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吳家覆滅之博弈(二)(1/2)
?“喲,吳維硯,說得我吳非養(yǎng)不活自個兒,非要賴在你們吳家似的?難道不是你們求著我留下來的嗎?”
吳非無所謂地道,這吳家,她吳非可不耐煩呆呢,凈是些罪惡滔天之人!
嗯,比那最下等的窯還骯臟,也值得她吳非留戀?!
吳非的話很是犀利,她的話里,潛藏的意思,便是吳家自己本就不安好心。
吳家要求著她吳非留下來,為什么?
她不過就是一個武技勉強(qiáng)算得上出眾的小女孩而已,吳家卻要費(fèi)進(jìn)心機(jī)將她挽留,為的,難道不是她背后那些隱藏的勢力嗎?
如今還要在這里裝好人?
再細(xì)想一下,吳家為何要借助吳非背后的勢力?
無非是為了壯大吳家,攫取更多的利益以及維護(hù)吳家屹立不倒,過眼前的危機(jī),將鄭國皇室也玩弄于股掌之中。
吳非倒有閑情跟他們打口頭官司?
吳維硯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玩味地看著吳非。
他的任務(wù),是活捉了吳非,并將那些失去的東西想辦法奪回來。
所以,他一直都在注意著吳非的一舉一動。
但也僅限于此,只要想到吳非身后的武圣大人,他就心里一片火熱。
要知道,他已經(jīng)卡在武將級別許多年了!
家里的宗師們也給不出更好的建議,他就指望著哪一天,武圣大人心血來潮回到吳家,只要得到武圣大人小小的點撥,說不定就突破了呢!
宗師啊,意味著更強(qiáng)大的武力,更悠長的壽命,更舒適的生活,更榮耀的地位呢!
“老爺我沒看出來啊,你吳非就是個忘恩負(fù)義又厚顏無恥的白眼狼,吃著我吳家的,喝著我吳家的,穿著我吳家的,用著我吳家的,居然在我吳家行盜竊搶擄殺人放火之實,還想著撇開身份,天底下還有比你吳非更無情無義的人嗎?今兒便要你給我吳家一個交代。”
吳維硯也是好口才,絕口不提吳家強(qiáng)留吳非之事,一味強(qiáng)調(diào)吳非目前的處境,更加點出她之前所做的那些讓人咬牙切齒的事情,便是為了能夠占領(lǐng)道義的制高點,譴責(zé)吳非的薄情寡義,即使吳家行事卑鄙,那也是被吳非所逼。
一時之間,倒讓他身后的吳家護(hù)衛(wèi)憤概莫名!
吳維硯心里實則恨毒了吳非。
這賤丫頭真不愧是和吳啟明一樣的小雜種,軟硬不吃也就算了,居然對他堂堂吳家二老爺沒有一丁點的恭敬!
今兒必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知道,那吳非何止是對他吳維硯不敬?
燒了他的家,搶光了他的地下軍械來往信件和物資,說不得,大概已經(jīng)送到司謙那里去了,如今竟然又欺到他的頭上,不讓這賤丫頭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再折磨一番,如何出得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我都說了,我早就養(yǎng)得活我自己,你們卻偏要給我送吃送喝的,我也不能就扔出去吧?你們圖的也不過是我身后的人罷了,你們指望著他給你們當(dāng)護(hù)身符,哪里舍不下一星半點的錢財?至于放火,嗯,不是你吳維硯逼得嗎?”
吳非故意詫異地道。
這卻是**裸的嘲諷了!
她的詫異明明白白地擺在臉上,卻讓吳維硯幾乎吐血。
這些天,他已經(jīng)接接連連吐過好幾次血了,昨日黑雪齋事發(fā),他就閉過氣去一個多時辰,不是家里有大夫和千年人參,他險些便要交代了!
這都是托吳非這小賤人之福!
那些足以讓他們滅族的東西都是吳非弄走的,這叫他吳維硯如何不恨得咬牙切齒?
只盼著今晚可以抓住這個小賤人,把那些東西都追回來才好!
如今他的臉色可比吳非來之前要陰暗晦澀得多了,身體自然非常糟糕!
思慮擔(dān)憂氣憤憎恨,哪一樣都是健康長壽之大忌,如今,連生命也沒有了保障。
偏偏,這些也都是在吳非來過之后的事,莫非,這吳非是個天生的禍害不成?
二老爺,你真相了!
“吳非,你終究是我吳家人,一定要與我吳家做對,害我吳家嗎?”
吳維硯避開吳非的指責(zé),反而將話題引向另一個方向。
這是要吳非與整個吳家鎮(zhèn)作對,成為吳家的喪家之犬?
“二老爺哪里話來?我好好地與吳家作對干什么?倒是二老爺您和您那過世了的娘親,謀奪了吳維靜吳老爺?shù)募耶a(chǎn),害死你們家明爺,也就是你們吳家的武圣大人的爹爹娘親和妹妹,與明爺作對,讓他從此對吳家袖手旁觀,再不肯給與一點點的庇護(hù),敢問二老爺,難道您不是禍害吳家的罪人?武圣大人不肯庇護(hù)吳家,難道就不是你們做孽?!如今你可曾后悔?!”
自從當(dāng)日知道了吳維硯娘親那個毒婦做下的令人發(fā)指的罪行之后,吳非便處于一種的憤怒之中。
這怒火一日日積累發(fā)酵,卻少有發(fā)作的機(jī)會。
如今這人不知死活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吳非豈有放過吳維硯的道理?
饒是吳維硯經(jīng)多識廣,早已練就了八風(fēng)不動的老辣風(fēng)格,多年前的隱秘,多年的遮羞布一朝被揭開,且還是被吳非揭開的,也不禁頭腦懵了一瞬。
不止是吳維硯,火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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