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震驚的毛子們(1/2)
前奏響起,濃烈的毛熊國民歌味道,臺下的毛子歌唱家有點呆滯,但又想起楚枳在俄語上下了很大的苦工,也能理解。
“蘋果樹和梨樹花朵綻放,茫茫霧靄在河面飄揚。”
“喀秋莎站在岸邊,那竣峭的河岸歌唱,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楚枳演唱的味兒太毛了,有句話叫“左手伏特加,右手波波沙,嘴上唱著喀秋莎”,他手里雖沒沖鋒槍,但其他兩項都滿足。
特別是酒中仙的七分醉外加絕望之音,開頭兩句就提神醒腦讓所有觀眾更加聚精會神的聆聽。
開口跪,演帝獸當下就是!
“歌道草原上空的蒼鷹,歌道由衷喜歡的男孩,他的來信封封都珍藏。”
“她在歌唱草原的蒼鷹,她在歌唱心愛的男孩,她還珍藏的男孩的信件。”
“啊!歌聲,女孩悠揚的歌聲,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什么叫有感情的唱歌,大概是一開口聽眾腦海就有畫面。
楚枳用歌聲描繪出了一位叫喀秋莎的女孩,等著為國出征的心上人,在大霧彌漫的清晨,在河邊陡峭的岸上,目光看不透迷霧,只有歌聲能抵達對岸。
華夏聲樂嘉賓團坐第三排,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懂俄語,都能感受到歌曲的情感。
“俄語好,唱得也好。”孝茸緒聽到了正宗的俄語彈舌,比毛子還毛子。
“這首歌是毛熊國民謠?”馬旌遲疑,隨即反應過來,報幕時楚枳說了是自己創作。
不止華夏嘉賓這么想,連毛子歌唱家也有一瞬間的這想法,伴奏的薩克斯風味兒太正。
論壇組委會主席阿歷克賽看向楚枳的眼神,充滿著慈祥?
楚枳的資料,阿歷克賽早就看了數遍了,沒任何在俄留學經驗,家中也沒人有在俄工作經歷,如此基礎的楚枳俄語醇正,甚至寫出《喀秋莎》,難道不是對俄愛得深沉嗎?
如果不是演唱沒結束,阿歷克賽都想起身鼓掌。
“飛向遙遠的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情誼傳達。”
“愿他記得純情的女孩。”
“愿她的歌聲能被聽聞。”
“愿他勇敢戰斗保衛祖國。”
“而喀秋莎守護著她的愛情。”
全程站樁輸出的楚枳,不止是動用了絕望之音,還首次把新技能始皇之音(30%)給用上了。
所以在姑娘憂傷的愛情中,還能感受到大氣磅礴。
原聲貝斯、次中音薩克斯、單簧管、中音薩克斯、低音鼓和邊底鼓、小提琴、大提琴、小號、長號、圓號這十一種樂器組成讓音樂廳的毛子,夢回同年,恍如八九十年代的旋律。
“蘋果樹和梨樹花朵綻放。”
“茫茫霧靄在河面飄揚。”
“出門走到河岸邊,喀秋莎到那又高又陡的河岸……”
隨著綿長的伴奏,楚枳的演唱結束,走下舞臺。
《喀秋莎》不是民謠,而是一首帶著政治任務的歌曲。
但在地球,從前蘇聯到毛熊國依舊流行,足以證明歌曲本身深深的get到了毛子的審美,其他國家的人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
何況演帝獸演唱的版本,只強不弱。
“啪啪啪啪——”坐第一排的組委會主席阿歷克賽,以及十幾位毛子歌唱家第一時間起身鼓掌。
“我聽到了伏特加的味道,那仿佛有酒精在口腔的彈舌,彈到我了我心中,我喜歡這首開幕歌曲。”
“代替喀秋莎寫下的一封情書,不止是愛情,還有國家戰爭,我不該反對讓這個華夏歌唱家當主嘉賓。”
“如果不是他告訴我,這首歌是二十一世紀的原創,我會認為《喀秋莎》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歌曲,難以想象。”
“蘋果樹與梨樹綻放,這句歌詞只有我國人才會有所感觸。”
毛子歌唱家邊鼓掌邊贊美,掌聲沒有當初楚枳唱《歌劇2》那么大,甚至感受也沒那么震撼,但相比一眾本地觀眾,毛子歌唱家卻更喜歡。
“中俄建交75周年慶祝,枳先生必須成為表演嘉賓。”阿歷克賽在心中斬釘截鐵地想。
建交75周年是三年后了,公元2024年,說一句上次中俄建交70年紀念大會在莫斯科大劇院舉行,中俄兩國的一把手都在……想想那玩意是什么場合。
所邀請的歌唱家哪個不是德高望重之輩,顯然阿歷克賽說這話有點上頭,但他作為俄文化部對外文化交流局的局長,即便是學術型領導,對此事還真不能說是吹牛。
比如在三年后他對中方說,“希望紀念會有楚枳老師出現”,想想看中方負責這塊的領導人會不會同意。
其他國家的嘉賓屬于慢半拍的鼓掌,他們沒有毛子對歌曲的特殊感情,所以單純從歌曲技巧和感情來判斷。
“這首歌還不錯——”
“不對……似乎還挺好聽。”
“歌曲好不好聽另說,這楚枳的唱歌技巧和賦予歌曲的感情,是國際級。”
“歌曲具有磅礴基調,又具備愛情的悲傷,平衡音的運用達到一個他這個年齡不該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對《喀秋莎》的聽后感如上,一開始沒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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