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不是一直在引她入局?(2/2)
,其實心里都是明白的,他們不可能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心底也不介懷他們呆在一起,但就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和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處在一塊。
一點都不喜歡。
所以當初寒墨夜明知道,他和郁唯楚之間不可能有什么,到底還不是一樣,借著他很閑幫郁唯楚清理府門那邊落花的理由,又是大肆的狠狠的整了他一頓。
從此之后,有郁唯楚的地方,他曲漓必定是退避三舍的。
他看著眼前男人的眉頭皺的緊緊,然后悶著聲音應了一句,“可以。”
曲漓一幅孺子可教也的表情,便又見男人淡漠著臉補了一句,“落蘇得在你們身邊。”
“……”
……
郁唯楚一大早起來沐浴更衣,落蘇說是要伺候,但郁唯楚哪敢讓她近身。
寒墨夜那廝待她就不曾好過,做那種事情的次數雖說是極少的,但每一次她身上的痕跡都會很重。
他簡直就像是把每一次都當作是最后一次,又像是每一次都是第一次,索需無,度,一點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克制。
郁唯楚用過午膳之后,就坐在后院涼亭里發呆。
她身上穿著一襲的淡青色長裙,編者精美的發髻,別著寒墨夜硬塞給她的梨花簪子,白皙如玉的手指搭在桌面上,偶爾動一動。
烏黑的眼眸直直的盯著花叢中的某一處,然卻眸底卻是無神,沒有焦距。
整個人顯得有些無聲無息。
落蘇守在她的身邊,看著郁唯楚顯得無精打采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在怪罪她,不給她取避子湯喝。
如今郁唯楚內力全都被寒墨夜封住了,出不得府門,府內又得不到她想要的,脾性一上來,就坐在這發呆,什么話都不說,什么東西也不吃。
寒長玉來的時候,落蘇正要行禮,不過被她抬手輕輕的制止了。
她朝落蘇微微勾唇頷首,而后又朝她揮了揮手,落蘇會意,與寒長玉俯身行禮之后,便安靜的退下了。
郁唯楚坐在涼亭的凳子上,正靜靜的出神,寒長玉慢慢的走上前,素色的裙擺搖曳不停,在她對面坐下的時候,郁唯楚還沒有回過神來,也并沒有瞧見她。
寒長玉似乎也不急著喚醒郁唯楚,白皙纖細的手指拾起一個小茶杯,輕輕慢慢的為自己到了杯涼白開,“在想什么呢,這般出神?”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郁唯楚聽見。
嬌俏女人的眼眸一闔,終是回了回神。
她側了眼眸,目光剛抬起便撞上了寒長玉朝她投過來的視線。
郁唯楚面色微微一斂,默了默,她起身朝寒長玉行了拱手禮,“見過六公主。”
寒長玉的動作一頓,眼睛靜靜的凝視著她的,沒敢起身上前扶她起身,只是坐在原位上,盯著她開口。
“以往我不是說過了,你不必向我行禮。”
郁唯楚眸色不變,唇角微勾,“往事是往事,今時不同往日,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寒長玉眼睫顫了顫,纖細的手指捏了捏手中的茶杯,“你到底還是在怨我,當初幫了小夜演戲,一同逼你離開么?”
郁唯楚淡淡的笑了聲,“公主說笑了,我雖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但這一點小事,還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寒長玉深深的嘆了口氣,目光投落在手中的杯子之上。
“當初的事情,錯綜復雜,你要怨便怨我一人就好,別再怨小夜了。”她抿了抿唇角,緩緩的松開了茶杯,與郁唯楚一般站起身來,眼睛直視著她的,“他為了你,當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看在他對你一往情深的份上,可否再給他一次機會?”
什么都豁出去了?
郁唯楚微微不解,當初寒墨夜豁出去了什么?
他不是一直在引她入局?
到最后讓秦風之帶回她,只是為了取她的血作為藥引……
當時那個情況之下,很明顯的事態便是,就算最后不是她心甘情愿獻血,相信她也走不出這個盛京。
哦。
也許裝作喜歡她,也算得上是一種豁出去罷。
郁唯楚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微冷,眼眸的神色卻是一瞬間便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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