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Lemon》(1/2)
(聽著歌看,食用效果更佳)
“老羊,我來唱首歌試試。”楚枳說道。
羊信博想拒絕,倒沒什么其它意思,主要是他擔心楚枳遭受挫折,因為三首歌才六十多人——噢休息期間又走了十幾個圍觀群眾,現在只有四十幾人。
大挫折啊,羊信博感覺是自己演唱生涯的滑鐵盧。
要不還是用派對鐵卷吧,這話羊信博還是沒說出口,他道:“大概是什么編曲?”
“等我一會兒。”楚枳對圍觀群眾說:“請各位原地稍等,接下來為大家帶來一首日文歌曲。”
用中文和日語各說了一遍。
“兄弟你還會日語?”羊信博驚奇地道。
“自學過一點。”楚枳回應,然后把編曲告訴眾人,選擇《lemon》還有個重要原因是沒有什么小眾樂器。
“編曲,我來電子琴。”羊信博雖然不是創作型歌手,但還是會電子琴演奏。
大概一刻鐘的排練,圍觀人群又走了十幾個,畢竟肯等待這么長時間的還是少,還好又來了幾個華人留學生。
圍觀的島國人議論紛紛——
“華夏明星要唱日語歌。”
“我見過很多唱中文歌好聽的我國歌手,但唱日語歌好聽的華夏歌手一位都沒有。”
“什么?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嗎?只能證明我們的歌手挖空心思唱中文歌,而華夏歌手不用唱日語歌,是我們國力弱。”
“呃——反正我認為華夏歌手的日語歌沒什么好聽的。”
“這個年輕歌手從長相判斷,沒有剛才那位歌手唱得好。”
等等。
島國人議論紛紛,而圍觀的同胞是另一個態度:“九爺居然還會日語,寶藏男孩啊”、“第一次聽九爺唱日語歌有點小激動”、“來吧來吧我準備好了”、“lemon,檸檬?感覺是首小清新的歌”……
“來吧。”楚枳掛著吉他,上次這造型還是在搖滾之夜開大。
“如果這一切都是夢境該有多好,至今還能在夢中尋到你的身影。”
(夢ならば,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
楚枳是第一次在公眾面前唱日語歌,但并非首次演唱,他在家里練歌房每天就倒騰這些東西。
80%絕望之音開起來,歌聲與鋼琴伴奏把在場圍觀群眾都拖入悲傷氛圍,特別是鋼琴的一下下重音,仿佛是用小錐子一下下敲擊心靈。
“就像歸家取回遺忘之物,打掃塵封的記憶,幸福無可再挽回。”
“最終是你告訴我,那些未對他人提及過的晦暗往事,如果沒有你,它們將永遠沉睡在黑暗中。”
“我知道這世上一定沒有,比這更令人難過的事情了。”
楚枳唱到“くらい(黑暗)”,嗓音顫抖,就像已經被摔碎的手機貼膜,讓人心肝顫動。
圍觀的島國群眾,心中想聽聽這個華夏歌手能唱得“多難聽”的心思完全消散。
好好聽歌,大多數人都萌生出這華夏歌手有點意思的想法。
“那日的悲傷,與那日的痛苦,連同深愛著這一切的你,化作了深深烙印在我心中的……”
“苦澀檸檬的香氣,在雨過天晴前都無法歸去,時至今日你仍是我的光芒。”
不是一直苦大仇深才是傷心,楚枳在演唱“苦いレモンの匂い,雨が降り止むまでは帰れない”用弱混,讓歌聲很輕地飄著,仿佛和檸檬香一樣彌漫在空氣里,抓不到也摸不到。
仿佛是要把一捧大火后的灰燼從地面捧起來,那小心翼翼的聲音讓人有點難受。
歌曲藝術沒有國界,這句話僅僅只是針對好歌和好的歌手,因為好歌手唱好歌才能傳達情緒。
雖然聽不懂唱什么,但好悲傷……羊信博屏氣凝神地聽,這個兄弟一定是有什么傷心事,一會兒必須給個大大的擁抱安慰。
“在黑暗中追尋著你的身影,那輪廓至今仍鮮明地刻印于心。”
“每當遭遇無法承受的苦痛時,洶涌不停的都只有淚水。”
“曾經歷過什么,曾目睹過什么,臉上浮現著我不曾見過的神情。”
越來越多的路人駐足聽歌,聽歌沒什么,但最怕已是曲中人。
兩個“何を”仿佛兩把鉤子,掏出曲中人心中猶存的悲傷,楚枳的歌聲是記憶的牧笛,吹奏著讓忘記全部回歸。
島國人每天是很壓抑的,所以他們喜歡夸張的藝術表達,此刻很多人繃不住。
但不能在公共場合失禮,所以硬撐。
節目組的攝影師都很懵,誒誒這位歌手請注意,我們是在拍攝真人秀,不是個人演唱會。
“如今你正在什么地方,終日過著以淚洗面的寂寞生活的話,就請你將我的一切全部遺忘吧。”
“我從心底里的祈愿,時至今日你仍是我的光芒。”
悲傷不一定會逆流成河,但悲傷一定會沖垮許多人的防線。
楚枳唱到情之深處,他前世沒有多少關心的親人,就幾個還有感情。
忘掉他能夠開心,那么希望他們務必這樣做。
絕望之音不自覺地滑到85%,吉他的和弦疊加,編曲情緒更加飽滿,前面壓抑悲傷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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