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離魂記·元宵節(jié)(1/2)
過了年三十,饒岸然便一天天地?cái)?shù)著日子過。慕晨輝信上雖說是陪她過元宵,但京城與江州隔了上千里,縱是快馬加鞭,半個(gè)月也難得趕上。
轉(zhuǎn)眼,便到了正月十四的這一天,剛剛淡下去的年味,又因元宵節(jié)臨近而變得濃厚起來。街上從十三的那一日晚上便開始擺起了花燈,吳媽媽買了幾個(gè)回來,饒岸然看著喜歡,便要了兩個(gè)準(zhǔn)備掛在院子的門口。
她指揮著小廝掛燈,聽見綠萍喊了她一聲,她笑著回頭,只見慕晨輝從綠萍身后走出來。她一時(shí)間愣在原地,眼淚卻不聽她的話率先流了下來。綠萍招呼著小廝離開,只留他二人。
慕晨輝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笑道:“傻丫頭,哭什么?我不是來了?”
她緊緊地抱住他,生怕自己在做夢,直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進(jìn)入她的鼻尖,她才稍稍放下心來。她抬頭看著他,臉上滿是委屈,“我以為你不來了。”
“你都在這兒,我還能去哪兒?”他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笑得無比溫柔。
她抿抿嘴笑了起來,“一路上累了吧?吃飯沒有……”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看著她沉聲道:“姑娘才是秀色可餐。”
她臉上一紅,伸手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下,嬌嗔地罵道:“登徒子。”
聞言,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一下子將人橫抱起來。饒岸然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fù)ё∷牟弊樱瑩?dān)心被人看了去,小聲嘀咕道:“你注意些。”
慕晨輝才不管這些,抱了人便往院子里走,輕車熟路地走到她的臥房,剛將人放在床上,便欺身壓了上去,將她吻了個(gè)密不透風(fēng)。
饒岸然害羞得不行,想往外推人,卻被他握住了手放在腰上,他癡迷地吻著她,從腮邊到脖頸,卷起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吮吸著,啞著嗓子道:“然兒,抱著我。”
她一個(gè)純潔如紙的小姑娘,盡管知道周公之禮是怎么一回事,但還是有些害怕,怯生生地看著他,“晨輝……”
“嗯?”他一邊解她的衣扣,一邊應(yīng)著她,“怎么了?”
“我們……我們還沒有成親……”說到此處,她更不敢看他,而是閉上眼睛,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慕晨輝聞言,長長地嘆了一聲,親了親她的眼睛,翻身躺在床上,沉默良久才緩緩道:“對不起。”
饒岸然睜開眼睛,轉(zhuǎn)眼看著他,臉上滿是愧疚,咬了咬唇才道:“是我對不起你。”
慕晨輝側(cè)身撐著頭看她,摸了摸她的臉,笑道:“傻乎乎的。”
她握住他的手,牢牢地看著他,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遂只得蹭進(jìn)他的懷里,靠在他胸前,“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他笑著摸著她的頭。
“等我們成親了……”說到此處,她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聞言,慕晨輝的眼神黯了黯,完全笑不出來,幸得饒岸然低著頭沒有看見。但沒聽見他說話,她有些不解地抬起頭看他,“不高興嗎?”她蹙著眉,一臉擔(dān)心地問。
他勉強(qiáng)扯上一絲笑意,摸著她的臉,笑道:“沒有。”
與他從小一起長大,饒岸然還看不出他的情緒?恰恰是知道,心中反而更是不忍,幾經(jīng)糾結(jié)才道:“若是沒有意外……我們也已經(jīng)成親了吧?”
慕晨輝無奈地笑了一聲,“你可別再說傻話,我是個(gè)正常的男人,而且不是柳下惠。”
見他還會說笑,她心中的霧霾方才淡了下去,挑眉笑道:“可你做不成柳下惠了呀,大家都知道你進(jìn)了我的屋,許久都沒出去。慕將軍,清白沒有了。”
慕晨輝是個(g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哪里還經(jīng)得起她如此挑撥?她這一說,就恨不得將人一口吃進(jìn)肚子里。他立即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著,手上也沒有了之前的溫柔,從剛才半解開的衣扣處伸手摸進(jìn)了她的衣衫內(nèi),握住他想要的柔軟。
饒岸然一小姑娘,哪里見過這陣仗?臉上瞬間紅得能滴血,心差點(diǎn)從嗓子眼里跳出來,緊緊地抓住他身后的衣衫,不敢亂動。
慕晨輝暗自嘆了口氣,又是憐惜又是好笑,撐起身看著他柔聲道:“然兒,是我呀。”
“不是你,是猛獸。”她看著他,嬌嗔道。
聞言,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那我溫柔些。”
慕晨輝嘴上說溫柔一些,但是在這種事上,不管男人多溫柔,前戲再怎么足,那種疼痛還是無法避免的。
她疼得想哭,卻也極力忍著。慕晨輝心疼她,想退出來,她卻抓住他不讓動。殊不知進(jìn)出之間,她只會更疼。
慕晨輝也順從她沒有動,溫柔地親吻著她,安撫著她那顆脆弱的心。待她慢慢適應(yīng)后,他才開始律動起來。
然而,初夜對于女人來說,都沒有什么愉悅可言。可看到慕晨輝一臉滿足,她倒也開心。
他擁著她,仔細(xì)地親吻著,生怕冷落了哪一處惹得她多心不快。
“晨輝……”她輕輕喚了他一聲。
慕晨輝抬頭看著她,伸手摸著她的臉,“怎么了?”
“我想回家了。”她看著他,眼中又是期待又是祈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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