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女同志的抉擇(1/2)
從保安局內部的機要室偷東西,這個難度可想而知,你就算是小心翼翼,很謹慎,也很難做的萬無一失。
而且為什么選在這個時候行動,李慶喜也說了,那就是保安局的這筆經費,第二天就要被帶走。
被帶走好像你在路上有行動的機會?
其實沒有,保安局會安排很多人來保護這批經費。
和余驚鵲當時不同,他們當時是坑了邵懷的錢,就沒有大張旗鼓。
看來南浦云是被逼無奈,所以動手。
這樣的動手,表明準備不充足,那么就更容易留下漏洞。
余驚鵲直接點名道姓的問道:“吳歸遠在懷疑之內嗎?”
面對余驚鵲的問題,大家都沒有覺得突兀,因為余驚鵲和吳歸遠的仇恨,他們都清清楚楚。
李慶喜討好的笑著說道:“在,吳歸遠和他的科長南浦云都在懷疑名單里面。”
問是問吳歸遠,聽是想要聽南浦云,真的聽到南浦云的名字,余驚鵲反而是有點不是滋味。
懷疑對象不僅僅是吳歸遠和南浦云,自然還有其他人,但是余驚鵲覺得這一次,總有一種兇多吉少的感覺。
“還知道什么?”余驚鵲想要了解更多關于南浦云的消息。
可是李慶喜搖頭說道:“不知道了,接下來的調查就是保安局保密的存在了,下面的人知道的不多。”
揮手讓李慶喜下去,就余驚鵲和劍持拓海坐在咖啡館里面。
“劍持隊長怎么看?”余驚鵲對劍持拓海問道。
“無疑是內鬼,而且是保安局比較信任的人,不然完成不了這樣的任務。”劍持拓海的判斷就是保安局大多數人的判斷。
“我們怎么插手?”余驚鵲更加在乎的是這一點。
“內鬼調查,我們很難插手,第一手情報,我們也掌握不到。”劍持拓海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觀望。
萬群想要他做出頭鳥,讓背后的憲兵隊幫他收拾爛攤子,但是劍持拓海不愿意讓萬群的計劃得逞。
至于余驚鵲,他更加關心的是南浦云,以及南浦云的家人,和他的親生兒子。
從咖啡館出來,大家就分道揚鑣,打算明天再繼續這個任務。
劍持拓海的態度余驚鵲已經料到,他覺得這件事情還需要另想辦法。
晚上直接去找陳溪橋,這件事情他必須要親自和陳溪橋聊一聊。
來到陳溪橋這里,余驚鵲開門見山的將南浦云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陳溪橋顯然已經知道消息,他說道:“原本這件事我不知情,但是組織上面為了你,還是告訴我了。”
因為組織知道余驚鵲知道南浦云的身份,自然也會知道余驚鵲會關注這件事情,就提前告訴陳溪橋。
“組織什么意思?”余驚鵲問道。
“南浦云幫組織弄到了經費,卻被保安局懷疑,現在在接受保安局的調查,是生是死,是要看造化的。”陳溪橋的話,不是消極,只是事實。
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都很難插手,只能看南浦云能不能躲過一劫。
“南浦云的家里人呢?”余驚鵲問道。
面對余驚鵲的問題,陳溪橋說道:“南浦云的親生兒子,組織已經保護起來。”
“可是對于假扮他妻子的同志,和他們的孩子,現在還是正常生活在冰城。”
“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對他們來說很危險?”余驚鵲覺得這太危險了,如果南浦云這里事情敗露,這個女同志和自己的孩子,一定會第一時間陷入危險之中。
“組織和她商量過,可是她有自己的堅持,她現在不能動,南浦云在保安局只是被懷疑,如果她帶著孩子消失南浦云就萬劫不復。”陳溪橋解釋的說道。
“她敢賭?”余驚鵲覺得這就是賭博。
“她敢,她說她不可能不管南浦云的死活,孩子在南浦云這里得到了父愛,現在也是該孝順的時候了,她不能一走了之。”陳溪橋的話,讓余驚鵲低著頭坐下。
女同志是好樣的。
她知道自己一走,南浦云必死。
她留下來,南浦云還有一線生機。
至于自己兒子的安危,她同樣找到了借口,那就是自己孩子,從小到大在南浦云這里,體會到了父愛。
這是真真切切的父愛,沒有假的東西,甚至是南浦云的親生兒子,都沒有體會過的父愛。
這樣的情況下,女同志同樣沒有為了自己兒子的安全當借口,一走了之,她反而是讓孩子留下來,不管孩子無辜不無辜,愿意不愿意,她都認為這是孩子該盡孝的時候了。
你沒有辦法說女同志選擇的正確與否,你也沒有辦法去評價這個選擇對孩子公平不公平,只能說她做了一個大多數同志都會做的選擇。
嘆了口氣,余驚鵲說道:“女同志是好樣的,組織總不能就這么看著,我認為還是應該暗中保護他們,如果南浦云出事,第一時間帶著他們撤離。”
“她說了,不讓我們派人保護,如果我們派的人被保安局的人發現,無疑是在害南浦云死。”
“甚至是不讓我們再聯系她,她也不會接受組織的聯系,她擔心保安局盯著她。”陳溪橋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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