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嫌疑人(1/2)
進(jìn)口的東西,大家現(xiàn)在都覺得好,送禮也拿得出手。
只是雪茄抽在嘴里,余驚鵲食之無味,他看了看在坐是三個人。
余驚鵲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這三個人沒有嗎?
一屋子四個人,四個特務(wù),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信。
晚上吃了飯,回去房間休息,將顧晗月安排在客房之中。
余驚鵲躺在床上,不去想自己以后會遇到什么,會是何種境地,做好當(dāng)下才是他們應(yīng)該去考慮的,至于以后,那是很遙遠(yuǎn)的事情,遙遠(yuǎn)到他們不愿意去想。
早上醒來余驚鵲去特務(wù)科,叫上李慶喜,又去找朱管家。
再一次見到朱管家的時候,他依然和顏悅色,而且告訴余驚鵲,司機(jī)已經(jīng)在等著了。
“朱管家,不好意思,能看看廚師嗎?”昨天萬群的意思是不能放過廚師。
朱管家沒有多問,說道:“過年老爺不在家,廚師放假,不過他家就在冰城,我派人去叫,很快。”
“那就麻煩朱管家了。”余驚鵲說道。
“余警官客氣,你先和司機(jī)談一談吧。”朱管家下去安排。
余驚鵲在房間之中見到了司機(jī),四十來歲,看起來老實巴交的。
“你是朱安鴻的司機(jī)?”余驚鵲問道。
司機(jī)穿著開車的定制西裝,學(xué)習(xí)西方那一套,還帶著帽子,不過帽子現(xiàn)在拿下來,放在一旁。
“我是老爺?shù)乃緳C(jī),我叫老鐘。”老鐘說道。
“給你們老爺開車多少年了?”余驚鵲問道。
老鐘有點得意的說道:“從我們老爺弄了電影茶社,就是我開車一直到現(xiàn)在。”
得意?
余驚鵲重點不是想要問老鐘開車多少年,而是從他得意的表情里面,看到了很多東西。
老鐘看起來是老實人,這可能也是朱安鴻為什么相信他的原因,而且一相信就是這么多年。
老實人不會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可是也不會隱瞞,老鐘的得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他覺得自己可以給朱安鴻開車,就值得得意,因為他得到了朱安鴻的信任。
在這種情緒之中,老鐘不可能是臥底,他因為朱安鴻的信任而開心而自豪。
演戲?
老鐘看起來不像是會演戲的人,當(dāng)然了人不可貌相,余驚鵲不好輕而易舉的就下結(jié)論。
“除夕夜晚上,你們老爺約青木少佐的事情,你知道嗎?”余驚鵲問道。
余驚鵲一邊問,李慶喜在一邊記錄。
“我們老爺在當(dāng)天早上給我說過一聲,讓我清洗車輛,里里外外都弄干凈。”老鐘沒有隱瞞說道。
“有告訴你干什么嗎?”余驚鵲想要知道的是這一點。
“好像提過一句。”老鐘說道。
“好像?”余驚鵲問道。
老鐘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記著清洗車輛,老爺說沒說過有點記不清,可能是提過。”
從老鐘的話語里面,余驚鵲可以判斷出來,這件事情和老鐘沒有關(guān)系。
如果老鐘的話,都是實話的話,這件事情和老鐘牽涉不上聯(lián)系。
原因很簡單,老鐘根本就不在乎青木智博少佐,他只在乎自己開的車。
朱安鴻說出來這么重要的線索,他都視而不見,只記得清洗車輛,就說明他不關(guān)心開車之外的事情。
這樣看來,老鐘一點嫌疑也沒有,當(dāng)然了老鐘有可能說謊。
老實巴交的樣子,還會說謊,確實不好對付。
打發(fā)走了老鐘,余驚鵲對李慶喜說道:“你去家里打聽一下,問問傭人,他們對老鐘的看法。”
這是調(diào)查的必要手段,警察廳出來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李慶喜不用余驚鵲多交代,立馬拿著小本本就出去。
在等待廚師過來的時間,李慶喜已經(jīng)詢問完回來。
“隊長,他們都說老鐘為人憨厚,雖然是朱安鴻身邊親近的人,不過不會作威作福,對家里人也不錯。”
“不過有點死腦筋,就是車子誰也不能私用,只有朱安鴻可以用,哪怕是朱安鴻不用,給老鐘說好話,他也不會給你用。”
“最重要的是,老鐘自己都不會私自用車,他有事情要出去的時候,他寧愿坐車去,都不會開車。”
李慶喜一句一句的匯報,從這些匯報反映出來的就是老鐘這個人。
和他的外表一樣,與人為善,老實巴交,而且認(rèn)死理。
就比如這車子,只有朱安鴻可以用,其他人不行,就算是老鐘自己,他都不會私用。
結(jié)合現(xiàn)在掌握的所有東西來看,老鐘可以排除,余驚鵲對他的第一判斷,應(yīng)該沒有出錯。
這樣看來,老鐘的話就是真的,那么老鐘說他是早上才收到朱安鴻的消息,就算是朱安鴻說的很明白,晚上要去接青木智博少佐來家里做客。
老鐘能去通知人的時間不多,而且這么短的時間里面,要制定行動計劃,調(diào)配人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心里余驚鵲先排除了老鐘,等著廚師到來。
可是余驚鵲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將廚師也排除了,是萬群讓自己調(diào)查的。
這樣說的話,豈不是就剩下一個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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