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滅掉世界的高音(1/2)
《三個夜晚》是黨凱的代表作,他在三十五歲擔(dān)任莫斯科合唱團首席時發(fā)布的唱片,有多火爆呢,基本可以說在毛熊國是一首歌能吃一輩子。
黨凱發(fā)過《三個夜晚》的中文、俄語、英文、西語四個版本,但只有俄語版本火爆。
“三個夜晚我的三聲晚安,沒有一聲能夠讓你聽到。”
“三個夜晚我的三聲晚安,我視線已經(jīng)模糊不清……”
黨凱今年也有51歲,但聲線依舊有很強的顆粒感,難怪毛熊人喜歡,這聲音很很猛男。
歌曲講述了一個狙擊手,在剛和女友訂婚時,收到命令在某個地方暗殺敵方軍官,沒有完成任務(wù)不能暴露。
然后目標(biāo)人物一直沒出現(xiàn),狙擊手在寒冬下活活凍死。
旋律前短后長,而曲調(diào)運用特殊的自然調(diào)式,特殊自然調(diào)式是毛熊民謠常出現(xiàn)的,自然調(diào)式和弗里吉亞小調(diào)鏈接,讓音樂憂郁,毛子就是這種憂郁又堅韌的調(diào)調(diào),想想地球的《喀秋莎》。
“這就是老凱了,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聽這個歌曲,我很難相信聲音是個華夏人。”李韋文閉眼享受音樂。
黨凱演唱結(jié)束現(xiàn)場掌聲響起,“嘩嘩嘩——”贏得滿堂彩,看歌劇也不妨礙欣賞音樂,唱得好也會有掌聲不斷。
萊比錫鼓掌評價:“歌聲仿佛一顆聳立在冰天雪地的白樺樹,承受寒冷,但也挺拔。”
他認為現(xiàn)場,也就只有黨凱可以與他碰一碰,倒不是他自傲,主要是實力擺在那里。
好吧就是自傲,黨凱沒唱之前,法國人也只是稍微有點關(guān)注。
“凱先生的歌聲,過去十年了也一點沒變。”毛熊國真理報記者評價。
“歌唱家的好歌曲,無論過去多少年也不過時。”世界報記者贊揚。
“國家一級歌唱演員都是怪物,黨凱老師不給年輕人留活路。”華夏光明報記者琢磨。
開門紅,作為首個表演嘉賓,黨凱是把頭開得很好,也極好的將上半場歌劇氛圍,過渡到聲樂氛圍。
“黨老師把三個夜晚都掏出來了,九哥也是運氣不好。”馬半安嘆氣,《三個夜晚》也保持著華人在毛熊國專輯銷量的記錄。
“這就好聽了嘛,這就是藝術(shù)家,雖然在國內(nèi)大眾認知里沒什么名氣,但演唱實力很強。”安酒清醒許多。
然后她看見——
[表演嘉賓:楚枳
代表作:《夜的》、《逆光》]
“等等我看見了什么鬼東西?”安酒雙眼瞪大,從代表作判斷肯定是阿九沒錯,不存在同名同姓,為什么阿九會來這場合。
安酒敏銳小眼神搜選,看到了架起攝影機拍攝的愛奇藝攝影師。
錄制星旅活動?不是在欺負人嗎!
安酒好生氣,她好歹也是從夜空中最亮的星時期就路轉(zhuǎn)粉的十年老粉。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偶像的實力,但看看這什么地方,再看看前一位黨凱,壓根不是唱流行樂的地方,偶像會吃虧。
楚枳上臺,俊俏的外表讓人們將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過于年輕的,讓人們期待值降下去,但也沒有人嘲諷什么的,當(dāng)下環(huán)境不至于。
“啪啪啪——”并且觀眾們還有禮貌性的掌聲鼓勵這個年輕歌手。
善良的勉勵,大概意思“前面黨凱表現(xiàn)夸張,年輕人不要緊張,正常發(fā)揮就行,我們不笑話你”,和模特在臺上跌倒然后一陣善意的掌聲差不多。
萊比錫安慰地靠在椅子上,預(yù)備用審視的態(tài)度聽歌。
“楚枳?”光明記者看見楚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好人,前兩天的救人新聞歷歷在目。
多拍兩張,救28人的熱搜好多報紙想要聯(lián)系進行一個專訪,但經(jīng)紀(jì)團隊都以沒時間拒絕了,本以為是托辭,沒想到或許真沒時間,人都不在國內(nèi)。
機會也難得,多拍兩張,光明記者卡擦卡擦。
他的舉動吸引了旁邊毛熊國真理報記者注意,他用蹩腳的英文詢問:“這個年輕歌手很優(yōu)秀?”
不能捧殺,光明記者第一反應(yīng),他回應(yīng):“我們國家出色的年輕歌手,比不上黨凱老師。”
真理報記者表示明白,也稍微注意一波,這次也有幾位毛熊國年輕歌手到場,看看中俄之間的有什么差距。
“《opera#2》。”楚枳調(diào)試好麥克風(fēng)的高度。
前奏是富有律動的小提琴揉弦,等待貝斯撥弦節(jié)奏進入,楚枳開始演唱:
“家蓋好了,里面的我孑然一身。”
“房門在身后砰然作響,秋風(fēng)拍打著窗戶,凄然,為我而泣。”
音樂基調(diào)讓音樂廳的觀眾瞬間知道,這首歌叫歌劇2,但其實是爵士樂。
律動挺好,不少人跟著鼓點微微抖腳。
歌詞也符合毛熊的口味,反正就很慘。
不過歐洲那邊記者就稍微有些不在意,就爵士樂來說,歐美領(lǐng)先亞洲至少十年。
“夜雷陣陣,晨霧彌漫。”
“陽光徹底冷卻,久遠的痛接踵而至,今晚來此相聚。”
楚枳微微抬麥克風(fēng),小試牛刀地先來一個滅掉音樂廳的高音:
“嗚~啊啊啊——”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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