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登徒子(新書求灌溉)(1/2)
余驚鵲如果僅僅只是嘴里叫喊,季攸寧覺得自己不至于慌張。
可是余驚鵲屁股漸漸離開了凳子,臉向著她貼了過來。
季攸寧后退,余驚鵲前逼。
酒品好?
季攸寧心里現在就剩下這個疑惑,這就是余驚鵲所說的酒品好,喝不醉嗎?
余驚鵲確實沒有打算多喝,可是季攸寧都要陪著喝,余驚鵲一時間也喝的稍微多了一些。
燈下的季攸寧隱約看不清楚,變成了一個熟悉又模糊的身影……文殊。
“我喜歡你……”
“啊……?”
季攸寧被余驚鵲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的莫名其妙,喜歡我?
季攸寧紅撲撲的小臉蛋,越發的紅,之后用手指撓了撓耳朵,季攸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余驚鵲突然伸手,將季攸寧摟過來,張嘴就要親吻季攸寧。
季攸寧面色發苦,她死死盯著余驚鵲,你是喝醉了,還是給我裝醉。
就在余驚鵲快要吻到季攸寧的時候,季攸寧用力將余驚鵲推開。
這個時候的余驚鵲,沒有用什么力氣,季攸寧還是推的開的。
被推開的余驚鵲,坐在凳子上,看著季攸寧。
目光灼熱,季攸寧氣呼呼的說道:“個二郎,目灼灼似賊。”
“醒醒。”季攸寧對余驚鵲喊道,用手指沾了兩滴清水,彈在余驚鵲臉上。
目光的模糊消失,哪里有什么文殊,面前的是活生生的季攸寧。
余驚鵲微微嘆了一口氣,不做任何解釋,他難以解釋。
回頭,躺在沙發上,余驚鵲就睡著了。
季攸寧坐在那里,心里煩悶。
喜歡我?
還是喜歡那個叫文殊的?
文殊是一個女人嗎?
酒后胡話,還是酒后吐真言?
季攸寧覺得自己腦子亂亂的。
看著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余驚鵲,季攸寧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倒好,睡著了,我今天晚上難眠。”季攸寧氣歸氣,還是從床上拿了被子,給余驚鵲蓋好。
還想要問問你,文殊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卻睡著了,明天再說。
季攸寧最后看了余驚鵲一眼,嘴里暗罵了一聲登徒子。
喝酒不是一個好習慣,第二天起來余驚鵲頭微微作痛。
睜開眼睛,便看到季攸寧已經穿戴好,坐在床邊。
面對季攸寧水汪汪的大眼睛,余驚鵲笑著說道:“早啊。”
“早,睡得好嗎?”季攸寧笑著問道,可是這笑容,余驚鵲心里覺得不太妙。
“挺好的。”余驚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文殊是誰?”季攸寧果然,開口第一句就問到了點子上。
回答?
回答是不可能回答的,瞎話嘛,余驚鵲這里不少。
“不知道。”余驚鵲搖頭,目光誠懇,宛若一個不經人事的孩子。
季攸寧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說道:“裝糊涂,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嗎?”
“敢做不敢認,呵呵,男人……”
季攸寧的這句話,將余驚鵲的后路堵死。
余驚鵲破罐子破摔說道:“怎么了,我就是想要借酒占你便宜,你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天天夜宿我身旁,我有點想法怎么了。”
“酒壯慫人膽,我喝點酒營造一點氣氛有問題嗎?”
這下子輪到季攸寧傻眼了,真的是這樣嗎?
余驚鵲承認的這么快,季攸寧反而是有點不適應,這樣的男人,不是應該死不承認嗎?
看到季攸寧的反應,余驚鵲很滿意,站起來說道:“所以啊,以后不要和我喝酒,免得到時候陰差陽錯。”
“你……”
“我什么……我說過不碰你,可是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余驚鵲笑著問道。
“什么話?”季攸寧問道。
“男人的話,那是不能信的啊。”余驚鵲哈哈大笑,打開房門出去,留下季攸寧一個人,在房間里面獨自凌亂。
可是不一會,季攸寧臉上的凌亂就變成了微笑,這種微笑,好像是發現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樣。
余驚鵲卻好似躲過一劫,他寧愿季攸寧誤會自己,也不可能將文殊說出來。
文殊的身份特殊,陳溪橋的身份自然就不需要多說。
這牽扯出來的東西就多了,余驚鵲不可能自掘墳墓,讓季攸寧誤會自己也罷。
余驚鵲也沒有打算對季攸寧干什么,至于在不在季攸寧面前持有良好形象,他覺得都無關緊要。
不過昨天晚上裝睡的時候,季攸寧的一句登徒子,一句個二郎,目灼灼似賊,余驚鵲記憶猶新。
知識分子女青年,果然是知識分子女情人,罵人都罵的文藝。
你就是說一句流氓能怎么樣?
是能污了我的耳朵,還是能污了你的嘴。
不不不,余驚鵲覺得這不是耳朵和嘴的問題。
而是說了之后,季攸寧覺得思想上接受不了,這是要污了思想。
只是警署里面的葷段子不少,那些人老說什么大戶人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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