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爺(1/2)
天擎山上一名白衣銀發(fā)的少年,抬頭看著天空中醞釀不知多長時間要劈不劈的雷劫,滿臉不耐的沖著天空便喊:“你這最后一道到底要不要劈下來,小爺我都等了兩年了。”
似乎是少年的話起到了什么作用,最后一道紫色的雷電攜帶著十分恐怖的的力量,便向著銀發(fā)少年狠狠的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少年睜大了眼睛,既驚訝于雷劫的力量,又驚訝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時空域。
“怎么可能,這不應(yīng)該的!”少年一邊喃昵出聲,一邊快速向后遁去一邊用靈力啟動著護(hù)身神器,只是卻還是晚了一步,蘊(yùn)含著巨大力量的雷劫粉碎了護(hù)身神器,狠狠擊中了少年的身體,少年的想逃,卻被時空域巨大的吸力,吸入時空域中。
天郁大森林,一道巨大的閃電劃破天際,接著一只小奶貓便被從天上扔到了地上。
巨大的疼痛讓本就想吐的楚琪瑞哇的吐了出來,不錯楚琪瑞便是那個被雷劈成重傷后又被卷入時空域成功半死不活的倒霉鬼。
楚琪瑞搖了搖腦袋,盡力讓自己清醒起來,看著四周高大的樹木和不遠(yuǎn)處伺機(jī)而動的不知名的兔子,漫不經(jīng)心的揮出一道靈力,本以為在抬頭會看到一只死兔子的楚琪瑞不由得瞪大了虎眼,很顯然死兔子倒沒有,向自己撲過來的兔子倒有一只。
楚琪瑞對此只覺得一股氣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來,只恨不得把這只兔子給烤了吃了,才方解心頭之氣。
楚琪瑞忍著疼痛,向旁邊便是一跳,成功躲過了兔子的飛撲,接著便快速的惡狠狠的撲向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兔子,張大嘴巴便狠狠的咬上兔子的脖子,直到兔子失去掙扎,徹底斷氣才松開嘴巴。
只是楚琪瑞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五名身著藍(lán)衣的少年少女便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氣的風(fēng)骨兔旁,一名樣貌清秀少女蹲下身去,看著風(fēng)骨兔的傷口,威脅道:“李城,你送本殿的這只風(fēng)骨兔是被活活咬死的,你覺得是誰做的呢。”
五人中唯一的少年也就是李城聽到這話,心中一驚,道:“能這樣做的人,除了夜王爺,我想不出來其他人。”
早在五人趕到之前就快速躲到樹上的楚琪瑞,聽到這話,心中冷笑的看著這一幕,同時也只是為那個夜王爺默哀了一下,接著便要感受體內(nèi)的靈力,還不等他行動。
楚琪瑞便雙腳騰空了起來,脖子也被人掐著,不等他多想,一張十分漂亮的容顏便出現(xiàn)在他眼前,特別是那雙桃花眼含著戲噓笑意望著他,讓楚琪瑞狠不得將她的臉抓花,不過還沒有等他行動,他便被少女緊緊的抱在懷里。
“小貓,別生氣嗎,姐姐抱抱。”少女一邊哄著,一邊又接著道:“姐姐長的那么好看,要抓花了,多可惜啊!”
這句話成功的讓還在掙扎的楚琪瑞楞住了,她看出來了,她怎么能從我這張老虎臉上看出生氣的情緒的,等等還有,她說誰是貓,她居然敢說我堂堂的白虎神君是貓,楚琪瑞表示,他一定要給這凡人一個教訓(xùn),這是楚琪瑞昏過去的最后一個念頭。
少女看著昏過去的小貓眼里滿是笑意,接著便看著樹下或不好意思,或妒忌或害怕看著自己的五人,很顯然剛剛的聲音暴露了自己,不過少女也不在意就是了,甚至還笑道:“喲!這不是我那好侄女嗎?背地里陷害自己姑姑可不好。”
“姑姑?夜北熙你算哪門子的姑姑,你不過就是個野種,就你也配讓本殿下叫你姑姑。”夜靈溪一張清秀的臉上此刻滿是扭曲,手上的鞭子更是攜帶著火靈力向樹上的夜北熙抽去。
夜北熙冷哼了一聲,一邊跳下樹,一邊將懷里的楚琪瑞緊了緊,一手凝聚力量,一手抱貓便如同離弦的箭朝著夜靈溪攻去。
看著二人打起來,李城等人便將頭低得更狠了,沒辦法,二人他們一個都得最不起,
“你們幾個還楞著干什么,還不來幫本殿下。”夜靈溪一邊惡狠狠的向幾人沖道,一邊抵擋著夜北熙的攻擊,同時心中還對幾人起了殺意,暗想:“回去便將幾人解決掉。”
夜北熙看著因夜靈溪的話,將頭低的更低的幾人暗暗好笑,同時心中也泛起不耐,不由得加大力量一掌將夜靈溪轟飛出去,若不是因為答應(yīng)過夜靈芝,這夜靈溪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不過,同樣是姐妹,怎么相差就這么大呢!實在是太蠢了。
想到這,夜北熙也不想跟她在糾纏了,使用御風(fēng)符,腳下生風(fēng),便消失在林中,徒留下罵罵咧咧的夜靈溪和安慰的四人。
離開的夜北熙,并不知道夜靈溪的后續(xù),不過就是知道了也不感興趣就是了。
夜北熙從儲物空間里拿出法器靈帳,又在周圍灑上驅(qū)獸粉,這才開始用靈泉水將楚琪瑞洗干凈,又將回春丹混著靈泉水化開,將他的貓嘴掰開,把混著回春丹的靈泉水灌了進(jìn)去,總之一點也不溫柔就是了。
此刻的楚琪瑞只覺得意識混沌,又暖洋洋的,身體更是無意識的吸收吞吐著靈力,進(jìn)行著自我修復(fù)。
顯然夜北熙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不禁道:“這小貓,到是不凡,不對應(yīng)該是只老虎才對。”
清晨,陽光灑在倚在貴妃榻上的少女和她懷中老虎的身上,一切看著朦朧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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