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等待周三(1/2)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都沒有太多過于緊急的工作,我想這是吉利先生在用行動來證明他的話,當然更可能的是安娜小姐找過他了,那應該是在我收到屬于我的西服之后。那件西服雖然雖然并不算太過不合身,但也談不上別扭,標準尺碼而已,畢竟安娜又不能拉著我去裁縫店或者把裁縫叫過來什么的,那也確實是太過于顯眼。
不過閑暇的時間并沒有使我太過平靜,相反的,這使我有著更多的可能去思考我那詭異的夢境。和那個我們曾經視之為神的可怕生物。
在夢境中的那種景象,那些突兀出現的記憶,與那個小孩的眼神,特別是他的眼神,我仿佛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太多東西,卻又好像什么都沒看到。我知道你們根本無法理解那種感覺,對于我來說,那種感覺就好像你同時處在極地的冰霜與地心的巖漿之中,你的一切都是痛苦,你所有的動作都只是不停地將你從一個很糟糕的極端轉向另一個同樣糟糕甚至更糟糕的極端。
可偏偏我還在這里,而且再也沒夢見過什么,這對我來說是很難忍受的,我是說,如果那種可怕的噩夢成為了常態,當然我有可能會直接死亡,雖然這并不能會引起什么波瀾,一如我所說,時間會淡忘一切,雖然我非常不想那樣。
但也許再來幾次,我就會適應這一切,畢竟我曾經在死神的手中逃出那么多次,我想我的好運也許會再次眷顧著我。
無論那種,可能都要比我現在的狀態要好。的確,最近我不再失眠,在白天也表現的十分健康,雖然我從未出門,只是看著自己喜歡的小說,大多是都是一些帶有著神話色彩的東西,我曾經也想過動筆來寫出一部屬于自己的東西,但我一直不知道要怎樣動筆,一個野人寫出來的東西,一個只在文明社會呆過十年左右的‘食人族’,能寫出什么樣的東西?
說實話連我都覺得這是無稽之談,雖然安娜一直對那些我沒有完成的手稿表現出相當大的興趣,它們差一點就和那張涂鴉一個下場。也許那也不錯,雖然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在以后的日子里把它們要回來。
那畢竟是我的一個夢想不是嗎?
而現在,每一天當我躺在床上,看著那一盞一盞燈在我的眼前熄滅,我就開始恐懼,恐懼那個夢境在某一天,在某一個時刻再度襲來,甚至這本身就成為了一個噩夢,讓我不止一次驚醒。
這在很多人看來都非?;闹?,為了一個荒謬的噩夢什么什么的,但是我就是覺得這其中隱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某種深藏在我靈魂中的東西,那個小孩所說的,宿命的齒輪終將運轉,無論我如何逃避,那究竟指的是什么?
是說我那一次次的逃脫死神,還是在說我本該祭祀給神靈的命運,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距離下周約定的時間已經很近了,而且關于我去出海航行的計劃一直沒有落實,這可能代表著我需要繼續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
按照當時的約定,由那個為我送西服的伙計帶的話,他就是認為我會吃人團體中的一員,總之我從沒看過他背對著我。
“安娜小姐說她下周三來為你送請柬,如果她來不了的話?!蹦莻€人一直顯得很緊張,我沒問過他的年齡,但是我想我們應該差距不大,人生的宿命就是這樣不是嗎?離奇莫測,但同樣絕望?!?
“就由我為您送上,先生。“
他說完就用最快的速度跑開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我沒有什么能夠招待他得東西,那樣只會使我們更尷尬。因為他會覺得我在食物中下巫術,孩子總這么天真。
不過還好參與酒會的人都是一些貴族,這起碼保證了他們受到的教育能夠使得他們保持著一種相當理智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至于他們怎么想的,我真的懶得考慮。
在一些報紙上出現了比較奇怪的新聞,雖然我平時并不怎么看,因為我覺得我看過的文字已經太多了,可我還是會關注一些,一方面是因為要準備一些根本沒可能用到的談資,另一方面則是,我忘了是誰說的,如果地球毀滅而你一無所知的話,總是不好的。
總之那新聞確實有些奇怪,即使我能看出這新聞中的每一個字母都在閃爍其詞,那其中顯然包括著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那是一場極地探險什么的,有一些科學家瘋了,應該是其中一個瘋狂的特別厲害,反復的提到一些遠古時期的怪物,它們所建造的房屋之類的東西,在、他所說的時代比恐龍時期還要往前好久。
請恕我對歷史一直都沒有什么興趣,即使有,我也不能在十年的時間里從一個一字不識的人成長為一個文字學家和一個歷史學家。
但那也只是一個新聞而已,即使對那個人來說這顯然會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但,伙計?!?
我對著空氣說著話,就像對著那個瘋了的科學家,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許報紙上寫了,但我并沒有注意。
“你有你的噩夢,我很同情你?!拔艺f道,”我也有我的,我們同病相憐,至少你還有一個不錯的身份,而且也不會被別人當成野蠻人?!?
至于隨新聞附帶的照片,一看就是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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