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黑木崖前(1/2)
風蕭蕭經過半年的凝煉,內力jing純了許多,而且稍一觸發,便會猛烈的爆發,變得狂暴無比。
方才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吸取了不少的內力,并往丹田匯聚。風蕭蕭則趁機將內力引爆,頓時震傷了任我行的內腑。但風蕭蕭自己也是元氣大傷,沒有月余是恢復不了的。
“盈盈,咱們走!”,任我行此次吃了大虧,體內的異種真氣隱隱有反噬的跡象,只想快些下山,尋處地方療傷。
“任姑娘已是我華山派之人,如果你想將她帶走,請恕風某不能同意了!”,其實風蕭蕭最想留下的是任我行,現在既然已經與他翻臉,無法再合力對付東方不敗,那定然要將其除去,免得他又在外面搞風搞雨。
任我行如何能不明白風蕭蕭的心思,于是大聲說道:“童百熊不ri便會攻上華山,哼……我看到盈盈的面子上才替你們周旋一二,如今這小賊負心薄幸,老夫絕不會再插手此事!”
任盈盈“啊”的叫出聲來,往后退了一步,牽住了令狐沖的手。
風蕭蕭原本已經絕望,只求將任我行殺死,準備放棄自己準備已久的謀劃,但現在卻是心中一喜。任我行看似語氣強硬,其實se厲內荏,已然松動了口風,于是忽的展露笑容,說道:“令狐沖,你們都先下去,我和任教主還有要事相商!”
“我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任我行口中雖這么說,但并未出手阻止任盈盈下崖。
令狐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被任盈盈一帶,不由自主的跟了下去。
待崖上只剩他們二人時,風蕭蕭躍上了崖邊大石,盤膝坐下,說道:“任教主,我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們如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沒有對付東方那廝的實力。我呢……為了華山派也是定要殺了他。不如咱們先攜手將其干掉,再說其它。”
任我行冷哼一聲,負手來回走了幾步,說道:“你難道不怕老夫掌權之后,再來找你算賬?”
“所以我是絕不會放任姑娘下華山的!”,風蕭蕭忽然收斂笑容,冷聲說道:“再者說,風某如果想要逃走,天下何人可阻?我年輕的很,總有機會報仇的,我不急,一點都不急。”
任我行皺眉盤算了良久,好半天才點頭說道:“不錯,你確實有資格和老夫談條件!”
風蕭蕭暗自后悔,要是早知道任我行這廝吃硬不吃軟,只需將他打服便是,何須廢那些口舌。
但風蕭蕭卻忘了,要不是兩人已經撕破臉,他又哪敢冒這種風險?要是任我行不吃這一套,那豈不是完全沒有了回轉的余地。
兩人接著各自心懷鬼胎的商量了一些細節,而且未免夜長夢多,決定即刻下山,一同前往黑木崖。
但任我行清楚,只要殺掉東方不敗,風蕭蕭必然yu將他除之而后快。
風蕭蕭也明白,任我行已經將他恨到了極點,現在越是隱忍,將來的爆發才越是可怕。
只不過在東方不敗未死之前,兩人卻都是真心實意攜手合作。利益決定敵友,此理放眼天下皆準。
風蕭蕭和任我行皆是沉著臉一同下崖,他們雖然目前利益相同,但兩人已然撕破臉,也都不愿再強裝笑容。
任我行拉住女兒說了好一陣話,令狐沖卻被晾在一旁好生尷尬。
風蕭蕭也扯住曲非煙吩咐了一番,讓她將自己前去黑木崖的消息告知封不平和成不憂,讓他們不可隨意下山,而且一定要瞞住岳不群。以及如果他長時間沒有回來,又該如何穩定局面等等……
曲非煙垂著小腦袋站在一邊,又是擔憂,又是生氣。
擔憂師傅此行危險非常,生氣師傅不帶她一同前往。
但偷看師傅已經發黑的臉se,她也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低著頭不停應是。
但曲非煙心里想著小心思,風蕭蕭的再三叮囑卻是完全沒記在心里。
風蕭蕭見曲非煙心不在焉,心里涌起一陣的無奈,但又真的舍不得責罵,只好找來紙筆,寫了一封長信,叫她幾天之后再交給封不平,以免師兄擔心他的安全,阻止他前去冒險。
之后,風蕭蕭和任我行便離開了華山,兩人武功都是極高,一路下山,都沒讓任何人察覺。
到了山下小鎮,任我行直接進了一件客店,在一間客房前或輕或重的敲了幾下。房門立時打開,向問天便迎了出來,招呼兩人進屋。
“教主,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只等咱們出發了!”,向問天一邊說著,一邊沖著風蕭蕭點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他最善察言觀se,見兩人都是面無表情,在未弄明白緣由之前,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行止有差。
任我行點點頭,說道:“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向問天立刻起身出屋,沒過一會兒,又回轉進屋,招呼兩人出了客店,上了一輛外表普通的大車,那車夫一揮馬鞭,馬車便快速的駛出市鎮。
一路上,向問天安排極是妥當,每次都是天se剛剛見黑,便正好行到了一處休息之地,或是客店,或是農家、或是商鋪。
向問天每次都是先行下車,過了一會兒才回轉,讓任我行與風蕭蕭趁著夜se進去打尖休息。
風蕭蕭先是不解,不知二人為何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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