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章:誠一,你也不想被別人知道吧?(1/2)
“嗚嗯.”
“噓姐姐,現在可不能出聲。”
“隔壁此刻可正在驗收赤砂之蝎呢,萬一暴露了.我也沒什么辦法哦?”
“.輕點兒.”
“這不能怪我。”
宇智波誠一把手中毛巾往那半盆熱水之中一浸一擰,本來清亮的熱水便是渾濁些許。
“葉倉姐姐.這是有多長時間不曾好好洗過一次澡了?”
“方才我聞到的味道.可都有那么點酸了。”
葉倉恨不得再度將腦袋埋入枕頭之中。
“.求你不要說了。”
相比起剛才那番讓他良心刺痛又懊悔的心緒,此刻這種‘好想死’的心情完全不同。
“那就乖一點,把手抬起來。”
“嗯”
看著此刻臉色泛紅心中似有掙扎,卻還是像人偶一般乖乖聽話的灼遁使葉倉。
在她身后那好似無微不至,甚至主動幫其擦拭身體的宇智波誠一
他嘴角笑容卻顯得有了那么幾分惡劣。
對嘛,這樣操作一番可不就乖多了。
而且就如他所說的那樣,這可不能怪他。
要怪,也只能怪到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葉倉頭上。
誠一當然不曾天真的覺得.一國一村的忍者英雄,會那么簡單的就被自己三言兩語感動。
忍者這種東西.
即便是面對有著所謂救命之恩的家伙,在那套所謂忍者的教育體系之下反倒向自己的恩人揮刀相向這種事.可并不算有多罕見。
當初鼬第一次被富岳大叔抓到戰場上去回來的時候會那般抑郁執迷。
其實也就是因為在鼬以為這場戰斗已經結束,想要前去拯救傷員之時那被他喂水的砂忍,卻是在清醒過來的一瞬間便再度殺向了自己的恩人。
好在,鼬這家伙就如同富岳所說那樣,是一位天生的忍者,是一個無意識之中的殺胚。
他反手擊殺自己剛剛拯救的敵人時,動作甚至比思緒還要快上無數倍。
否則他將受到的教訓,可就不是抑郁那么簡單了。
但從那之后,這家伙便深深沉溺在了何謂戰爭,何謂生命的疑問之中,久久不得脫身難以自拔。
而宇智波誠一,也不是什么剛來到這片忍界的小雛鳥了。
若是靠所謂愛與羈絆就能夠掌控所有局面的話,那為何最終讓這片天下充滿愛與和平的.乃是佐助與鳴人這兩位忍界的至強者?
難道和平的根本是愛?
不。
愛,只是一種體面說辭。
就像是誠一會故意將這灼遁葉倉安排在只有薄薄一層墻壁外,讓她聽到誠一與帶土向波風水門做出匯報。
若是她真的能夠擺脫‘忍者’的慣性思維,真的能夠選擇信任誠一。
要聽出宇智波誠一話語之間對她的保護并不困難,而誠一自然也用不著如此好似變臉一般的對她進行攻心。
前半段看似如同‘獻身之舔狗’一般的論調,不過是為了讓之后的‘強勢鎮壓’變得‘有理有據’,乃至于‘殺人誅心’。
甚至讓得這灼遁葉倉自己.都會覺得乃是自己犯錯,才會讓事態演變成這樣的結果。
讓得宇智波誠一好似化身‘病嬌’一般的事態,變得理所當然。
最終,讓其認為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最重要的是。
宇智波誠一從始至終所言話語,從來都不是‘謊言’。
他所言一切都是‘事實’.不過是在‘情感’二字上,略添修飾而已。
但他宇智波誠一也不是什么魔鬼。
從始至終,這位葉倉大姐姐,都有的選。
而她最終選擇而出的結局也并非是最差的那一行列。
能被宇智波誠一用恩情與強勢將其‘說服’,那也得是這位灼遁葉倉還算有點良心也還有點自知之明的結果。
為何說有自知之明?
因為像她這樣的存在,如誠一這般的手段。
被強行抓回木葉,上交給火影淪為俘虜這種事
其實根本就沒有絲毫難度。
這乃是誠一之前未曾出口卻已不言自明的‘威脅’。
而她肯認錯,肯懺悔。
只能是因為她確實意識到了誠一所作的一切,其實都乃是極其‘冒險’與‘善良’的舉措。
若非善良,他犯不著冒險獨戰赤砂之蝎,救下這敵國之將。
若非冒險,他完全可以將葉倉交于木葉換取自己名譽榮華。
正如那四代火影所言之語
宇智波誠一所行之事,都‘并不像一位忍者’。
而也正因葉倉這一點‘良知’。
她也才會在誠一以‘恩情’為根源的施壓之下,最終仿若心神破碎,放棄了思考。
但也正是因為她的這一點‘良知’,如今才會被誠一像現在這般,仿佛將其照顧得無微不至。
否則的話
她之后該見到的就不是什么木葉的醫療忍者.
而是木葉的新任根部領袖,三忍大蛇丸了。
宇智波誠一從一開始認為自己有入手‘必要’的
從來都是血繼限界‘灼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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