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爭奪先天神靈(1/3)
聽著意外中帶著驚喜的蒼老之聲,田伯仁仿佛墜入冰窟,一股凜然寒意襲遍全身,直透心神深處,整個身子止不住發(fā)顫。
身子因為寒冷而顫抖,他多年沒有遇上了,上一次還是二十多年前寒窗苦讀的那會。
飽讀圣賢書的他,縱使見過世間險惡,見識過妖魔歹人的殘暴歹毒,不過至始至終都慷慨激昂,,以求世間之真善美。
然而,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完全顛覆了他認(rèn)知與想象。
方才化為血霧的龍魚是活生生的人,是他們田家全族婦孺老少
若是邪魔外道下的狠手,自小在荒域長大的他見過了殺戮與紛爭,沒有什么好說,復(fù)仇便是,可是.
動手的人竟是自家曾祖
“啊啊啊啊啊啊~
田伯仁仰天咆哮,狀若瘋魔:
“他們可是你孩子,其中還有你的嫡脈子孫,你怎么能如此狠辣!!!你入魔了,肯定是邪魔奪舍了你。”
“孩子,曾祖我沒入魔,也沒有天魔奪舍我。”
懸湖白龍深邃的龍眸搖搖頭,淡然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只要咱們田家有人成了先天神靈,滔天權(quán)勢唾手可得,影響力不僅在人間,就連天庭幽冥地府也能觸及,出手照拂族人一番只是舉手之勞。”
“家族法門【真龍化魚功】秘法雖祭了族人,不過一點真魂之靈未散,日后我們給予更多照拂便是,犧牲田家這幾代的族人,換來田家的千秋萬代,累世顯貴,天下沒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了。”
田伯仁聽了田家曾祖的話,心中越發(fā)冰冷。
隱約間,他明白了什么。
先天生靈天生地育,乃一方天地之寵兒,就算是域外天魔、本界大神通強(qiáng)者也沒法奪舍剛誕生的白龍。
強(qiáng)行奪舍,勢必會遭來天譴。
不僅沒法奪舍成功,還可能枉送性命,得不償失。
除非,有“瞞天之計”,在不引發(fā)天譴的情況下,奪舍白龍。
當(dāng)年田家先祖機(jī)緣巧合之下知曉了先天神龍誕生之地,讓后代田家人修煉【真龍化魚功】,謀劃百年,為的不是讓田家人化為“神龍族人”,而是以族人血肉魂魄來污染虛弱神龍幼生真龍魂魄,又以此混淆天機(jī),方便渾水摸魚奪舍神龍。
眼下,田家先祖的百年計謀似乎得逞了。
歹毒!
實在是太狠了。
細(xì)思極恐,田伯仁渾身忍不住戰(zhàn)栗,望向占據(jù)白龍身軀的田家曾祖的目光就像看一個陌生人,極為冷漠:
“你沒有入魔,你本就是魔,天意必不會隨你的愿。”
“伯仁,曾祖知道你憤怒,不過沒關(guān)系,光陰會沖刷一切,日后田家興盛了,你肯定會忘記今日,道一句‘大善’。”
田家曾祖肆意大笑,絲毫沒有生出半點內(nèi)疚之心,反而洋洋得意,自詡為田家英雄,以長者的身份對著田伯仁說教。
田伯仁大怒,讀書明理的他是關(guān)外荒域鮮少不說粗話的云州人,可是這會,他爆了粗口:
“放屁!我輩修士,修真問道,求的是大自在,大逍遙,不是如枯木頑石一般混混沌沌茍活!”
“孩子,修仙艱難,得道成真更是難上加難,哪有那么容易,不過日后老祖照拂你,你無需擔(dān)憂。”
說到這,田家曾祖會心一笑,仿佛洞明世間沉浮,看到了未來,秉持著“為孩子好,日后孩子總會懂我”的長者心態(tài)。
然而,田家曾祖還沒有笑完,異變陡生。
一聲稚嫩、憤怒、悲傷的龍吟響徹懸湖,怒波滾滾,沸騰一片。
下一刻,懸湖中的白龍翻滾,一雙龍眸不斷變換,時而清澈純粹,時而深邃復(fù)雜。
“從我身體里出去!!!你不是我族人?為何要害我。”
“小龍崽,莫要反抗,否則老祖讓你吃苦頭。”
“嗷吼吼!出去~你給我出去。”
一時間,空中懸湖“翻江倒海”,一片沸騰。
在白龍身軀內(nèi),爭斗更加激烈,奪舍之爭,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清醒后,白龍本能地開始反擊,對抗田家曾祖。
白龍乃是先天神靈,即便遭了算計,也不是田家曾祖能輕松奪舍的,不一會功夫,雙方僵持了下來,斗的難解難分。
不過,許是雙方爭斗的緣故,周遭天地之力一下子失控了。
方才被白龍困住的提浮魔子、紅葉魔子一下子就掙脫了束縛,重獲自由。
它們雖不知田家辛秘,可也大致猜到白龍遭了暗算,正遭遇田家人奪舍。
“這尊白龍眼下能奪舍了,哈哈哈哈,天賜的大造化。”
提浮魔子欣喜若狂。
起初見到幼年先天神靈誕生,他只想著趁機(jī)掠奪一點先天生靈本源之炁就跑,撈點好處,根本沒敢想奪舍白龍。
眼下,見到了這樁天大機(jī)緣。
哪還有天魔能忍得住。
提浮魔子、紅葉魔子二話不說,各展神通,沖向了空中懸湖。
然而,也就是這是,一桿長槍裹挾道道金色龍形槍炁殺來,剛猛的罡炁刺向紅葉魔子,嚇得她花容失色,遁光一閃,化為人形。
另一邊,一柄仙劍呼嘯一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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