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之下(1/2)
所有人的瞳孔猛縮,呼吸剎那間都停滯了。
葉不落轉身,又是那種平淡而冷漠的目光,“再惹出這種無意義的麻煩,我不介意親自給你們講一講人生道理。”
誰都知道這道理一定不是溫柔的講。
任來風給的木牌越來越燙,上面的字愈發的紅,而葉不落的心臟也傳來了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仿佛有無數根針在里面穿插。
葉不落的呼吸微微變換,后背已然泛涼,眼瞼斂盡瞳孔深處的冷意。
這殺千刀的任來風,明明已經在按時間線進行爽點復刻了,還特么的催促。這么能耐怎么不見他親自去殺了邪神和千尋疾,不就是仗著她現在實力不夠不能反抗嗎。
左側頸泛起淡淡的藍色光暈,瑩瑩藍光星星點點的順著筋脈血管匯入心臟之中,柔和的力量包裹住脆弱的心臟,進行一點一滴的修復。
疼痛還在繼續,但心中暖意不止。
若不是有人在,阿銀都想出來好好安慰安慰她疼惜的女孩。
回去的路上,他們看著彼此都蒼白的臉色,扯出難言的苦笑。每每想到那個畫面,胃里都不禁一陣翻騰。
這一夜,注定無眠。
在他們離開后沒多久,巷子里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不樂不是說他在這邊快活嗎,怎么走了這么久都沒見到他,該不會是遇到什么極品自己吃獨食吧。”說話的聲音磁性而渾厚,光聽聲音仿佛能描繪出一個帥氣俊朗的面龐來。
“這家伙非要單獨行動,現在還要讓我們來找他。老鵝,今天你帶的這地方真不錯,這里確實會出現些極品。果然只有雞窩外面的才最可口。”第二個聲音與前一個聲音相比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沙啞的宛如公鴨鳴叫,再加上其中猥瑣的內容,頓時給人一種掉進蒼蠅堆的惡心感覺。
走著走著突然其中一人踩到什么東西,“啥玩意,真礙事。”他提了一腳,那東西響起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腥臭味。
出于職業習慣,其中一個釋放出武魂一照,幽暗的綠光下,地上那灘暗色的水漬吸引了他的注意,蹲下用手一抹,鼻前一聞,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地面上哪是什么水漬,那分明是血漬。他們踢的也不是什么石子,而是血漬上面遺留的金屬飾品。
這攤血漬被化得很徹底,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外,不特意去看根本注意不到。
“這好像是不樂的東西?”其中一個男人猶疑的撿起地上的金屬飾品,當看到上面雕刻的字后才確定,“這真的是不樂的東西。”
兩人的臉色瞬間變了,不禁后背發涼。
“這是不樂。”
“化成這樣,不樂到底惹了什么人。”
“快走。別管了。”這種能把人化了的能力不是他們惹得起的,甚至連報仇的心思都不敢有,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巷子,連最后的遺物都沒幫不樂收。
“快走。別管了。”這種能把人化了的能力不是他們惹得起的,甚至連報仇的心思都不敢有,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巷子,連最后的遺物都沒幫不樂收。
“我們要不要報上去,畢竟是條人命啊。”
“你傻啊,萬一人家順藤摸瓜殺過來,你擋得住嗎?還是趕緊出城吧,離開這里。”
兩個身影漸行漸遠,而巷子里逝去的生命,終究是隱含在了泥土之下,再無人敢提及。
“我說弗老大,沒必要露宿野外吧。”柳二龍看著寧可在外面搭帳篷也不愿住酒店的弗蘭德無語道。
弗蘭德一副引以為傲的表情,“你懂什么,我這叫節約。再說了以我們的能力,還怕有不長眼的東西上來送死不成。”
柳二龍還是忍不住道:“我都不知道你在摳什么,今年的學費不是還剩一大半,那些泡澡的藥材、食堂的伙食費和訓練的設備,不都沒從你兜里掏。”
“好了二龍,他的小氣你不是早就見識過了,這么多年還沒習慣呢。”玉小剛適時的安撫道。
弗蘭德只是輕笑的搖了搖頭,沒說他這么摳是為了什么。
有了玉小剛搭話,柳二龍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小剛,你下一階段準備怎樣教導這些孩子?是不是該悠著點,這三個月他們吃的苦著實不少。畢竟才十幾歲。所謂過剛則易折,可不要太過了。”
玉小剛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兩聲,“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了,不過小落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就是不知道她所界限的強度是多少,這群孩子抗不抗得住。”
弗蘭德一聽到下階段特訓,下意識抖了抖,“這葉不落分寸是有,就是不多,孩子們抗不抗得住我不清楚,反正我這把老骨頭是快要散架了。”
短暫的休息時間很快過去,玉小剛三人也帶著第三魂環的喜訊回來了。
自從那天馬紅俊解決掉猥瑣大叔不樂之后,他們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此事,似乎這件事被他們漸漸淡忘,埋入心底最深處。
馬紅俊也因為這件事收斂了許多,之后的幾天都在宿舍休息,沒再進城。
吃過早飯,在熟悉的上課鐘聲敲響時,學院僅有的十名學員準時來到了操場上。
今天的陽光格外明媚,碧空萬里無云,雖然還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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