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精神狀況是?(2/2)
我看到了注定要失敗的浪漫和自我厭惡的解脫,解脫者是艾薇塔·貝隆,一個歐美都不會陌生的名字。
音樂中的惋惜出現在抽象的政治環境和平撫心情的旋律之間,「阿根廷別為我哭泣」,是詞作者對白銀之國的包容。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讓我認為楚枳是復興主義。
前者是另類搖滾游樂場,在這里搖滾無線電力量通過「一二三四五六七」與和弦汲取動力。
后者是前蘇聯的雕像,但楚枳做的不是追憶和懷念,他用歌詞雕刻了壁龕,把雕像放進去,自然小調式+自然大調式+旋律小調式+自然小調式構成幾十年前的莫斯科。
我從音樂的角度,專輯最古怪的地方不是八種語言,而是專輯14首曲目,展露出三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延伸。
希望有人為我解惑,楚枳創作此專輯時的精神狀態是什么樣?]
滾石雜志是歐美極其權威的音樂雜志,再加上納德自身地位,以及晚年不愛說話,所以這篇樂評影響力比較大,在推特上也瞬間成為討論熱點。
有一點要得知,納德·斯坦當前功成名就,雖說能邀請他,但要讓他昧著心夸人不能夠,再說明白點,上個世紀三八年出生的他,快走至生命的盡頭了,沒必要自污。
所以說,當納德聽完專輯,并知道歌曲都為歌手個人創作時,發自內心地好奇楚枳的精神狀況。也是由納德的分析,外行人才知曉門道。
「納德先生說出了我想說的話,難怪我感覺專輯更割裂,就好像把切了一半的漢堡和切了一半的三明治單獨放在盤子里,我還以為是語言不同,原來是歌曲情緒的延伸完全不一樣。」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華夏人能在一張專輯里創作出情緒和語言都不同的歌曲,也是獨一無二的才華。」
「發布前我理智地認為,負責楚枳專輯宣傳的工作人員腦子不好使,居然用這種爛宣傳。聽完《萬國一》十四首歌,我抽了五支煙,吃了兩塊牛排,喝了半瓶紅酒,他們的宣傳沒有夸張。」
「它像一群藝術家共同完成的一件作品,即便藝術家們理念不同,也不交流,但
他們太頂尖了。」等等言論。
如同納德所說,整張專輯的情緒統一性差得離譜,上張《被神凝視的人》至少情緒都是「勇敢」和「努力向前」,此專輯分裂得徹底,可偏偏各有各的好。
從單獨歌曲的好,抑或整體專輯亂得精彩,無論什么意義上來說,《萬國一》必定在音樂史留名。所有人都在等,看看這張專輯到底能創造什么銷量奇跡。
第四天......第五天......
一周過去,楚枳國際專的熱度已降下許多,但全球累計銷量抵達1185萬。公司里。
「留你一命了。」飛哥輕蔑地看了祁秋的顯示器一眼。
飛哥道:「比我想象中還要夸張啊,居然一周就能破千萬。」「九哥你創造了神話。」飛哥嚷嚷。
「事實上是我們創作了神話。」楚枳糾正。
的確銷量很夸張,楚枳決定今晚請全公司吃大餐,返回辦公室,懷揣著喜悅工作吧。
「還以為七十五周年這種盛大的慶祝會,場地會在人民大會堂呢,沒想到是國家大劇院。」楚枳拿著邀請函念叨,接受邀請并有些小遺憾。
想了想也正常,當初70周年的慶祝會在莫斯科大劇院舉行,從對應比較不可能是大會堂。
收起小遺憾,楚枳將表演曲目《奉獻》的伴奏遞交上去,這首歌雖說是無詞歌,但卻是維塔斯唱給自己因病離世的母親,楚枳在《鶴之泣》與《奉獻》中猶豫了很久,他還是選擇后者,也在心里暗下決心,不代入真感情,來一次純粹的炫技。
代入感情地演唱越語歌《夢中的媽媽》和《常回家看看》,自己也會傷心,演帝獸畢竟做不到完全的莫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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