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一直游走于權(quán)利之外，反倒自成一股清流。可身在朝堂，哪有什么不染是非的，只不過是非都落在你身邊人的身上去了。”
    “太子總要學(xué)會成長，我也沒想過用鄭長文來給他練手，只是剛好在這個時機(jī)，鄭長文自己撞上來了。”
    裴善頷首：“我知道。”
    陸云鴻道：“那你更要知道我的選擇。”
    裴善再次點(diǎn)頭：“我知道。”
    而且無比清楚。
    他師父做的決定，幾乎沒有人可以扭轉(zhuǎn)。
    尤其是為了師娘，就算是皇上也無可奈何。
    他只是不想留在京城，他也想走。奈何總要有挑大梁的人留下，如果他也走了，承熙就難了。
    換句話來說，因?yàn)橛兴冢瑤煾缚梢赃x擇。
    但因?yàn)橛谐形酰麤]得選擇。
    就算不為了他，為了師娘，他也不能走。
    裴善低頭，無可奈何地輕嘆。
    這么多年，他還是算不過師父。遇到師娘的問題時，他也只能選擇妥協(xié)。
    似乎……從來也只有這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