟梁答應(yīng)下來,將金條放好。
余驚鵲愿意將金條給他保管,就是信任他,木棟梁心里很開心。
換回來自己的衣服,去飯店找劍持拓海。
劍持拓海果然還等在這里。
飯菜已經(jīng)全部冷掉,劍持拓海也沒有心情吃飯。
看到余驚鵲回來,劍持拓海急忙問道:“怎么樣?”
劍持拓海擔(dān)心余驚鵲被人發(fā)現(xiàn),如果余驚鵲被人抓到證據(jù),劍持拓海還去憲兵隊給余驚鵲做不在場證明,對劍持拓海也很危險。
劍持拓海希望余驚鵲的行動可以順利,而且異常順利,什么都不要留下。
如果是之前,余驚鵲會告訴劍持拓海,讓他不要擔(dān)心,自己做的干干凈凈。
但是現(xiàn)在呢?
余驚鵲皺著眉頭說道:“我沒動手。”
“怎么了?”劍持拓海有點奇怪,余驚鵲殺吳歸遠的心他看的出來,余驚鵲為什么不動手?
將包間的門關(guān)起來,余驚鵲脫掉大衣說道:“我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吳歸遠已經(jīng)死了。”
“死了?”劍持拓海盯著余驚鵲,想要從余驚鵲臉上看出一些什么。
可是余驚鵲臉上,都是想不通的懊惱神色。
“怎么死的?”劍持拓海想要多了解一點。
“我今天晚上跟蹤吳歸遠,來到了一處有點老舊房子,我準(zhǔn)備在外面等著,看能不能找到對吳歸遠下手的機會。”
“可是我聽到里面亂糟糟起來,然后還有保安局的人在喊,說吳歸遠死在里面了。”余驚鵲皺著眉頭,好像根本想不明白一樣。
這就是余驚鵲對劍持拓海的說辭。
如果是之前,余驚鵲不怕劍持拓海知道自己殺了吳歸遠。
可是現(xiàn)在余驚鵲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變化,自己沒有必要承認這一點,劍持拓海為什么不能騙?
就算兩人之間有秘密,難道就不能騙劍持拓海了嗎?
余驚鵲不殺人,對劍持拓海來說是最好的結(jié)果。
這樣劍持拓海就算是做了不在場證明,也不會有問題,因為他說話都是真的。
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余驚鵲真的沒有殺人嗎?
“你沒騙我?”劍持拓海問道。
“我騙你干什么?”余驚鵲好笑的說道。
劍持拓海也認為余驚鵲不會騙自己,今天就是余驚鵲叫自己來做不在場證明,然后余驚鵲去殺吳歸遠。
余驚鵲一點都沒有隱瞞劍持拓海,說白了就是不打算隱瞞。
那么如果吳歸遠死了,余驚鵲也不會隱瞞才對,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所以現(xiàn)在看樣子,吳歸遠還真的不是死在余驚鵲手里。
看到劍持拓海松了口氣,余驚鵲就知道自己的謊言被相信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余驚鵲沒有騙劍持拓海的道理。
是沒有這個道理,但是余驚鵲偏偏就是說了謊。
在敵人面前,說謊并不可恥,明明可以將責(zé)任甩的干干凈凈,為什么還要讓劍持拓海知道自己殺了人?
余驚鵲的想法很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劍持拓海放下心來,喝了口酒說道:“只要你沒有殺人,憲兵隊這里你放心,你絕對不會有事。”
劍持拓海最擔(dān)心的就是,余驚鵲殺了人,自己在羽生次郎面前說余驚鵲沒有作案時間,然后等到羽生次郎抓到余驚鵲殺人的把柄。
那么到時候,劍持拓海也是會很被動,甚至是失去羽生次郎的信任。
這是劍持拓海最擔(dān)心的一點,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存在了。
劍持拓海是松了口氣,只是余驚鵲卻不解的說道:“可是吳歸遠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管他呢,死了還不好嗎?”劍持拓海說道。
“沒有親手殺了他,我不甘心。”余驚鵲咬著牙說道。
“你就是執(zhí)念太深,你對吳歸遠的執(zhí)念,和何斯諒對紙鳶的執(zhí)念差不多。”
“親手殺人有什么好處,還不是惹得一身騷。”劍持拓海勸解的說道。
這會功夫,吳歸遠的老屋已經(jīng)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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