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薛醫生的嘴唇有些紅腫【一更】(2/2)
使得全身軟綿。
而就是在舌尖碰撞之后,顧遠就像是發了狂一般,大有一種要將她生吞入腹的激烈勁兒……
如果不是蔣陶敲門,估計這人到現在還不會松開她!
而顧遠之所以這么失控,也是因為在親之前,她說,她和他在一起。
而就在下一瞬,這人就直接封上她雙唇……
慢慢想著,薛雅嫻耳垂就被一股溫熱觸感撫摸上,耳邊想起了男人沙啞磁性的嗓音,“耳朵怎么這么紅?”
“屋內有點熱。”
薛雅嫻極力鎮定著,又十分淡定地拿掉他捏著自己耳垂的手,在準備抽回來的時候,手又被男人反握上。
他大拇指輕輕柔柔的摩挲著她手背,因為大拇指有繭子的緣故,那種粗礪感讓她感覺陣陣刺癢,再加上他動作又溫柔的很,薛雅嫻覺得心里都是癢癢的。
可偏偏,手抽都抽不回來。
“伯父怎么樣了?”
“還在醫院里面,手術過后就是各方面都注意了。”
提起這個,薛雅嫻心里面便涌起了滿滿的感動。
家里面父親因為自己愛喝酒的原因,長年累月下來,肝上就出了問題。
而也正是因為他平時愛喝酒,心里也怕身體上出什么問題,便每年都在醫院里面做一次體檢,幾乎每一年他都選在二月份這個時間,要么是過年前,要么是過年后。
而在今年,薛寶國選在了過年前體檢,待體檢完畢,在二月二號去拿報告的時候,因為前幾次體檢,就已經查出肝上有病癥但并不嚴重,醫生在叮囑他少喝酒并且給他開了藥之后,讓他回家吃著,再定期來醫院做個檢查。
可薛寶國想著正在吃著藥,那就是有病癥等吃了藥之后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了,覺得不會有什么事,定期檢查也沒去,醫生叮囑的少喝酒也沒聽,哪曾想,待這次結果一出,已經發展成肝癌早期了。
當即就傻眼了。
當天,就在醫院里面住下了,曾梅給她打了電話,她請假過后,便趕回去了。
手術自然是越早做越好,但由于有問題的地方又比較特殊,一般醫生不敢主刀做,只能等專家在看過之后,給出手術方案才能動刀,可想要專家親手主刀,就得排號,據護士說,手術已經排到了年后。
人家這么一說,曾梅就慌了,她一慌,薛雅嫻腦子里面也是亂麻麻的,手足無措。
曾梅問她有沒有認識的專家,而之所以這么問,也是看她也是醫生,便以為她也認識幾個熟人,看能不能聯系熟人找個專家。
但薛雅嫻哪認識的有熟人。
在軍醫大學畢業后,便進了部隊,在部隊里面沒多長時間,便主動去了維和當軍醫,直到一年后回來,便進了新兵連,眼下在集訓營,根本就沒接觸到幾個人物。
因此,她也是急得不得了。
直到顧遠打電話來,她也只是抱著一絲希望問顧遠有沒有認識的人,卻忘了他是北坪顧家顧杰的孫子。
直到他趕來,在去找了醫生問了基本情況之后,便二話不說開始聯系人了。
不曉得他打了多少個電話,就知道一個接一個不停歇,等事情敲定下來之后,就已經是后半夜了。
而在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從北坪來了專家團隊又再一次對薛寶國進行檢查,制定手術方案。
在大年初二,與醫院交涉過后,同意北坪的專家團隊使用他們的手術室給薛寶國做手術,手術很成功,而接下來,就是好好休養了。
也就是這件事,在薛雅嫻心里烙下了深印。
兩人其實也沒見過幾面,但在顧遠趕來之后,又是問醫生,又是聯系人,那種焦急模樣,她都看在眼里。
以至于在薛寶國手術成功,顧遠回去之后,她每每想起,心頭都是重重一蕩。
然后,在今天顧遠來找她的時候,她便主動說了,和他在一起。
顧遠對她的上心和關心,她都看得到感受得到。
尤其,在看到顧遠二話不說的就趕來醫院,安慰她,關心她,然后又大半宿不睡覺歉意地笑著,厚著臉皮給人家打電話,打擾人家休息,到最后,事情敲定之后,他嗓子都啞了。
讓她忽然就覺得,這人不能錯過啊。
有了這種念頭之后,便每天都想起,直到今天,主動說出了想法。
“你什么時候回去跟我說一聲,我跟你一塊去看看伯父。”
顧遠溫和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薛雅嫻回過神來,點了一下頭,“好。”
話落,顧遠又傾身封上她雙唇。
這一次,薛雅嫻倒沒反抗,主動抬起胳膊,纏上他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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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八點哈!
再:
今天的修改次數用完了,如果有錯別字以及語句不通順的情況,我等明天再統一修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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