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殺頭的罪(1/3)
?“你說的就是那個人?的確,怎么看都像是壞人?!?
微曦的晨光里,悄然出現在大部隊里的吳非若有所思地抱著胳膊道。
她的旁邊,便是身穿普通侍女服飾,低眉順眼的羅苦兒。
為了指證那人,吳非和歐陽莎莎他們一樣,丑時就爬了起來,混在出行的少年少女護衛群里。
直到來到東山之巔,大家分散開來,準備觀賞有名的東山日出,這才有機會讓羅苦兒將那人指給她看。
可不是嗎?那個人不但長就一副色瞇瞇的淫賊樣,眉眼還特別猥瑣,嘴角下耷,他五官本長得不錯,但卻被他的氣質一沖,就分外下流骯臟,天生的壞人啊簡直是!
“非小姐,您說錯了,他本來就是壞人!”羅苦兒說道。
如果不是他,羅苦兒也未必會走出茶林鎮,她很可能就渾渾噩噩地死在那里了。
她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態來看待這個人!
厭惡是必然的,恨怨也是有的,恐懼是有的,之間可能還夾雜了一點點的感激。
那個吳非和羅苦兒口中的壞人,此刻就站在安居省省長公韓礫的身邊,緊緊跟隨的姿態顯示出他對主的忠心耿耿。
但是他那微微斜睨的目光時刻地糾纏在某個人身上。
他上翹的眼角眉梢都顯示出他心中那蠢蠢欲動的邪念。
這種目光,羅苦兒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那些到**的男人們身上最最常見的,直欲將人扒光,而后不顧一切爬上去的**。
這個人果然膽大包天,連歐陽莎莎都敢肖想,也不怕歐陽莎莎送給他一道“火神之怒”。
若是火神之怒降落在他身上,他是燒成灰呢,還是燒成灰呢,還是燒成灰呢?
嗯,他這人坐井觀天的久了,就會當他自己是那最有權勢,最有魅力的王,而忘記自己本質上不過一蟾蜍了。
想她羅苦兒,原本已經認命了,打算在茶林鎮孤老終生。
她對吳啟的寵愛并不熱心,因為吳啟是她人生悲慘的起源。
所以,在被吳啟冷落之后,羅苦兒也并不如何難過或傷悲。
因為,比起之前的生活,她已經活得不錯了。
不用擔心再被人猥褻,有飯吃,有衣穿,有屋睡,不用擔心家人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對于平民姓來說,這就是好了吧?!
吳啟的那些姬妾們卻不放心羅苦兒,她們給她送過來的衣服飾都是最劣等的,食物果都是餿掉了的。
但是羅苦兒既然沒有了爭寵的心思,也就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她唯一比較難過的,是那個被下了藥而流掉的孩。
那又怎么樣呢?
羅苦兒不喜歡孩的爹爹,自然也就不是特別想要孩,所以她當時雖然難過,內心其實也松了一口氣。
沒有愛的爹娘,沒有溫暖的家,沒有安穩的生活,想必孩也不愿降生在這樣的家庭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羅苦兒常常會溜出去,到廚房等地找點可以吃的東西,也是為了散心。
沒事的時候,便在花園里賞賞景,掐掐花,日到也自有一番趣味。
這一天,羅苦兒一邊吃著廚房里剩下的雞翅和點心,一邊坐在花園里的假山石頭上,看著滿池隨風搖擺的荷葉。
這個時候,是沒有荷花的,別說荷花,連花苞也沒呢。
可是,這里有著白日里所沒有的清凈,對于無所求的混吃等死的羅苦兒來說,這里很不錯。
然而,她的清凈沒能維持多久,有輕輕的腳步聲正在向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那是羅苦兒聽了整整年的聲音,她如何不知道那是誰?
當下,她身形一晃,天賦神通發動,便移至一塊凹陷的假山石縫里,被高高的陰影擋著,她才有了一點點的安全感。
“魏兄,你也知道,我們吳家發現這條密道,也有些年頭了,平時呢,也就靠著它做點不入流的生意而已,你家大人如果想用,只怕還是要把條件提高一下的好,不然,在下可不能保證家里會答應你們家大人呢?!?
吳啟輕聲說著,他的臉色很是平靜。
吳啟說得輕松,但是他話里的得意和貪婪,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這還是她羅苦兒所熟悉的那個平庸,懶散,喜好美色的吳啟嗎?
羅苦兒恨不得把身藏進石頭里面去,這樣的吳啟讓人本能地害怕。
但是聽話的人可不平靜:“兄說的是,但是,兄別忘了,我家大人不但將銀城山的礦藏全數交給你們吳家開采,還把西河的鐵礦都交給你們吳家一小半了,這誠意可是再足也沒有了。再多的,我們大人可沒辦法了,不若兄再和你們家里人商議商議?”
這個人聲音甚是粗噶,像是砂紙輕輕磨在木椅上時所發出的聲響,可是他說的是什么呢?為何讓人聽不懂?
“魏兄這話可就說得見外了,誰不知道,整個安居省的礦藏,你們家大人自己就占了過半?我們吳家使用這密道,不過是做點小生意而已,但是你們大人做的,可是要掉腦袋的謀逆大事?自當多付一些報酬吧?”
吳啟說著,面向月光的臉上就帶出了那么一點志得意滿。
謀逆?羅苦兒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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