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章:懷舊的大蛇丸(1/3)
“找真正的志愿者嘛”
這倒是個不錯的點子。
肢體殘缺的痛苦有些時候更甚于身死,因為這意味著從一個獨當一面的人,重新變成需要人照顧的弱者。
這種仿若逆向成長一般的感覺,與‘衰老’一樣都是極難讓人接受的事實,尤其是對這些本來身手非凡的忍者而言。
畢竟從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到屎尿無法自理飲食皆需幫忙從被人所需要變成需要別人.
這樣的落差,甚至足以殺死一位本來心智堅定的忍者。
忍耐逐漸衰弱的過程,乃是一種無比的煎熬。
也正是因此,不論年輕時多么雄心壯志的天驕,在年老之后往往都會越顯多疑與不堪。
因為他們無法接受因自己的衰老而導致的失去。
就像是,三代老師那樣。
在大蛇丸心中,自己的老師毫無質疑的,曾是一位英雄。
但當他年歲逐漸攀高,他失去了前往戰(zhàn)場的勇氣,也失去了以己身鎮(zhèn)壓木葉的魄力
從而開始尋求.那些并不像他的手段。
也正是三代自覺年老那一刻開始,他徹底放松了手中的鎖鏈,讓團藏真正開始了自己的野心。
以至于墮落成了權謀的工具,不再是那位享譽忍界的忍術博士,金剛猿魔的威名也再少有被其他國家的忍者提及。
生命在攀升之時無比高貴昂揚,仿若無可阻擋。
而當其開始墜落之時,便會逐漸展露丑惡與墮落的面貌。
就像是三代老師
就像他大蛇丸一樣。
生命,因脆弱而丑惡,因弱小而狡詐。
若是找那些本就擁有一定實力的中忍,乃至于上忍
恐怕他們將很難拒絕重回巔峰,乃至于在白絕細胞的幫助之下超越巔峰的誘惑。
而到了上忍這個地步,只要他大蛇丸還沒有真正玩砸,即便水門親自叫停恐怕都不好使。
因為木葉上忍某種程度上,那就是木葉的股東之一。
與木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然人有了這般實力為啥還非得給你木葉打工?
去外面自立門戶說不定還過得更滋潤。
也是因木葉對上忍的尊重,所以不在任務期間又沒有明確違反禁令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是被火影隨意呼來喝去的走狗。
甚至于有些老兵會叫板火影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只不過.
“你是說讓老師親自去勸說?”
大蛇丸眼眸之中似乎有些不情愿。
“老師手中可不止這一個實驗項目需要推進.”
何況他大蛇丸其實不太喜歡跟其他人打交道,硬要說的話.
他更愿意去找那些天賦卓絕的年輕人做朋友,相比起那些思維早已定型的無趣存在,越是新生的存在才有無窮的可能性。
不再求變的家伙們毫無樂趣可言。
但誠一也有話說啊。
“老師不去,難道我去啊?”
“我誰啊?誰認識我啊?”
“老師你不是大名鼎鼎的傳說三忍?誰會聽我一個小小中忍吹出的牛逼?”
大蛇丸像是輕輕嗤笑。
“小小一個中忍.吶?”
一個擊殺根部首領團藏,擊敗山椒魚半藏,逼退三代火影,活捉赤砂之蝎的中忍。
甚至,還有可能是擊殺那忍界之中真正傳說的宇智波斑的好后生。
這樣的家伙,居然只是木葉之中的一個中忍?
說來可真是可笑。
誠一翻了個白眼:“不然呢?”
“難不成老師要我以暗部身份冒名頂替火影命令不成?巴不得四代目大人給我手撕了是吧?”
“哼”
大蛇丸輕輕一哼,也不知道自己這位弟子還想要裝蒜裝到什么時候。
“伱這么一說,我倒是越來越覺得水門君會讓我們束手束腳。”
本質上大蛇丸與水門之間的關系,其實并不算太差。
甚至叫某種程度之上,這兩人還有些相像。
同為平民出生,同是因自身天賦出眾被威名已顯的老一輩忍者看重,同樣是老師最最聽話的那個學生,同樣是在戰(zhàn)爭之中揚起自己的威名.
同樣,這兩人也并不執(zhí)著于仇恨,就像是天生的忍者一般。
說是像得有些過分都不為過。
只不過他們兩人的性格又好似天差地別。
大蛇丸不管面對何種慘劇何種不幸,始終都表現(xiàn)出一股早已司空見慣的麻木,他好似從不傷心。
水門則好似會轉眼就忘了昨日的悲慘曾經的仇恨,永遠會像是嶄新面對新一天的態(tài)度,始終不舍溫柔。
可是說是同一個例子的兩種極端。
這兩人互相之間的態(tài)度不差,卻也并不好。
若是可以的話,恐怕這兩個人生命的軌跡,永遠都不會有一方主動發(fā)起交互。
可現(xiàn)在,這兩人卻被另一個天才小子,給撮到了一起作為的‘同伙’。
大蛇丸多少會覺得有些別扭。
但誠一卻是沒好氣道:
“我覺得還是拴著點比較好,我不知道老師是否有自知之明,但你跟學生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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