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1(47):做朋友也好,就這樣陪著她(1/2)
肩膀上被捅了一刀,薛阮直接就被陸祁言送進了急救室。
傷口縫合的時候打了麻藥,所以薛阮被推出來的時候是昏睡的,隱約能聽見陸祁言在她身邊說話。
不過薛阮醒來的時候,坐在她病床旁的人卻不是陸祁言,是沈燁。
上次咖啡廳分開之后,薛阮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到沈燁了。
不過系統(tǒng)提示,即使是在沒有見面的這段時間,沈燁的虐心值也一直在緩慢增長,從那天的70變成了80。
應(yīng)該是哪怕沒有見面,他也經(jīng)常會想到她,想到她的時候又會覺得后悔痛苦,這種自虐似的掙扎倒是省了薛阮的事兒。
“……你醒了。”
見病床上的薛阮醒來,沈燁神色一怔。
挺拔清瘦的男人穿著襯衫和西褲,面容依舊清俊,氣質(zhì)也脫俗,只是顯得有些許憔悴。
“……沈醫(yī)生?你怎么在這里?”
薛阮開口,聲音微微沙啞,沈燁立馬倒了杯水。
想要扶她起身,手剛觸碰到薛阮的瞬間卻有些猶豫。但還是定下神來,動作小心又輕柔地將她扶坐在床上,給她喂水。
“這家醫(yī)院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沈燁道,“你被送進來的時候沒有病房了,所以祁言打電話給我,讓我安排一下。”
“那陸總他……”薛阮問。
“他回家處理他妹妹的事了。”
沈燁深吸口氣,看向薛阮肩膀上被包扎好的地方,“我也沒想到,在陸家,祁言他妹妹居然會對你做這種事情。”
“這已經(jīng)算是故意傷害了,但那畢竟是祁言的妹妹,祁言也不能直接報警把她送去坐牢,只能讓你受點委屈了。”
沈燁這幾句話其實還是有點茶的。
既暗暗指責陸祁言帶薛阮回家卻沒能把她保護好,又指責他不能替薛阮狠狠出口氣讓她受委屈。
薛阮抿了抿唇,沒說話。
可那副垂著眼睛,明明受了傷也不想怨恨別人的模樣,看著讓人心疼極了。
空氣一下子陷入安靜。
咖啡廳的那天,沈燁曾經(jīng)情難自抑一時沖動吻過薛阮,但之后因為無法告訴薛阮真相,只能默默離開。
或者說默默退出。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愛上眼前這個人的資格。陸祁言比他還沒有資格,可他不能揭穿陸祁言,只能幫他一起瞞著。
此刻的沈燁看著薛阮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眼神不禁黯然:“……祁言和我說,他和你求婚了。”
“是的。”提到這件事情,薛阮像是終于開心起來,眼睛里也有了光亮。
眉眼彎彎地抬起手給沈燁看,“這個戒指還是我們七夕那天去鬼屋參加活動贏的,是不是很好看?”
七夕,鬼屋活動,贏得戒指。
只是短短一句話,沈燁就想象出了薛阮和陸祁言手牽手在情人節(jié)約會的溫馨場景,心里更是疼了一下。
剛來到病房的時候,薛阮還沒有醒來。沈燁在病房外拉住了陸祁言,問他對陳柔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燁從沒那么希望聽到陸祁言發(fā)表一些渣男言論。
他想聽到陸祁言說他心里還是只有宋淼,說他還是只把病床上的女孩當工具人,說他只是在利用陳柔,他只是想玩玩。
陸祁言要是這么說了,至少會讓他覺得自己和陳柔還有一絲可能——畢竟他對陳柔是真心喜歡的。
但是沈燁沒想到,陸祁言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開口,說他愛上陳柔了。
不是利用,不是玩玩,是真的愛上陳柔了。想娶她,想和她結(jié)婚。
沈燁的內(nèi)心受到了極大的震顫。
連陸祁言都對她認真了,甚至放下了對宋淼的執(zhí)念,那證明他和陳柔真的沒有可能了。
那就這樣吧。
做朋友也好,至少能這樣陪在她身邊。
不過,就在沈燁給薛阮削蘋果的時候,他卻突然接到了陸祁言的電話:“…喂,祁言?”
電話那頭的陸祁言第一句就是在問薛阮,語氣關(guān)切:“她醒過來了嗎?人怎么樣?”
“醒了,正在休息,”沈燁看了病床上的薛阮一眼,問陸祁言,“你妹妹那邊你問清楚了嗎?”
“問了,”陸祁言聽起來有些煩躁,“我一回去她就一直在哭,說她最近壓力太大出現(xiàn)了幻覺,把陳柔當成了鬼,所以很害怕才拿刀想殺她。”
“我是不信這種話的,可歆然看上去精神確實有點崩潰,像是受了什么驚嚇,再加上我媽一直在旁邊攔著,我只能警告她以后離陳柔遠點。”
“我看你以后就不要帶她回陸家了,”沈燁皺眉道,“你媽、你妹妹,還有你這幾天在你大伯家的爺爺,你的伯伯伯母叔叔嬸嬸,他們哪個是省油的燈,哪個能對她好?”
“你今天才離開十分鐘,她就差點一刀被捅死。我都不敢想以后你要是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她會出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陸祁言又何嘗不后怕,深深吸了口氣。
“我知道,我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等出了院我就帶她出來住,我不在的時候有保鏢和保姆陪著她,我不會再讓陸家的人傷害到她。”
“嗯,”聽到陸祁言這么說,沈燁也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