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風(fēng)餐露宿(1/2)
我會心一笑,也知道這小妞餓肚子了,拍了拍身上的海沙,然后起身朝沙灘后的椰林走去。
“喂,你到林子里去干嘛?你就不怕里面有毒蛇?”
楚紅的聲音有些焦慮顫抖,估摸著這小妞應(yīng)該是怕我棄她而去。
“你別管這些!”
說完這話,我加快腳步,走進椰林。
海岸邊的椰林很密集,有的被風(fēng)暴吹斷,孤零零地支棱著,有的則因為常年海風(fēng)吹拂而下垂,我特地找了幾棵樹梢下垂的椰樹做為目標,然后走進椰林后面的林子。
里面的樹木品種更加繁雜,我找了棵細長的枯樹,折斷了其中筆直的枯枝,然后又在林子里找了幾條藤蔓,將這些玩意提在手里,朝著原路返回。
那些藤蔓非常結(jié)實,我先用藤蔓一頭栓上石頭,然后就去擊打那些彎曲下垂的椰樹,我的靶子非常準,很快就砸落幾個大椰子下來,望著圓滾滾的椰子陸續(xù)砸落在沙地上,我有種成就感。
砸落椰子之后,我又在林子里找了幾塊邊緣鋒利的石頭,這玩意可以當做求生工具。
就這樣,我把石頭用大葉片包裹了,用藤條栓掛在胸前,抱了椰子,用肩腋夾了枯枝,就這樣威風(fēng)地朝楚紅走去。
楚紅看到我這些收獲一陣驚訝:“看不出呀,你這豬t...還有點本事。”
我嘿嘿一笑:“人不可貌相,你看不出的本事還多了去呢。”
說完,我用石頭砸椰子,那椰子也著實堅硬,邦邦砸了半天才砸出一個口子,楚紅眼巴巴地望著我。
抱著大椰子,美女楚紅開始了豪飲,估計是長時間沒喝水導(dǎo)致了她的失態(tài),看著那椰汁順著她嘴邊流淌,有些流到她高聳的山峰之上,瞬間又把那薄如蟬翼的衣衫給浸濕了,于是那好山好水又開始輪廓分明。
我的天!我的眼球再次被這激動人心的畫面牢牢抓住。
咚!楚紅喝了半天,終于滿足地把椰子放在地上,用手揩去嘴邊的汁液,看到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楚紅臉上又浮現(xiàn)出羞怒暈紅:“你這死豬頭怎么又看我?是不是想死?”
“長得好看,還不讓人欣賞呢?”我癟癟嘴,沒好氣道。
她輕哼一聲,有點得意,誰都喜歡被人夸,尤其是漂亮女人,見我一邊用石刀清理樹枝上的毛刺,她忍不住問道,
“死豬頭你這是要干嘛?”
“楚總,剛才你喝了開胃酒,這會兒我得給您準備正餐不是?”我一臉詭秘笑容望向楚紅,望著她些許狼狽的樣子,我的內(nèi)心充滿幸災(zāi)樂禍。
楚紅一臉狐疑地望著我手上的樹枝,那枯枝的一端已經(jīng)被我削得很鋒利,而且枯枝上的毛刺和磕巴已被我收拾得很順溜,拿起來手感很不錯。
楚紅指著那削尖的枯枝,這才醒悟過來:“你這是要去捉魚?”
我笑笑沒做回應(yīng),楚紅卻捂嘴笑了:“沒想到你平時這么窩囊,到這島上卻抖起機靈來了。”
我擦!她這話什么意思?
一股怒火沖上心頭,這女人平時在辦公室對我作威作福,淪落到這孤島上也不忘耍威風(fēng)調(diào)侃我?虧得老子這么辛苦給她搞吃的,憑什么呀!
“我平時又怎么窩囊了?”我把枯枝扔在地上,轉(zhuǎn)頭對她怒目而視。
楚紅看我炸毛,臉上也是一驚,有點露怯:“趙譜,在這里不談工作哈。”
擦!這是工作不工作的問題嗎?她這是對我的人身攻擊!如果在平時也就算了,畢竟我拿公司的工資,房子要還貸,車子要還貸,沒有錢我就得流浪街頭,所以就算有天大的氣老子也忍!
但在這里不行!我要楚紅明白,在這里我們都是平等的難民,哪來什么優(yōu)越感!
“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誰是窩囊廢?”我全身氣得顫抖,多年積聚的怒火終于爆發(fā)。
楚紅被我這樣兒震住了,抿著粉唇,委屈巴巴說道,:“我是窩囊廢總行了吧!”
她撇過頭去,故意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不過略帶哽咽的聲音,搞得我不太好意思。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楚紅抱著雙腿坐在沙灘上,轉(zhuǎn)頭望著海平面,眼前的大海仍然波浪起伏,海風(fēng)夾帶著海鷗的鳴叫聲聲入耳。
仔細一想,其實我犯不著和她生氣,大家已經(jīng)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了,而且好歹她還救過我,甚至給我做過人工呼吸,如果我這樣揪著過去不放,就顯得小肚雞腸了。
想到這里我起了身,彎腰把那臨時做的魚槍拿了起來,朝著大海走去。在淺海里刺魚是有講究的,你必須要到齊腰身的海水里去找魚,而且還要有珊瑚礁多的所在,那地方的游魚才多。
當然,刺魚是要講功夫的,因為水面上看的視覺和水下有一定差距,除了計算這個差距,而且還得計算游魚的提前量,當然這些都是理論,實踐操作還是得講感覺,而這敏銳感覺卻是需要修煉的。
在我看來,其實螃蟹最好弄,你在需要用竹竿栓棵草,就能把水下的螃蟹給釣起來。但那只是針對河蟹,也不知道能不能適用在海蟹身上。
撲!撲!
魚投槍兇猛刺進海水,很快一條亮閃閃的大魚被貫穿,我把魚取下來,對著沙灘邊的楚紅投去“喂,把魚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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