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沒關系，我幫幫你。”
    “上山羊，抹蜂蜜……”
    “我說，我說……”殺手崩潰：“我說，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蕭水寒：“繼續，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
    殺手：“沒人指使，是我自己看他不順眼……“
    蕭水寒親自涂抹蜂蜜。
    殺手要瘋了：“沈家，是沈家！”
    “沈家私下從孫大福手里借貸一大筆錢，外界無人知曉。沈家想黑掉這筆錢，就讓我把他從樓上推下去，制造他生意失敗跳樓自殺的假象。”
    “孫大福死了，這筆借款自然沒必要還了。”
    蕭水寒道：“沈家借了多少錢？”
    殺手道：“三千萬。”
    “嘶。”蕭水寒倒吸一口涼氣。
    為了三千萬，竟然搞死一個大活人……沈家果然心狠手辣。
    殺手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蕭水寒搖頭：“等會兒，還有個問題。”
    “既然是他殺，肯定會留下什么蛛絲馬跡。若仔細調查，很大概率能調查出這件事的貓膩。”
    “但據我所知，當年這事兒是草草結案，定性為自殺。”
    “這里頭要說沒什么門道，鬼都不會相信。”
    殺手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是我干的太天衣無縫了，他們沒有懷疑。”
    蕭水寒：“我說哥們兒，連沈家害死人命的事都說了，你已經沒回頭路了，現在再藏著掖著有意思么？”
    殺手忙搖頭道：“對此我是真的毫不知情，怎么回答你？”
    蕭水寒：“看來是我面子不夠大，不知這母山羊面子夠不夠大。”
    殺手仰頭望天。
    天啊，我遇到了一個魔鬼么？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
    殺手：“我說，我說還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