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傻的可愛(求收藏,求推薦)(1/2)
淺草秀一?
日本人蔡望津不能無視,只是這個名字,蔡望津也不熟悉。
日本人很多,有名的沒名的,有權(quán)利的一定有名氣,但是沒有名氣的,不一定沒有權(quán)利。
為人低調(diào)的不少,蔡望津擔(dān)心自己無意間得罪人。
“你繼續(xù)審訊董立,淺草秀一我來打聽,看看會不會為董立說話。”蔡望津覺得還是打聽一下好。
萬群說道:“是科長。”
萬群連夜審訊董立,他們求的就是一個快字,局面瞬息萬變,萬群也怕夜長夢多。
蔡望津明確說了,讓他撬開董立的嘴,如果撬不開,萬群辦事不力的形象,就難以改變。
其實說句實話,萬群心里也郁悶,以前萬群也吃過鱉,只是接二連三的吃癟,萬群還是頭一次。
他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好像自從上一次貼身監(jiān)視余驚鵲之后,干什么都不順。
八字不合?
萬群一邊想著,一邊去審訊董立,董立早就嚇得面無人色。
堅貞不屈的人萬群見過,嚇得沒有人樣的,萬群也見過。
不是每一個反滿抗日分子,都可以面對刑具面不改色,也不是每一個反滿抗日分子,都可以慷概赴死,不然哪來的那些叛徒呢?
“你別亂來,我是日本人的人,你別亂來。”董立現(xiàn)在顧不得日本人的交代。
日本人讓他隱藏身份,不要露餡,可是現(xiàn)在他哪里還敢隱藏,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萬群看。
他的心萬群可看不到,萬群只管審訊。
至于董立所說的淺草秀一這個日本人,蔡望津去打聽。
蔡望津打電話打聽了一下,將董立的事情說了說,只是日本人這方面,根本就不理會。
好像他們根本就不認識董立一樣,這樣的情況,蔡望津覺得董立現(xiàn)在是病急亂投醫(yī)。
而且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事情,蔡望津知道了淺草秀一是什么人,只是他了解這個人的中文名字,卻不知道他的日本名字叫淺草秀一。
董立的事情日本人知道嗎?
日本人當(dāng)然知道,和董立接觸的日本人,也知道他被抓了。
只是被抓的董立,就如同暴露,對日本人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日本人就算是將董立從警察廳特務(wù)科救出去,還能繼續(xù)他們的計劃嗎?
不能!
做諜報工作的人,一旦被捕,你出去之后,你還指望誰相信你?
地下黨都不再相信董立,日本人還救董立干什么?
董立的生死,現(xiàn)在他們不在乎,董立在警察廳特務(wù)科,哭爹喊娘,也求不來任何人。
余驚鵲不擔(dān)心董立翻盤,董立的局面是死局,沒有翻盤的可能性。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日本人出面,但是已經(jīng)說過了,日本人不會出面。
回到家里,余驚鵲的心情還不錯,計劃算順利。
余默笙不在家,余驚鵲對下面的人問道:“季攸寧回來了嗎?”
余驚鵲家里的人不多,一個做飯的阿姨,還有兩個收拾房間的姑娘。
一個姑娘說道:“沒有回來呢。”
沒有回來?
低頭看了一眼手表,這都晚上八點半了,按理說早就下班,走都走回來了。
突然,余驚鵲覺得不對勁。
“我出去一趟。”余驚鵲喊了一聲就跑了出來。
出去之后,余驚鵲想要叫黃包車,可是一輛黃包車都沒有。
余驚鵲等不及,自己跑了出去。
體能余驚鵲不錯,可是也跑的氣喘吁吁,因為他跑的很著急。
遠遠看到學(xué)校,學(xué)校已經(jīng)關(guān)門,早就人去樓空。
學(xué)校路邊的路燈小面,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雙手插在大衣里面,凍的有些發(fā)抖。
余驚鵲跑到季攸寧身邊,才停下腳步,嘴里的哈氣,在嘴邊變成白茫茫的霧氣。
季攸寧看到余驚鵲,皺著眉頭說道:“你怎么不穿大衣就出來了,跑這么快干什么?”
季攸寧有些擔(dān)心余驚鵲,這個月份,晚上的冰城是很冷的。
大衣,余驚鵲放在了家里。
他回家之后,第一時間就將大衣給脫掉,反應(yīng)過來季攸寧可能還在這里等自己,就急急忙忙跑出去,忘記了穿大衣。
一路跑來,別說冷,反而出了一身汗。
“你干嘛呢?”余驚鵲對季攸寧問道。
季攸寧的臉蛋凍的紅撲撲的,說道:“我等你啊。”
“這么晚了,你等不到我,你不會先回家嗎?”余驚鵲有些生氣。
都這么晚了,季攸寧還一個人站在這里,這年頭又不太平,大晚上多危險。
面對余驚鵲嚴聲質(zhì)問,季攸寧顯得委屈。
“我還不是怕我一個人回去,你爹看到罵你。”季攸寧覺得自己是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
自己為了不讓余驚鵲挨罵,在這里等了幾個小時,到頭來見到余驚鵲,換來的就是一頓質(zhì)問。
想到這里,季攸寧心里更加委屈,冷哼一聲,不理會余驚鵲,就準備走。
可是站在這寒冷冬季里面幾個小時,季攸寧的雙腳雙腿早就凍的發(fā)麻。
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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