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不喜歡別人碰我的頭(1/2)
第二天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奧蘭多果然如約出現(xiàn)在了程琴琴的教室門口。
程琴琴有點(diǎn)兒詫異地看著那個滿臉笑容的男生,她以為昨天的話只是隨口一說呢,沒想到他竟然是認(rèn)真的。
“小晴,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個忙,很快的,只需要二十分鐘,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
看著奧蘭多那真摯的眼神,程琴琴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程琴琴沒有想到的是,奧蘭多竟然帶著她來到了琴房。
“周末的文藝匯演,我要彈一首曲子,我想先在你面前預(yù)演一遍。”奧蘭多將程琴琴帶到座位上坐好,就回到了鋼琴前面,彈奏了起來。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琴房里面,照亮了奧蘭多雕刻一般的側(cè)臉,白色的襯衣,干凈又溫馨,“歲月靜好,淡然如畫”,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吧。
恍惚中,兩個身影再次重疊,程琴琴好想就這樣停留在夢里,然而,是夢就終會有醒來的那一刻。
“怎么樣?”等程琴琴回過神來的時候,奧蘭多已經(jīng)站在了程琴琴的面前。
徐徐的微風(fēng)吹亂了他的發(fā)絲,像極了某個白衣少年。
很多年前,她坐在花園里面練*提琴的時候,某個男人也是這樣看著自己。
奧蘭多的眼底滑過一絲得意的笑意。
程琴琴連忙低下了頭,臉上迅速布滿了紅暈,自己怎么可以看一個男人看到出神啊,真是丟死人了。
看著這副郎情妾意的畫面,展墨明整個兒人都要爆炸了,尤其是看到程琴琴那小女人嬌羞的表情,他就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程琴琴扛回家,讓她知道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自從展墨明知道奧蘭多的存在以后,隋唐的身上就帶著一個小型的監(jiān)視器,所以程琴琴和奧蘭多在一起的畫面,展墨明都看到了。
他看到了奧蘭多為程琴琴準(zhǔn)備的小墊子,看到了程琴琴一口一口吸吮著果汁,看到程琴琴微笑著把礦泉水和毛巾遞給了奧蘭多,看到程琴琴安安靜靜地聽奧蘭多彈鋼琴,那眼神里全是似水柔情。
展墨明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遇到勁敵了,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對程琴琴真的很好。
如果,程琴琴是自己的妹妹,他一定會歡迎這個男人做自己的妹夫的,但是,程琴琴是他的女人,這就很麻煩了。
“小晴,你會彈鋼琴嗎?”奧蘭多坐在程琴琴的身邊,柔聲問道。
“會一點(diǎn)點(diǎn)。”程琴琴小聲地說道。
“那我們來合奏一曲吧。”說完,奧蘭多就拉起了程琴琴的手,向鋼琴走去。
“不行,不行,我彈得很爛的。”程琴琴趕忙抽回手,慌亂地拒絕道。
這不是謙虛,也不是客套,是大實(shí)話。
誰讓她小的時候總是偷懶,沒有認(rèn)真聽課練習(xí)呢。
“沒關(guān)系,我?guī)悖彤?dāng)是玩一玩吧。”奧蘭多笑著寬慰道。
又是這個笑容,讓她倍感安心,讓她不忍拒絕,也不想拒絕。
最終,程琴琴很聽話地被奧蘭多拉著合奏了一曲。
看著這兩人眉目傳情,錦瑟合鳴的樣子,隋唐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自家總裁那黑如鍋底的臉了。
隋唐忍不住小聲吐槽道:“總裁,你總是冷著一張臉,是個女人都會被你嚇跑的吧。”
話一說出口,隋唐就后悔了,他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竟然敢揭總裁的短。
他以為自己是直言進(jìn)諫的魏征啊。
趁展墨明還沒有發(fā)怒之前,隋唐趕忙又說道:“總裁,快想想辦法吧,不然夫人就要被這小子搶走了啊。”
展墨明當(dāng)然也著急了,可是,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不到方法啊。
他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無力感”,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失敗”。
他不敢出現(xiàn)在程琴琴的面前,怕她會再一次選擇逃跑。
他更加不敢再對程琴琴用強(qiáng)的了,那樣只會將她越推越遠(yuǎn)。
每每想起那些年,自己對程琴琴做過的事情,展墨明就恨不得扇死自己,再怎么說,自己也是接受過紳士教育的人,竟然會打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真是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怎么下得去手。
“小晴,你以前是不是留長頭發(fā)的,好好的頭發(fā),為什么要減掉呢,我覺得,你還是留長頭發(fā)好看。”
奧蘭多一邊有點(diǎn)兒惋惜地說道,一邊抬手想要撫摸一下程琴琴短短的頭發(fā),可是,程琴琴立刻站了起來,向后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他。
程琴琴的行為,完全是一種自我保護(hù)的條件反射,她頭上有傷,所以十分抵觸別人觸碰她的頭。
奧蘭多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他怔怔地看著程琴琴,臉上的表情,有些錯愕,有些受傷。
他真的只是單純地想要摸一下程琴琴的頭發(fā),沒有其它的心思,卻被當(dāng)成了登徒子。
程琴琴蹙了蹙眉,覺得自己的行為的確是有些突兀了,想了一下,還是解釋道:“抱歉,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頭。”
奧蘭多笑著搖搖頭,很紳士地說道:“是我太唐突了,很抱歉。”
程琴琴沒有再說話,原本很溫情的兩個人,又變得有些疏遠(yuǎn)了,似乎每次都是這樣。
若即若離,最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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