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瑪里茍安(1/2)
號角聲將瑪里茍安從宿醉中吵醒,看起來又是哪個大公來了吧。?隨{夢}小◢說шщЩ.ktxnews.1a
大公來了好啊,這下子王都又要熱鬧起來了。
揉了揉因宿醉發(fā)痛的頭,瑪里茍安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酒館里醉漢們倒了一地,有些人醒來,可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又倒了下去。
酒味與嘔吐物的酸臭味到處都是,瑪里茍安已經(jīng)很是習慣了。
吟游詩人沒什么固定資產(chǎn),基本是走到哪唱到哪,錢財基本隨緣,不過酒館很歡迎這種職業(yè),也因此至少在這里,能吃飽住暖。
其實這遍地的污穢還算不上什么,他曾去過地獄戰(zhàn)線處的酒館,那群騎士一邊痛飲一邊揮劍砍殺,與那些涌進酒館的惡魔們作戰(zhàn)。
到了最后往往是尸體堆積成山,酒與血混在一起,染透每一處。
也是自那以后,瑪里茍安發(fā)誓再也不去任何戰(zhàn)區(qū)了,雖然那里盛產(chǎn)英雄們的傳奇。
于是他把目光放到了那些安逸和平的國家,就比如這個豎立風雪之中的北境之國。
不過瑪里茍安可能不知道,這個看似安逸的王國,也要陷入鮮血的紛爭了。
返回到吧臺里,拿出一瓶酒又噸噸噸了起來,順著烈酒入喉整個人又清醒了幾分。
北境的寒風無處不在,哪怕是這封閉的酒館里。
瑪里茍安有些疑惑,自己居然被人灌醉了,曾在孤山之國住過一段時間的他,在那些矮人的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屬于酒中豪杰了。
那群臟兮兮的矮子在地下挖了一個大坑,灌滿了烈酒,美名其曰圣池。
他曾與一群矮人去過圣池,從十米高的跳臺一躍而下,直接陷入烈酒中,喝著烈酒與其它人的汗液又或是其他什么鬼東西。
瘋狂痛飲,最后放在腰間的氣囊會保證醉過去的他們不會被淹死,然后船夫會劃著小船把他們一個個抬上岸。
自從離開那里,瑪里茍安就再也沒有被人灌醉過了。
可是今天自己居然醉了。
真的是怪事。
瑪里茍安努力回想著昨夜的一切,朦朦朧朧中一雙燃燒著的黃金之瞳在腦海中極速放大。
下一瞬間,酒瓶摔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到處都是,酒水灑在地上,淌過瑪里茍安的腳邊。
等等!等等!
瑪里茍安扶在墻邊,用力揉著頭。
他現(xiàn)在很清醒,從未有過的清醒。
他很清楚那雙眼睛代表著什么。
這……
自己和一頭龍喝了一宿?
自己和一頭龍喝了一宿!
瑪里茍安已經(jīng)懵了,雖然世界在發(fā)展,傳奇生物們也逐漸融入現(xiàn)代,從傳說的猙獰脫身而出。
可……那是頭龍啊!
瑪里茍安最接近龍的一次是在地精們的聯(lián)合圣輝銀行,在堆積如山的黃金與鉆石之上,一頭巨龍沉睡在這財富之后的黑暗中。
地精一向喜愛錢財,可惜的是他們精于運營卻沒有一定的武力去守護,于是很多強盜都愛盯上地精們。
可在后來的日子里,地精們找到了盟友。在龍族中有革新派,他們認為時代已經(jīng)變了,他們應該融入世界,放棄古老的高傲。
于是這個派系的龍便與地精結(jié)盟,喜愛財富卻只知道搶搶搶拉仇恨的他們,在地精的幫助下終于滿足了睡在黃金堆上的夢想。
于是每個聯(lián)合圣輝銀行的金庫里都住著一頭……或者一頭以上的巨龍。
先把游歷大陸的回憶放一放,瑪里茍安把思緒放在了眼前。
自己和一頭龍噸噸噸了一宿!
驚慌之后便是職業(yè)病發(fā)作,瑪里茍安掏出隨身攜帶的本子,拿起筆便開始寫這一夜的經(jīng)歷。
洋洋灑灑寫了一頁,不過內(nèi)容完全是他自己在瞎寫,怎么有奇幻色彩怎么寫。
畢竟吟游詩人差不多都這樣,再怎么輝煌的冒險,如果不添以潤色,那么也會平庸不少,不過瑪里茍安這個吟游詩人潤色總是潤的很多。
往往一個騎士殺死強盜的故事,他都能寫出一個短篇出來,什么內(nèi)心坎坷,生與死的糾結(jié),總之怎么得瑟怎么來。
快被翻爛的本子里,泛黃的紙張上。
就在瑪里茍安沉浸在這書寫故事的快樂中時,酒館的大門被推開,凜冽的寒風瞬間涌入了這個不算太溫暖的小酒館。
瑪里茍安回過頭,看到女孩正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疲憊與欣喜。
這樣的表情他見到的太多了,每個被他書寫入故事中的人,在他們冒險的開始都是這樣的表情。
疲憊與欣喜,對未來的期盼與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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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緩緩回蕩,在這密閉的房間里來回撞擊,帶來無盡的余音。
德紐侯爵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一張又一張的報告。
這些都是關(guān)于他后天審判的事物,雖然審判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但德紐侯爵還是不想出任何意外。
在外人看來他僅僅是個被貴族們與白鴉推上來的代言人,可實際上德紐侯爵明白這個位置的危險性,不過德紐侯爵愿意承擔這風險,為了自己所追求的權(quán)與力。
他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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